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廂房裡,杜雪吟已經好了不少看着方之柔笑着說道:“怎麼樣遇到聖僧沒有?”
方之柔還沒有話說,冬兒就氣呼呼的說道:“聖僧沒遇到,遇到個好不要臉的公子,他還問小姐的姓名呢?”難怪冬兒回氣呼呼的,哪裡有人見面第一次就問人家姓名的,人家還是個姑娘家,隨便告訴男子自己的姓名哪裡是好姑娘會做的事情。
杜雪吟一驚看着方之柔,方之柔責怪的瞪了冬兒一眼,然後安撫杜雪吟說道:“嫂子,我沒事,我的身手你還不知道啊!別擔心。”一點兒小事忘了叮囑冬兒了,讓嫂子擔心了。
杜雪吟笑着拉着方之柔的手,輕輕的拍着說道:“你我當然是放心的,你雖然武功很好,不過到底是個姑娘家,與陌生男子說話如果讓人傳了出去,以後對你的閨名都是不好的。”看着方之柔的臉她又笑着說道:“不過我相信你一定會兒處理的很好的。”
方之柔笑着拉着杜雪吟的胳膊撒嬌,把頭靠在杜雪吟的肩上撒嬌。方之柔想着這麼疼愛自己理解自己的家人別說在清朝了,就是在“上輩子”也是少有的,自己一定要努力不能讓還珠效應在自家發生,既然自己來了那一定會改變的。
終於還是太叔公他們忍不住找到了族長那裡,東南西北四家店生意火爆他們不是沒有看到,只不過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都會被攔回去,還振振有詞的說道:“既然和族裡的人打了賭,爲了公平,方家飯莊暫時不對族裡的人開放了。”
族長看着坐在下面的太叔公,心裡暗暗的嘆了口氣,這個族叔也不知道想做些什麼,方家一直對待族裡不薄,可是這羣眼皮子下潛的人啊,惦記人家的家業,你當那份家業交到誰的手都能發家的嗎?
“我說族長啊!你不是讓人去叫他們了嗎?怎麼還不來啊!莫不是生意好些了不拿我們這羣族裡的老人當一會兒事了吧!”太叔公悠閒的吸着菸袋說道,這個水菸袋是式舟那個小子孝順我的,真是個聰明的孩子。
族長看着太叔公說道:“啓明叔,你也知道現在的時間他們正準備晚市的食材呢,耽誤一會兒也是應該的,左右你老人家也坐着,等就等一會兒吧!”他可不是笨人被啓明叔說幾句話就真的認爲方家那兩個孩子對他不恭敬,他能當上族長也是有一定的能力的,當然他也不會忘了方家上一代家主的提攜。
方式舟聽到太叔公的話看着族長沒有什麼表示,放下手中的書說道:“族長真是體諒他們,可是他們如果準備好了,應該早點來纔是啊!讓整族的人等他們怕是不合適吧!雖然他們家錢多些不過畢竟他們還是方氏族人呢!”
一句方氏族人可給他們扣下了一個大大的帽子,族長看着方式舟神色有些複雜,這個孩子是聰明的孩子,不過怎麼就不往正地方用呢!
“你這句話就錯了,我們哪裡敢對族裡的長輩不敬啊!”方柳帶着方之航兄妹還有四個小廝走了進來,他一揮手四個小廝把食盒放在了桌子上,然後退下來,方柳笑着指了指桌子上放的食盒對族長說道:“還請族長不要見怪啊!前段時間爲了讓太叔公他們認爲公平,所以方家的飯莊沒有對方氏族人開放,今天族長叫我們來我們就急着讓廚房裡準備些吃的帶過來。”
族長看着方柳不由的心裡有些感慨,你看看人家!到底是做大事的人啊,哪像這裡坐着的這些人小肚雞腸的。
太叔公看了看食盒冷哼了一聲說道:“吃東西是小,找你們來是想問問半個月過去了,那一千兩你們弄的怎麼樣了?要是不行就不要勉強了。”
方之航在方柳的示意下上前一步對着族長和組裡的長輩深施一禮然後說道:“多謝太叔公的關係,昨天剛剛把賬目統計完事了,一千兩已經夠了,一會兒賬房就會把賬目送過來給族長你們過目的。”
族長滿意的看着方之航點了點頭,看着方之航的模樣,方氏一族至少五十年還會這麼繁榮,自己下臺之前應該哦度沒有問題,一定要好好的幫主方之航纔好啊!
