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你看着哥哥,你連哥哥都不相信了嗎?”
吳燁一說完,霜就開始大哭,吳燁被她的眼淚打了個措手不及,他慌忙的伸出一隻手來擦拭她臉上的淚水。
但無論他怎麼擦,霜的眼淚就像沒關緊的水龍頭一樣,一滴着一滴。
“霜,乖,別哭了。”吳燁俯下身,緊緊的抱住霜,低頭吻上她的眼角,品嚐霜酸澀的眼淚。
“哥哥,你別和柳函在一起了,好不好,霜的心好痛好痛......"霜越說眼淚越多。
吳燁沒有說話,把霜緊緊的壓在身下,抱住她,吻着她的眼角,不停的安慰道:“乖,別哭了,霜乖乖的.......”
當霜哭累了,她癟着嘴巴,突然一個翻身,像個小小女王一樣,坐在吳燁的小腹上。
她俯上身,去不斷揉捏吳燁的臉頰,邊揉捏邊說:“哥哥,你欺負霜,霜也要欺負你,你不能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聽到沒有,不然霜就不理你了......”
吳燁一聽,心又不自覺得砰砰跳動起來,但他以爲霜在耍小孩子脾氣,所以只好連連答應。
就在這時,一道開門聲突然傳來。
柳函驚恐的看着在牀上的兩人,她走進去,滿臉不可思議的說道:“霜,你真是好樣的啊,勾引了焱哥,你還要勾引我的吳燁哥哥。”
而還在牀上嬉笑打鬧的兩人立即停住了手,一同望着柳函。
“你個賤人,還不給我下來。”柳函憤怒的說,上前就把霜給扯了下來。
柳函說着還想打霜一巴掌,卻被吳燁及時的攔了下來。
“吳燁,你給我放手,你說,是不是這個賤人給你們兄弟灌了什麼迷魂湯,你們一個二個都向着她。”
“你鬧夠了沒有。”吳燁不爽的說完,就一把丟開了她的手。
“我鬧夠了沒有!吳燁,你想清楚,我纔是你的未婚妻。”柳函怒目圓睜的望着吳燁。
吳燁站在霜面前,用毫無感情的目光看着柳函,冷冷的說:“我不會參加訂婚。”接着又說:“你去找我父親也沒用,他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二十年,我的人生,不可能,由他操控!”
柳函聽着他的話,後退了幾步,哭着便跑了出去,不行,她 一定要讓吳燁參加訂婚!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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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吳焱隨他們吃過晚飯後便回書房去了,霜記得以前哥哥上班也沒這麼忙啊,真不知道吳焱在忙什麼。
霜一個人呆着房間,無聊的看着天花板,她實在是睡不着,嗯........她決定了,她要去找哥哥。
說幹就幹,霜抱着一個海綿寶寶的枕頭就往吳燁的房間跑去。
她輕輕的敲了敲門,敲門聲在空曠的走廊上顯得尤爲刺耳。
“誰?”裡面傳來聲音。
“是我,霜。”
霜說完沒一會兒,門就打開了。
吳燁穿着米色長袍睡衣,站在霜面前,微開的衣領彷彿露出大片精壯的胸膛,上面彷彿還滴着水珠,看起來有種令人噴鼻血的性感。他的頭髮溼淋淋的,許多水珠順着髮際正往下流,看得出來,他剛剛纔洗過澡。
霜抱着枕頭,可憐兮兮的望着吳燁,她戳着枕頭,嘟着嘴巴說道:“哥哥,海綿寶寶和霜都睡不着.......”
吳燁無奈的看了霜一眼,“進來吧。”
身子微微一側,把門讓開,待霜歡欣鼓舞的蹦進來後,便隨手把門關了。
待吳燁轉身回頭一看,霜已經自然熟的抱着枕頭縮到他的牀上去了,他的嘴角情不自禁的抽了抽,這丫頭,感情把他的房間當成她的房間了麼?
吳燁在房間裡把頭髮擦乾,便也回到了牀上。
他緊緊的抱住霜,竟然會生出一種叫滿足感的東西,不禁嘴角微微上翹。
霜在吳燁的懷裡拱啊拱啊,想找到一個舒適點的地方,誰叫哥哥的胸膛硬邦邦的捏。
可吳燁卻受不了,他好歹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有些不自在的說:“霜,別亂動,你再亂動哥哥就不陪你睡了。”
吳燁一說完,霜就立即停止了,她擡起頭,突然問:“對了,哥哥,你們幫裡的奸細抓到了嗎?”
“嗯,有兩個,一個就是你說的嘴邊有痣的那個,還有一個就是監控室的工作人員——小華最好的朋友,這個奸細與小華相交甚好,通過你給的信息,應該他把小華給抓到廁所後面化屍了,然後他再來代替小華工作,加上他的刻意模仿,所以另外兩個工作人員都沒有察覺。”吳燁娓娓而談。
“你們是怎麼知道?”霜對這事還蠻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