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1日,風平浪靜。盧傑在駕駛臺用望遠鏡掃視着海面,沒有發現任何異樣。海上連條穿的影子都沒有。
盧傑對李響說:“聽說潛艇部隊乾的非常給力,一個月擊沉的運輸船噸位足有300萬噸,是不是船都被他們嚇跑了?”
“有可能,我聽說他們的目標是本月擊沉600萬噸。”
“我可不想讓他們搶了咱們的生意。”
“不會的,咱們的目標不一樣,他們吃大魚,咱們吃蝦米,一樣能吃飽。”
下午,巴拿馬籍運輸船“南極探險者”號全速駛向越南海域。
恰好遇上等着魚兒上鉤的“獵鷹號”。 “南極探險者”號從新西蘭駛往越南,船上裝載的是2000噸羊毛。“平川丸”號發現它的蹤跡後,馬上趕了過去,與它伴隨航行,兩艘船一前一後。“平川丸”號通過燈光信號詢問“南極探險者”號是否順路?“南極探險者”號回答去越南海防港和“平川丸”號順路,獲知這個消息盧傑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很快,“南極探險者”號發現自己的無線電設備全部失靈,於是馬上通過燈光信號,向不遠處的“平川丸”求助。這都是李響和他的技術團隊搞的鬼,盧傑早已安排好跳幫人員,人人攜帶一支95式短管突擊步槍,等待前去奪船的時機。
“平川丸”號答覆:馬上派遣專業技術人員攜帶必要設備前往你船協助,請派英語翻譯人員配合。
“南極探險者”號的船長沒想到能在這裡遇見“活雷鋒”,馬上下令廚房準備一些好酒,打算一會兒贈與“平川丸”號的通訊工程師。
然而“南極探險者”號萬萬沒有想到,這些“活雷鋒”端着槍就來了!
“南極探險者”號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突擊隊沒有費一槍一彈就控制了全部船員。十分鐘後,從“南極探險者”號打來燈光信號:船已到手。
盧傑命令將全部船員押上獵鷹號,抽乾燃油,然後打開“南極探險者”號的通海閥,送他去海底探險。
盧傑召集起“南極探險者”號上的船員,此時此刻,船員們被一羣身着黑衣,手持自動步槍的士兵圍在一個圈裡。一個個害怕的不行,有雙腿哆嗦的蹲不住的,還有大小便失禁的。
盧傑很有風度的把
蹲在地上船員扶起來,禮貌的告知他們:“先生們,大家晚上好。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海軍少校盧傑。因爲諸位違法向越南輸出戰爭物資,因此被我作爲敵方人員俘獲。大家可以放心,你們會享受《日內瓦公約》規定的各項待遇,解放軍歷來有待俘虜。房間已經給各位安排好了,伙食和我們一樣,兩菜一湯。我相信你們經過這次旅行,會喜歡上中餐的。”
盧傑始終面帶微笑,這反而讓水手們心驚膽戰。
“請問哪位是船長?”
大家默不作聲,人羣中有一個抖的不成樣子,不用說這就是船長。盧傑看了看他,說道:“時間不早了,‘南極探險者‘號船員先生們你們可以休息了,我和你們的船長聊聊天。”
隨後,盧傑使了個眼色,手下將這羣俘虜押了下去。
“船長先生,不要傷心了,不就是一條船嘛。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乖,不哭啊,回頭再讓他們給你買一個新的。”盧傑扶着傷心的船長,來到他裝修考究的艦長室。
“坐坐坐,不要客氣。船長先生爲什麼要冒險給越南運羊毛呢?”
船長苦笑了一聲:“少校有所不知,越南的國有企業欠了我的錢,他們騙我把羊毛運到這裡。”
“聽口音,船長是澳洲人吧?”
“我是澳大利亞人。”
“你不聽新聞嗎?這裡打仗你不知道嗎?”
“知道,但我不知道貴國設了封鎖區啊!”
“你看,不看新聞聯播多可怕啊,要注意掌握政策。你平時不看中央一套嗎?你知道我船上還有魚雷呢,幸好我沒有用,不然多危險吶。好啦,好啦,我們說點開心的事情吧,我讓人把你船長室裡的酒都拿回來了,我們喝一杯慶祝一下吧。”
兩杯酒下肚,船長已經臉色發紅。盧傑命人給船長安排臥室,讓他休息。
船長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才醒。他剛剛睜眼沒一會,就聽見房門響。船長打開門,只見盧傑站在眼前身邊還有一個白人,但不是自己的船上的水手。
“下午好,船長!住的還滿意嗎?我給你介紹一位新朋友——阿祖科尼船長。他是今天上午剛剛加入的。我想他受了些驚嚇,麻煩你陪他聊一會好嗎?”
“南極探險者”號船長扶着
阿祖科尼坐到了牀邊,垂頭喪氣的說:“兄弟,想開一點,我是昨天被俘的,看上去盧少校人很好。”
“你也是俘虜?”阿祖科尼有點不相信,非常吃驚的說。
“我是‘南極探險者’號的船長。”
“俘虜住這樣好的房間?”
聽到阿祖科尼船長問他,南極探險者號的船長才注意到自己的房間佈置的非常舒適,絲毫沒有牢房的感覺。他向阿祖科尼解釋說:“老實說,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只是覺得盧少校是個好人。”
“你的船員呢?被殺了嗎?”
“沒有,他們被少校安排住下了。”
“你的船員呢?”南極探險者號的船長有點好奇。
“一樣,都住在了船底的通鋪裡。”
“你說他們會不會殺了我們?”阿祖科尼船長依舊非常擔心。
“我想不會的,因爲少校說過我們享受《日內瓦公約》待遇。”
“看來少校是個守法的人,謝天謝地!”阿祖科尼船長的心稍稍平靜了一些。
“你是怎麼被抓住的?”
“本來,我們趁夜突破了封鎖,在越南領航員的帶領下,甚至通過了水雷封鎖線。可是後來,我們遇到了這艘船,本以爲它和我們一樣,是偷偷運送貨物的。可是誰想到它居然是解放軍的巡邏艦。他們向我們發出求助信號,說導航設備故障,請求幫助。我派了幾個人幫他們修好了。爲了表示感謝,他們邀請我做客。我想啊,來就來吧,反正已經到了越南的領海,很安全啦。這船的船長很客氣,帶着大副在船邊恭候我。盛情難卻,我帶着人打算登船道謝,當我們走進他的船長室,在桌子前坐下,正在欣賞這間裝修精美的房間時,所有的凳子突然翻了,我們就掉到了下面的暗艙。
等我明白過來,一羣身着中國海軍的軍裝的水手端着幾十只步槍指着我們的腦袋,而那位船長則宣佈我將享受日內瓦公約的俘虜待遇。隨後他穿着我的衣服,以給我的船送日本清酒爲名,上了我們的船。他拿的不是日本清酒,而是整箱的手榴彈,就這樣全體船員都成了俘虜。最後他們用手榴彈炸沉我的船……對了,你是怎麼被抓的?”
……
兩位船長在盧傑的船上交流起各自的經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