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聽着。”
伊格抱着胳膊,冷冷的看着圓筒機器人。
一旁的向薰看見伊格好像並不打算繼續搞破壞了,也是悄悄的鬆了一口氣,隨後環視了一週,看着那些幾乎被摧毀掉三分之一的和平主義者們,又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好傢伙,這個馬上就要新官上任的伊格中將,也是一個不得了的暴脾氣啊,不過還好的是,伊格中將似乎是並沒有在意自己沒有通知他,就帶他來做這種測試的事情……
不然的話……
向薰看着那滿地狼藉的和平主義者,一個個不是腦袋被打扁了,就是身體被撕碎了,看着就相當的駭人,真不知道伊格中將要是對自己生氣,究竟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恐怕就連伊格都是沒有想到,就在短短不到三分鐘的時間,自己的形象已經從原本的年輕溫和可推到,硬生生的變成一個殘暴不講理的怪物。
當然,此時此刻的伊格自然是沒有在意向薰的腦子裡面究竟都在想些什麼,比起在向薰心目當中的形象,伊格倒是更加關注這個貝加龐克,到底是爲什麼不能夠親自出現到自己的面前。
至於那個什麼薩卡斯基的事情……
一想到那個傢伙,伊格的眼神就不由自主的晦暗了一下,打算等到自己搞完這些事情之後,再去解決他的事情!
本來在看原著的時候,對這傢伙的印象並沒有那麼不好,畢竟大家都是出來混的,各自有各自的立場,不管是他親手捅穿了艾斯的胸膛,還是後來打殘了庫贊,雖然覺得他該殺,但是對於他的立場好歹也是可以給點理解分。
但是現在……
伊格對於他就只有狠狠收拾一通的慾望!
打從自己進入海軍本部開始,伊格就能夠感覺到,這個傢伙看自己不順眼,尤其是到自己挑戰中將團的時候,對於薩卡斯基這個人的厭惡簡直就是到達了巔峰。
本來以爲這就是極限了,結果誰知道,他居然還在背地裡搞這些事情!
這伊格真是一點都不能夠忍了!
只不過現在嘛……想那個混蛋也沒有用,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平時裡不讓普通海軍進入的科技研發部,究竟藏着什麼秘密!
“你可得想好了再解釋啊,貝加龐克。”
伊格看着那圓筒機器人,眼中的冷意流露而出,透過機器人那內置的攝像頭,竟然讓得小黑屋當中的本尊都是有些心裡發憷,
“你要是解釋不好,今天這測試任務,可就要以你這些和平主義者全敗作爲結果了,而且我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些東西你可還不打算跟上面通告吧?畢竟有些技術,是你無論如何都要保密的。”
“唔。”
剛剛準備開口的貝加龐克,聽到伊格說的這些話,頓時有些一愣,隨後一種莫名其妙的寒意突然竄上了他的脊背。
這個伊格中將,不是才八歲麼?
不是一個海軍將領超新星麼?
不是說他是卡普中將的孫子麼?
既然如此,這個年齡的他,應該擁有的是超級強悍的戰鬥力纔對,就像剛纔表現出來的一樣,怎麼可能還擁有這種眼力?
竟然一眼就能夠看出來,這些不是外面那些傢伙可以研究出來的技術?
甚至還知道這些東西是怎麼做的?
而且還知道自己並不想讓世界正府知道自己正在研究的這些東西?
就算是剛纔這個傢伙要把自己所有的和平主義者都給砸了,貝加龐克都沒有這種滿後背寒意的感覺!
就算是這些個和平主義者被毀了,那自己花時間再去做就行了,可是一旦被世界正府知道,自己現在已經研究到了這種程度,而且還是用了這些技術,那麼等待自己的,可是比現在更加悽慘無數倍的下場!
僅僅是一句話的時間,就讓貝加龐克全面的心理防線直接崩潰——他只是一個科學家而已,可不是什麼特工,能夠臉部紅心不跳的撒謊,而且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有一種感覺,就算是自己跟這個男人隔着一層攝像頭,但是自己有沒有說謊,他一眼就能夠看出來。
真是神奇,明明就只是一個八歲的孩子而已,怎麼可能會讓人有這種感覺?
“唉……”
當然,想這些其實也沒有的太大的作用,畢竟現在自己這些個處境,海軍當中只要是中將級別的人物就有權限知道,所以自己也沒有隱瞞的必要,至於向薰上校……
圓筒機器人黑色的腦袋旋轉了半周,藍白色的像素眼睛看着一旁豎起耳朵準備偷聽的向薰,後者見到被發現,立馬吐了吐舌頭,隨後緊緊的按住自己嬌嫩的耳朵,保證道:
“你放心說吧,我不聽!”
說完,像是怕貝加龐克不相信一樣,主動向後退了好幾步,一直退到了和平主義者垃圾堆的邊緣,才用漂亮的大眼睛對着伊格眨了一眨。
“好啦,這個距離她聽不見的,放心說吧。”
伊格看到這兩個人的反應,就知道,這一定是涉及到海軍機密的事情,想來是向薰的級別不夠,還沒有權限知道這種事情,不過在看到向薰給自己使的眼色,他也還是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雖然僅僅相處了這麼短短几天的時間,但是伊格對於自己的這一位校官的印象還是相當不錯的,這個傢伙,只要是對海軍不利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做的。
就是這樣,伊格纔敢讓她躲在和平主義者的身後偷聽。
“咳咳,其實這件事情,早晚你也是要知道的,”
見到伊格都這樣說了,貝加龐克也就不再糾結了,隨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娓娓道來,
“每一位中將在上任的時候,都會接到我這裡的一份簡報,上面寫着,雖然我貝加龐克是海軍本部超級天才的科學家,但實際上,我也只不過是一個被囚禁在這裡的囚徒罷了。”
“早在許多年之前,我其實是一個罪犯,被世界正府控制了之後,就一直爲正府工作。”
“但其實,我只是個囚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