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燁,你知不知道不敲門就進去是很不禮貌的。”霜一出門,像教育小孩紙一樣指責着吳燁。
“是,我知道了,現在可以讓我進去了吧,我有事要和你談談。”吳燁漫不經心的說道。
雖然氣的霜很想打人,不過霜還是讓出了一條道讓吳燁進去。
兩人在房間裡嘀咕了一會兒,說的都是一些瑣事和注意事項。
說完過後,吳燁便走了,霜就留在房間裡休息。
---------
四點三十分,四點四十分,吳奚和吳溪分別回到家中。
柳函將吳奚接到大門口就不再送他了,吳溪是又過了十分鐘纔回來。
“吳水溪,你幹嘛不讓媽咪接你回家啊,你知道媽咪有多擔心你的安危嗎?”吳奚一早就倚在門框,看着比他晚十分鐘回來的妹妹。
“吳奚,我每天回來你都問我這個問題,你煩不煩呀!”吳溪恨恨的看了吳奚一樣。
吳奚冷哼一聲,抱胸上樓去了。
他纔剛走到驚天門外,驚天突然開門,就把吳奚嚇了一跳。
其實他是故意的,一早就聽到開門聲,就看見吳奚這個令人討厭的傢伙,正好這次玩心大發,嚇嚇他。
“我說,你。”說到這兒,吳奚突然打住了,他開始沒仔細看,可當這人清晰的擺在他眼前,他又覺得神奇了,不相信的擦了擦眼睛,這小子怎麼在這裡?
吳溪聽見動靜,也跑了上來,欣喜的大叫了聲:“驚天!”
“吳溪!”驚天也是同樣欣喜的大叫了一聲。
吳溪跑過來,開心的問道:“驚天,你怎麼會在這兒呀,是來找我玩的嗎?”
驚天搖了搖,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不知道,但是你的爸爸告訴我,我從今以後就要住在這兒了!”
“真的嗎?”吳溪的眼睛此時就像兩個月牙兒一樣,她開心極了,要是以後驚天都住在這裡,那她豈不是天天都可以和驚天玩呢!
“臭小子,你憑什麼住這兒,滾出去!”吳奚最討厭的就是墨驚天了,即便 墨驚天換了班,他也一樣討厭墨驚天。
“憑什麼,就憑你爸爸說的話。”驚天的氣頭也衝上來了,毫不猶豫的反駁。
“我告訴你,我爸爸是絕對不可能讓你這個不知道和生的雜種到我家來住。”吳奚氣勢洶洶的說道。
“你說什麼!!”驚天想要衝上去,卻被吳溪攔住,“驚天,我哥他就是這個性子,別生氣了。”
“墨驚天,我告訴你吧,我媽咪把所有都告訴我了,她說你是你媽和不知道哪個野男人生的種,就連你媽都不知道哪個野男人是誰,還叫我離你遠點,免得被你帶壞。
這件事早就在我們班上被傳開了,每個人都在笑你呢,沒有爸爸的野孩子,哦,不對,你有爸爸,但是你仍然是個野孩子,因爲。
你的爸爸,是個野—男—人。”
說完,吳奚放聲笑了出來,能看見那個小子怎麼一副灰心喪氣的樣子,可真是不容易啊!
吳奚感覺自己心裡得到一股很滿意的快感。
“吳奚,你別欺人太甚。”吳溪看着自家哥哥那喪心病狂的模樣,覺得十分氣憤。
只有吳溪知道,在很小的時候,哥哥不是這個樣子的,對每個人都很好。
就在前年的時候,媽咪和爹地吵了一架,媽咪就將哥哥帶走,一帶走就是一年,回來過後,哥哥的性情就大變了,仗着爹地的權利耀武揚威,勢利,咄咄逼人,反正就是變得十分令人接受不了。
爹地也曾經帶他去看過心理醫生,但心裡醫生卻說並沒有心病,他的心理很健康,至今爲止,爹地也沒有查處那段時間媽咪帶着哥哥到底去了哪兒,做了什麼,那一年他們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查到的,只有媽咪去購買了兩張飛往伊國的飛機票的記錄。
“吳水溪,你到底是誰的妹妹,你怎麼能幫着一個外人對付你的哥哥呢!對了,墨驚天,我可以讓你和我們一起生活,但是,在家中,你必須把我和我妹妹分開,我,叫吳奚,她,叫吳水溪,聽懂了嗎?”
吳奚冷哼一聲,正準備走。
只見驚天突破吳溪的阻攔,快步走上前來,對着吳奚的肚子,就是重重一拳。 吳奚本想破口大罵,張嘴了,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疼痛從肚子的地方蔓延開來,通過經絡,傳到五臟六腑,最後傳到大腦,手足。
吳奚就是定身般,直挺挺的就倒了下去。
像是電擊像是火燒,全身麻木,卻不發動彈,吳奚完全無法描述這種痛苦,身體雖被麻木,但意識在此時卻無比清醒,既感到寒冷又感到炎熱,吳奚快被這種感覺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