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今天陳運過來買菜了,還買了兩個人兩頓的菜,不然可就得出去買菜了,而兩女坐在一起的時候便開始聊天了,一邊聊天一邊參觀項穆的住所,而項穆也清閒跑到廚房找已經忙起來的陳運。
項穆小聲道:“你表姐今天什麼情況呀?”
陳運:“沒啥情況,前段時間我不是跟他提起你回來的消息嘛,她說有空了過來看看,這不剛好蘇小姐也來了嘛,剛好一桌麻將耶!”
項穆:“這樣的話,那就沒事了”
“教官,你不會是怕我表姐來催債的吧?”陳運嬉皮笑臉。
項穆心虛道:“沒有這種事情”
陳運:“對了,教官那位蘇小姐是什麼情況呀?您跟她什麼關係?”
項穆想了想道:“人家隱私不方便透露,普通朋友關係”
陳運:“對了,教官我這有個情報,你要不要聽一下?”
項穆:“說!”
陳運:“我姨夫姨母可是給我下了任務了哦!叫我撮合你跟我表姐,這周,週末叫你去我表姐家吃飯”
“搞什麼?你表姐知道嗎?”項穆一臉驚訝。
陳運:“我表姐當然不知道咯!我這是跟你講而已,我見你跟我表姐好像很難搭在一起,所以給你打打預防針先。”
項穆:“算你小子機靈,不過你姨夫姨母請我吃飯這頻率也太密了吧,回來一個月請了三次了”
陳運:“教官你可知足吧,我姨夫姨母都沒請我吃過飯,上次還是佔你的光蹭了一頓”
項穆:“不是,陳運你得回去做一下你姨夫姨母的思想工作才行呀,我哪點好了?我改。”
陳運:“教官,我表姐就是一個母老虎,基本沒人能降得住她,您又是特種部隊出來的的還是教官,既踏實又穩當!只要你活着這點就好了”
項穆:“那我改不了!”
陳運後想了想調侃項穆道:“教官要不您就收了我表姐,變成自家人了,那酒吧欠的錢不就不用還了嘛,你跟我還能親上加親,一舉兩得!”
項穆莫名地笑了笑,陳運看得有些發慌,陳運連忙道:“教官您別這樣看着我,只是建議而已別當真啊!別當真!....”
隨後陳運又道:“教官,我可老老實實地把我知道的全交代了,您告訴我,怎麼辦吧?”
項穆:“說我沒空就行了嘛”
陳運:“您不能每次都說沒空呀!”
項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以後的事情以後說,先過了這次先”
飯後,幾個年輕人聊了許久後,散了,項穆將兩女送到維修店門前,項穆先將茉莉送走,隨後叫住陳運不給這小子來送,自己有些話跟蘇唯唯說。
項穆跟蘇唯唯走到車門附近,蘇唯唯笑嘻嘻地看着項穆道:“什麼事?說吧”
項穆笑了笑道:“也沒啥事,就是昨天那報廢的摩托車跟罰單,最近沒錢,想..........”
蘇唯唯笑道:“那摩托車錢跟罰單的錢我出了”
項穆開心道:“那謝了,但是個人還想借點”
蘇唯唯側着頭看着項穆道:“幹嘛向我借呢?陳運呢?”
項穆:“他沒啥錢,有房貸”
蘇唯唯:“那茉莉呢?”
項穆:“我還欠着她幾萬呢?”
蘇唯唯疑惑了,問道:“你的生活,聽那個電腦店老闆說過得挺瀟灑的呀,給你漲工資你都不幹哦,怎麼回事?”
項穆:“這個月不是沒發工資嘛,而且茉莉的債是大前天才開始的,突然負債十幾萬不過已經還了幾萬了,現在有些拮据而已”
蘇唯唯:“不過你好像也沒什麼地方要花錢的吧?”
項穆:“人不是動物,總要有點物質與精神上的享受,是不是?”
蘇唯唯:“你要借多少?”
項穆:“一萬吧,等工資發了還你”
蘇唯唯:“好的!不過借錢可要付利息的哦!”
