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荒村谷底

愛情中的憐惜是一種完全發自內心的、願爲對方的快樂與幸福付出的心態,一種不由自主地想把對方置於自己的保護之下、提供情感和身體保護的強烈的衝動,因而極盡所能地寵他、心疼他,不管事實上自己是否比對方更強大。

和馬嘯雲分開的每一天,東方婭都在想着自己的雲哥哥,想着他在何處,想着他有沒有好好的照顧自己。自從遇到馬嘯雲,她彷彿長大了好多,不再貪玩、不再胡鬧,把自己所有的愛都傾注在馬嘯雲的身上,好像一夜之間從一個少女變成了女人。女人和少女的區別或許就是女人懂得怎樣去愛!

東方赤看着魂不守舍的東方婭緩緩的搖搖頭,但並沒有說什麼,他知道女兒家的事自己多說無益!

夜幕降臨,稀稀落落的村莊透出點點燭火,東方婭似乎很累了,東方赤憐愛的看着她道:“丫頭,今晚我們就暫且住在這裡,明日再趕路!”

東方婭遲疑道:“那明天還能趕上他們嗎?”

東方赤微一皺眉道:“他們負重太多,應該不會走遠!先不說了,今晚咱們爺孫先睡好覺再說”說完朝四周一看,見不遠處有間破廟,也不等東方婭回答便走向小廟,東方婭也跟着進去。

小廟早已殘敗不堪,東方赤向東方婭道:“今晚我們就住在這裡了,你這小丫頭嬌生慣養的,讓你吃點苦頭!哈哈、、、”

東方婭噘着小嘴道:“幫主爺爺盡是小看婭兒,你能住得,我也自然住得咯!哼!”於是東方赤和東方婭爺孫倆一起動手打掃出一片乾淨地方、鋪上柔軟的麥秸,就這樣,一個舒適的狗窩就成型了!

東方赤坐在裡邊,轉過身取出大紅葫蘆、拔開塞子猛吸一口,哈哈一笑道:“丫頭,你們東方世家的老酒真是天下一絕啊!”

東方婭看着幫主爺爺喝的高興,便順口接道:“是嗎?這些酒可是珍藏了十七年了!還是我出生時候爺爺親手釀的!”

東方赤又喝一口道:“想不到東方老兒不僅武功好,釀酒的本事也不賴啊!要我說啊,他的風雷掌也沒有這壺酒這麼有火候呢!”

東方婭道:“是啊,爺爺在世時很喜歡自己釀酒喝,可惜他沒能見到您老人家,要不然他肯定要和您喝幾杯的!”想到自己和爺爺早已陰陽相隔,東方婭臉上不禁流出難過之色。

東方赤知道牽起了東方婭的傷心之事,便轉開話題道:“要說酒的味道呢,最好喝的當屬江南女兒紅了,當年我在嘉興煙雨樓上連喝四十大碗紹興女兒紅,醉了三天才起牀!”

東方婭嘻嘻一笑道:“幫主爺爺,聽說塞外有種名酒叫套馬杆,最是雄烈,您要是覺得酒量真那麼好,就去喝它四十大碗啊!不醉死你纔怪!”

東方赤哈哈大笑,半天才道:“丫頭,知道你幫主爺爺這一輩子最不怕的事是什麼嗎?”

東方婭眼珠子一轉道:“當然是喝酒了,都知道您老是酒中仙,千杯不醉!”說完狡黠的朝東方赤眨眨眼。

東方赤道:“你這小丫頭鬼靈精啊,盡揀好聽的說,又給我老叫化灌迷魂湯了!不過不是老叫化子誇口,就是你和你那個不成器的雲哥哥加起來也喝不過老叫化子一根腳趾頭,哼!”

聽到東方赤說起馬嘯雲,東方婭又悲上心頭,呆呆坐在那裡不再言語。

東方赤一揮手道:“呸呸呸,老叫化子說什麼不好,偏要說你那雲哥哥,哎,又沒人陪我說話了!”說着合上酒葫蘆的塞子往地上一躺哼哼唧唧的又道:“丫頭,早點休息,老叫化子我可要睡覺咯!”話語剛落,鼾聲就已響起。

東方婭一看東方赤睡下,便悄悄走出破廟,破廟外月亮早已高高掛起,夜已深、偶爾傳來嬰兒的啼哭之聲,讓這荒野小村更顯得靜謐!東方婭百感交集,連日的勞累讓她早就不堪重負,但她知道要想找到馬嘯雲必須先找到那個神秘的天南教主。她隱隱覺得馬嘯雲就在天南教,沒有什麼原因,只是憑着自己的那些感覺!她相信自己的第六感是對的!

黑夜、荒村,這個美麗的女孩一直這樣站在破廟邊上、擡頭望着天邊的圓月,不時傳出一抹淡淡的哀嘆!這種情景既幽怨又淒涼!

突然,不遠處的天邊升起一朵美麗的煙花,一朵、兩朵、、、一共放了十三朵之多才停息。東方婭奇怪這破敗的小村莊哪來的這麼多煙花?心念方動,人已朝那裡飄去。

煙花飄起的地方是個隱蔽的小谷底,一個絕佳的露宿之處,溫暖避風。東方婭站在谷邊小心朝下邊望去,眼前的情景讓她大吃一驚,開闊的谷底散落着數十駕馬車和十幾座白色的帳篷,帳篷外生着幾堆篝火,十來個黑衣大漢持刀把守着四周。這不就是天南教的那些人嗎?