太叔公有些不相信的說道:“怎麼可能呢?那一千兩也不是小數目了,你們就做那個什麼烤肉的生意能賺那麼多銀子,一定是賬目造假。”
方黃天力挺太叔公說道:“六叔公說的對,你們那一盤子肉才賣十文錢哪裡會賺那麼些錢。”
方之航小可笑了笑沒有說話,方柳在組長的示意下坐了下來,喝了口茶說道:“太叔公沒做過生意當然不知道那裡面的門道了,不過有一句話你一定聽說過,無奸不商,我們當然不會做賠本的買賣了。”
方式舟站起來說道:“不知道方二叔可否賜教。”
方之柔看着那個方式舟心裡那個不舒服,也難怪了,明明知道仇人在眼前怎麼可能無動於衷呢,於是說道:“你一個讀書人學那些生意經有什麼用?”
“大膽,族裡的男人說話哪裡有你一個姑娘家說話的餘地,方柳不是叔公說你,之柔一個女娃娃不帶來這裡幹什麼?”太叔公不停地用他的柺杖敲打着地面。
方柳輕笑了一聲說道:“女娃怎麼了?她爹孃留給了她我們家一半的家業,這場賭局有他一半的家業在裡面她還不能來看看了?”
在座的人都是一驚,方家疼愛女兒這不是什麼新知道的事了,不過這也太過了吧!兒子就沒有意見?太叔公激動地說道:“真是胡鬧,胡鬧,一個外嫁的姑娘家給他那麼多家業有什麼用?”
方柳像是在看笑話似的說道:“太叔公,我大哥大嫂就這兩個孩子,不把最好的給他們給誰啊?難道給你們不成?之柔是個乖巧的孩子,我哥哥嫂子怕將來找婆家受了委屈當然留點好的給他了,別說他們了,就是我將來老了我的家產也給兩個孩子。”
氣的太叔公氣喘吁吁,又不能真的上前去說,給一個外加的女兒不如給我們,那麼不要臉的話祥祥也就算了,他的老臉還是得要的。
方式舟看着拿出來的賬本,突然靈光一閃的說道:“不知道之航兄是不是聽錯了,我們上次並沒有說的那麼詳細,其實太叔公的意思是你們東南西北四家店一個店的純利潤要到一千才行。是不是太叔公!”
太叔公心裡更不服氣呢,聽了方式舟的話,急忙點頭說道:“式舟要不說我也正想說呢,你們別理解錯我的意思了,我是說你們四家店一家一千兩一共四千兩纔對呢!”
方柳臉色一變指着太叔公說道:“叔公你不要太過分了,之前我們說的好好的,現在臨陣變節不是你的身份吧!”
方之航看着族長說道:“這種變來變去,族長都不管嗎?”
族長剛要開口,方式舟就說到:“族長上次只能說我們沒說清楚,他們沒問清楚,大家都有責任,太叔公既然兩家都有責任不如少個一千兩咱們也接受了吧!”
太叔公看了看方式舟,想了想故作大方的說道:“那好吧!看在上次我沒有說清楚也有責任的份上就少一千兩,可是不能再少了。”就算是三千兩你們也是拿不出來的吧!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三千兩銀子我看兩千兩都難。
方之柔笑着走上前去說道:“太叔公說的是三千兩銀子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