項穆頓時楞了一下,而蘇唯唯看着愣住的項穆笑道:“別擔心,我又不是高利貸的,付利息的時候給你電話”
項穆心想這蘇唯唯到底搞什麼鬼,不過錢先到手纔是真的。
國慶七天,項穆基本是在維修店渡過,即便是蘇唯唯借錢給他,他總有要花錢的地方,項穆就是這樣一個人,一般不怎麼花錢,但是一花錢就是大筆的花,他突然覺得自己房子少了臺電視機,還有洗衣機,還有項穆喜歡收藏部隊紀念章,這也讓他花去不是錢,所以向項穆這種比較隨性的人,有時候又會“努力工作”,所以有時候“有錢”,有時候又“沒錢”,不過項穆還是相對比較理性化的,生活過得挺瀟灑,但是突然負債十幾萬,確實讓他的“瀟灑”一下子被打亂了。
而蘇唯唯整個國慶除了頭兩天是跟項穆混的,其它幾天都是出去旅遊的,而且處於“失聯狀態”,而她不知道的是,她旅遊的這幾天,王新天天在她家門前守着,甚至於到她父母家裡找她,雖然蘇唯唯父母已經猜到了她跟王新之間肯定有事,但是自己女兒的手機在國慶期間就一直是關機狀態;兩個老頭老太太也知道了應該發生大事了。
陳運這小子這是到處浪,一會兒回鄉下,一會兒說去找商機做投資,一會兒又到自己這來看門店。而茉莉則是整個假期都在忙酒吧裝修的事情,剛好趁着國慶期間,這生意畢竟冷淡,突擊將酒吧裝修好。
國慶假期回來的第一天,當然這對項穆沒啥影響,不過對蘇唯唯卻是一種難以言表的煎熬,這種煎熬叫表面上“無所謂”,內心很厭惡;蘇唯唯一上班便被王新叫到辦公室,王新平時對於工作與生活還是分得很清楚的,不過今天她與蘇唯唯聊完工作後,想着把“生活、感情”方面的事情摻雜一點,可當一提到的時候,蘇唯唯完全不給他面子,絕口不提。所以,在雅歌的二十八樓出現一種怪的現象,王新一天來十次八次蘇唯唯的副總裁辦公室;而劉欣則是去十次八次總裁辦公室。那些助理秘書以及其它一些員工看着這種怪像,但是誰都不敢議論,即便心中又猜測也只能爛在肚子了。
在王新心裡,蘇唯唯這個女人在她心裡是佔據這不可撼動的地位,即使他與劉欣搞曖昧,在他認爲他都是偉大的,他的主觀想法中,這都是爲了他跟蘇唯唯的未來,這也算是一種短時期內的犧牲,換取長久的穩定,可王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無上的地位又或者說是蘇唯唯的愛,這兩者讓他糾結,不這沒讓他糾結,因爲在他心裡這兩者一旦出現矛盾的時候,他都會巧妙地避開,而避開這種矛盾的方法無非就是自己的“主觀式的自欺欺人”,所以他從來沒有直面過這種矛盾,也就不存在着糾結。
王新每天都會準時地接劉欣下班,也不能說準時,王新都會等公司下班後所有員工都走了,然後再去接劉欣,而劉欣則是以爲王新是每天的工作特別忙,即便如此也會接她下班,這讓劉欣心裡有些感動,其實這種準時是一種是王新經過多重考量後的;主要是這個時間點接劉欣,送劉欣到家的時候劉欣的父親已經在家裡了;還有就是蘇唯唯已經下班了,如果蘇唯唯加班,也會加班到很晚;這樣公司禁止辦公室戀愛的制度也能很好的“執行”而且還能給那個與自己博弈的對手一些“沒必要的好感”,何樂而不爲呢?。
一個月後,一次懂事會,蘇唯唯徹底退出“一線”重點項目,繼而“轉戰二線”那些不痛不癢的項目,這對一個年輕的高層管理人員來說是致命的,不過對於已經看透了的蘇唯唯來說已經無所謂了,一個月前那天晚上對她來說就已經萬箭穿心了,現在這種打擊對她來說已經無關痛癢了,可是當工作能力太強而工作任務太輕鬆的時候,人的想法就會多了,總會往不是工作範圍的東西想了。
劉欣在王新的車旁邊等着,今天王新下來的稍微比較晚,今天王新確實是工作的事情拖住了,而蘇唯唯剛好包落在辦公室了,停車一下了便看到劉欣了,可能是對手見面分外眼紅吧,特別是劉欣把蘇唯唯既當成職場的敵人又當成情場的敵人,而現在又是勝利者,所以免不得挖苦幾句。
劉欣平靜道:“蘇總呀!我記得一個月前你好像準備訂婚來着,那個男的有這樣的福氣呀?”
蘇唯唯心想,揣着明白裝糊塗,便道:“誰說的?”
劉欣:“我聽王總說的”
蘇唯唯心想,你可不是聽王新說的,怕是你自己叫人查的纔是,以蘇唯唯的聰明哪裡不知道這劉欣想要對自己造成二次傷害。
蘇唯唯:“沒有,我都沒有男朋友,哪裡來的訂婚的說法,劉總你記錯了,不夠這種喜事竟然會謠傳到我身上,不知道劉總身上會不會出現這種謠傳呢?”
蘇唯唯一句話把劉欣噎的死死,言外之意就是看來王新對你不怎麼樣呀,怎麼都沒說訂婚的事情。其實也不知道王新給劉欣灌了什麼迷魂藥,又或者說劉欣對王新的“一廂情願”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即使知道蘇唯唯與王新之前的關係也從來沒向王新要求什麼,只是一步一步地將蘇唯唯與王新分開,當然即使一個月前沒有電腦事件,劉欣也會採取行動的阻止王新與蘇唯唯登記,劉欣甚至想過如果實在沒有辦法就在公司公佈王新與蘇唯唯的關係,不過這是最後一步棋,畢竟“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生意一般人都不會做。
劉欣整張臉憋得通紅,這時王新走了過來,當看到蘇唯唯的時候放慢了腳步,剛想扭頭往回走,可蘇唯唯已經看到他了,沒辦法只得繼續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