東方婭看清他們的準確位置和進出谷底的道路,便想動身回破廟告訴東方赤。突然,身旁一架馬車飛馳而來,車上之人一身黑衣、黑色斗笠,就連車慢都黑的發亮,除了那把斜插在車上的銀色鬼頭刀閃着寒光!東方婭重新隱身在草叢之中,一動不動。車子在她身邊穿過,車上之人似乎忙着趕路,並沒有仔細的看草叢之中!

一陣清風,車慢被颳起了一角,東方婭一陣眩暈,突然一躍而起撲向車子。東方婭動作很快,但那趕車之人動作更快,一片寒光閃過,東方婭和那黑衣大漢對面而立,這人武功居然不差,將東方婭逼下車來。

那黑衣大漢看眼前是個靈麗少女,冷冷道:“你這小女子,來此何干?爲何襲擊我的馬車?”語言生硬,似乎不是中原之人,但看他裝束,定是那天南教中人無疑。

東方婭眼珠子一轉,笑嘻嘻道:“大叔不要誤會,我離家好遠,走不動路了,想借你馬車一用,但是想不到、、、想不到你的武功這麼厲害,所以、、、”

那大漢似乎不爲所動,還是冷冷的道:“你既然知道打我不過,我也不再爲難與你,快走吧”

東方婭一臉委屈道:“好吧,我走了啊!”說完轉身就走,那黑衣大漢看東方婭走了,便收起鬼頭刀朝車上走去。突然一片寒芒破空而來,那大漢還沒來得及轉身,寒芒就已鑽進了身體,鐵塔般的身體轟然倒下。他不知道世界上最能騙人的就是女人,尤其是美麗的女人!

東方婭看着躺在地上的大漢嘻嘻一笑便走向車子,車子裡邊有人的呼吸之聲,顯然車裡有人。她左手攥緊一把毒針,右手緩緩抓住車慢,遲疑了一下才抓下來,探頭而忘,車裡一人,白色長衫、臉上蒙着黑布,她全身一震,儘管那人臉上蒙着黑布,但他臉上的輪廓不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雲哥哥嗎?

東方婭癡癡的望着車上的人,手中的毒針早已滑落地上,她顫抖着雙手伸向那人臉上的黑布,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騰一般!就在她要觸到黑布的時候手卻一縮,隨即又輕輕的去揭開、、、黑布慢慢的被褪下,東方婭的神經也繃緊了!就在她撕下黑布的一剎那,車裡那人食指一點,東方婭全身一痳癱倒在車邊。

車裡人翻身而出,哈哈大笑道:“東方大小姐,你可好啊!”

東方婭看到那人的臉,眼裡透出絕望痛苦之色,隨即定神道:“你怎知道我姓東方?你、你、、、”

那人笑道:“我、我怎樣,我是不是很像你的情郎啊?哈哈哈哈、、、”夜色模糊而寂靜,笑聲迴盪在山谷裡,久久不息、、、

十一 醉飲杜康二十六 白紗帳內七十一 死生茫茫二十四 泰斗遭劫五十六 師徒決裂八十 迴風劍法十九 禮堂突變一 血濺華堂七十四 重歸馬家四十一 夜走南宮七十 金蟬脫殼六十三 古廟夜話四十七 難言誤解二十四 泰斗遭劫八十六 追魂阿三三十九 古城洛陽八十九 輕取鐵拳八十九 輕取鐵拳三十 突如其來五十五 藉口試探十八 天南教主四十二 擦肩而過十七 夜半話語一百 劍奴武怪八十二 心魔難解六十三 古廟夜話二十五 荒村谷底五十三 天南尊使五十八 兵分兩路八十一 丐幫長風五十四 諂媚行賄六十五 驚駭而死十三 東方世家十七 夜半話語七十四 重歸馬家十八 天南教主十九 禮堂突變六十八 馬家混戰九 虎伏囚籠五十 危言逼供七十七 老僧本塵一 血濺華堂十三 東方世家一零一 會場攪局七十一 死生茫茫一百 劍奴武怪三十 突如其來九十六 錢府密謀八十一 丐幫長風四十二 擦肩而過九十九 武怪武魔四十 洛陽客棧二 亂世邂逅十一 醉飲杜康九十六 錢府密謀九十二 真真假假四十二 擦肩而過四十八 尋釁塗府十九 禮堂突變三十七 絕情之謎三十六 襄陽奇遇一百 劍奴武怪二十三 齊上少林十一 醉飲杜康八十四 鐵面鐵錚四十三 不敗頑童四十七 難言誤解九十六 錢府密謀二十三 齊上少林七十 金蟬脫殼三十三 玉面公子二十四 泰斗遭劫七十八 生死輪迴三十六 襄陽奇遇九十七 華山之巔十六 齊聚東方二十六 白紗帳內五十八 兵分兩路七十八 生死輪迴七十一 死生茫茫七十六 真相大白四十 洛陽客棧七十六 真相大白四十八 尋釁塗府二十一 滅門之災二十九 干戈玉帛十三 東方世家四十八 尋釁塗府七十三 強行請客三十一 黑夜偶遇十四 酒中至交六十三 古廟夜話六十七 馬家堡內二十六 白紗帳內八十一 丐幫長風八十六 追魂阿三三十四 虎口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