北岡樺倒是一臉不在意的樣子,但越是這幅模樣,就越讓丁超心癢癢。
這是什麼意思啊,爲什麼說我打不過也正常?
丁超沒能聽懂,但也沒有多問。
關於秦淵的消息,北岡樺是略有耳聞。
對於他能夠擊敗伯爵,還是很驚訝,但也沒有太放在心裡。
只能說是伯爵輕敵了,這又何妨。
北岡樺知道,九條龍中的青龍和藍龍在秦淵手上,也知道這兩條龍的能力。
那如果自己把秦淵搞掉,把這兩條龍佔爲己有,那到時候他們會是什麼反應?
想想就有點小期待,誰讓自己‘進水樓前先得月’呢。
北岡樺表示,接着奏樂,接着舞!
……
次日一早,秦淵已經跟着柳小凝回家。
去接思明。
昨天的時候,柳小凝已經通過父輩的關係,把思明入學這件事給擺平。
今天就能送思明去上學了。
這個時候,秦淵不得不感慨,有錢真的好啊,求學會變的如此簡單。
當然,饒不了的是,一筆贊助費。
思明如今已經十一歲,之前也沒有系統性的學習過,但也是被安排到了小學六年級,打着插班生的旗號。
“秦叔,我不想上學。”
思明扭捏的站在原處,低着頭,擺弄着手指頭道。
“爲什麼。“秦淵蹲在他的面前問道。
“如果我上學的話,那我就不能給我父親報仇了。”
思明是個小孩子,沒什麼心眼,全都袒露出來。
“可你如果不上學的話,那你以後就更不能給你父親報仇啊?”
“他們的實力你也見到了,他們甚至都不用自己出面,就能殺掉我們,那我們只能通過學習,去了解,再跟他們打,對不對?”
“你看你寧蘭阿姨,你有見她去殺人嗎?她是不是就在那裡敲擊記下鍵盤,就知道了敵人的動向?”
“可秦叔你也親自出馬呀。”
思明開口道。
“但就因爲我親自出馬,我受傷的次數還好嗎?我能扛得住,可你能扛得住嗎?”
“所以,你現在就是應該去學習,掌握之後,你也可以做到殺人於無形,對不對?”
雖然秦淵說的方式有些極端,但對思明來說,他就聽這種極端的言論,才肯去學。
再者說,思明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平常人,更不能用平常的眼光去看待他。
思明聽到秦淵的話,沉默一下,他聽進去了。
“好,那我去學習。”
“等你長大後,你就會明白這些道理的,你要好好學習,你想要證明自己,那就考試得第一!”
“好!”
柳小凝在一旁笑了笑,隨後牽着思明的手,帶着他坐上車。
現在還好了,思明這段時間跟着秦淵坐過飛機,遊艇,汽車,交通工具都熟悉了,也沒有最開始的時候那種發自內心的緊張。
很可以了。
到學校後,有人接應。
可這時,秦淵感覺有人在盯着自己。
這種感覺,就像是女人的第六感一樣,很是準確。
當秦淵回過頭的時候,那種感覺又戛然消失。
這也讓秦淵內心產生一定的警惕。
前來接應的是一個女老師,看起來四十來歲,說話的時候很有涵養。
聊了一會兒後,便拜託她好好照顧思明,並囑咐思明下午了會派人接他。
“思明,好好學習,記得你答應我的話哦。”
秦淵笑着告別思明。
“一定,秦叔放心!”
那女老師還詫異的看了秦淵一眼,但也沒多問什麼,畢竟單單他跟柳小凝站在一起,就已經很讓她好奇了。
目送着思明離開。
“走吧。”
剛說完,秦淵就被人給叫住。
“站住。”
是一個女聲,秦淵回過頭,發現一個身板挺直,英姿颯爽的女人。
“你有什麼事嗎?”
秦淵看了一眼,一身黑色的正裝,傲人的胸襟,短髮,妥妥的一個假小子。
“跟我走一趟。”
女人直接道。
秦淵一聽,頓時搖頭道:‘我老婆在這裡,我不跟陌生女人走。“
“你!”
面前的女人好似聯想到了什麼,頓時怒聲道。
“信不信我揍你!”
“你可以試試。”
秦淵看着她的英姿,也聯想到了一些什麼。
什麼人才會正氣十足呢?
但沒給秦淵思考的時間,女人的拳頭已經打了過來。
但她的攻擊速度,在秦淵眼中,如同慢放的電影。
稍稍一後退,女人就撲空。
她不服,又接連凌冽的幾拳打過去。
但都被秦淵輕描淡寫的躲開。
“拜託,這是在學校門口,你想帶走我,又想打我,你究竟想怎麼樣呢?”
秦淵搖搖頭,頭也不回,拉着柳小凝離開。
柳小凝倒是不擔心安危,有些好奇的看着後面氣喘吁吁的女人。
“不許走!”
那女人頓時急了,怒吼一聲。
秦淵沒搭理他,徑直拉着柳小凝離開。
但就在秦淵想上車離開的時候,出現了三個穿着黑西裝的人,擋在了車前。
“對不起,先生,請您配合。”
說着,爲首的男人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秦淵。
秦淵嘆口氣,接過照片,是自己飛機的照片。
背面還有型號,用途,特別標註不屬於民用,秦淵算是違法的。
“跟我們走一趟吧。”
男人見秦淵看過照片後,直接道。
柳小凝也看到了照片,也明白了他們是什麼人。
“那我就去一趟吧,你先去別墅等我。”
秦淵無奈的對柳小凝說道。
這時,秦淵背後那個女人的拳頭已經打了過來。
秦淵想都沒想,直接離開原地。
而那個女人的拳頭,結結實實的打在剛剛秦淵面前男人的胸口上。
“孔姐……”
那個男人吃痛,被稱爲孔姐的女人也一臉歉意,同時也憎恨的看着秦淵。
“脾氣不要這麼暴躁,我跟你無冤無仇,見面就動武,這不太好吧?“
“況且,我不想惹麻煩,念在你的身份,我不想跟你扯皮太多。”
秦淵淡淡道,隨後爲柳小凝拉開車門,叮囑她早點回去。
被稱爲孔姐的女人,自知理虧,但還是惡狠狠的看了秦淵一眼。
“我們走!”
“請,秦先生,您不要在意,她一直都是這個脾氣。”
那個男人捂着胸口對秦淵說道。
“那你可真受罪啊。”
秦淵搖搖頭,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