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他勢力逐漸龐大,多弗朗明哥早就發現了這個男人就是當初搶了自己“金金果實”的男人。在幾次派出手下暗殺泰佐洛失敗過後,多弗朗明哥就發現自己已經奈何不了這個男人了,便只好作罷。
如果在他對付太陽海賊團的時候,泰佐洛貿然插手的話,那麼新仇舊恨一起算,雙方絕對會不死不休的。
兩邊都是洛恩的重要盟友,他原本想趁這個機會調解一下,但是由於伽治的研究已經進入了最終階段,自己必須得到貝加龐克的技術。也沒有時間管這些。
所以只能讓他們避開。
“但是斯蘭卡也不是什麼簡單的地方啊。”嘉蕾特拿出一張毛巾,將洛恩身上的汗水擦拭乾淨。
不過在擦拭到洛恩胸口一道巨大的傷疤的時候,還是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這是燼給我留下的東西,不過他也不好受,付出了一隻眼睛和一隻手的代價。”洛恩滿不在乎的說道。
“斯蘭卡是一個好地方,但是正是太好了,所以到現在還沒有主人。”
“四皇相互制衡,都不會眼睜睜的看着對方收服斯蘭卡,而王下七武海們的勢力大都在新世界的前半段和樂園,鞭長莫及。”
“所以有希望得到斯蘭卡的勢力,反而是那些實力強大,但是沒有固定地盤的人。”
“你是說,紅髮香克斯?”嘉蕾特試探性的問道,她之前和洛恩從北海回來的時候,遇到了剛進偉大航路的紅髮香克斯一夥。
當時洛恩就說這羣人,一定會一躍而起的,起初嘉蕾特還不相信。但是現在,這羣人真的在新世界迅速崛起,香克斯也成爲了能和洛恩比肩的的新人。
“香克斯嗎?”洛恩將毛巾放在桌子上,“他的確有徵服斯蘭卡的實力,但是以他的性格,應該不會看上斯蘭卡這種地方。”
“我真正看好的是另外一個勢力,”洛恩走進去沐浴室,將身上的汗水沖刷乾淨。他的聲音從沐浴室之中傳了出來。
“新海賊同盟,霍!”
“這個勢力神秘無比,在我們幾大勢力之間左右逢源,迅速崛起。而且最可怕的是,我們手裡沒有多少關於他的資料。”
洛恩不喜歡有什麼東西超出自己的掌控,這個代表了未知的霍,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太陽海賊團的入場,會讓斯蘭卡的局勢變得更加混亂,我想趁這個機會,好好看看這個所有的新海賊同盟。”
當洛恩從沐浴室之中出來的時候,嘉蕾特已經把房間收拾完畢了,桌子上的資料整整齊齊的堆到在一起。
在她回來過後,自然而然的接替了維奧萊特的工作,她拿出一份資料擺在了洛恩的面前。
“我剛剛看了看新海賊同盟的資料,發展他們確實神秘無比。”
“我們只知道他們曾經和凱多做過一筆交易,得到了一些地盤。不過我們並不知道交易的內容,只能夠從海軍的反應推斷,這個交易應該和洛克索那一次,燼和傑克的越獄有關。”
之前洛恩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在德雷斯羅薩過後,燼和傑克明明已經被薩卡斯基抓獲了,是怎麼越獄的。
現在仔細分析,發展這個“新海賊同盟”在大部隊還在樂園的時候,已經把手伸到了新世界了嗎?
聯想到在德雷斯羅薩消失不見了櫻宮梨,洛恩感覺這個新海賊同盟,要比想象之中的還要可怕。
“他們的首領,應該是上一期的超新星,懸賞金400,000,000(四億)貝利的邪念霍。”
“他似乎能夠控制對手,在進入新世界過後,開始獵捕成名海賊,現在他麾下的勢力自己頗爲可觀。”
“懸賞金沒有意義,”洛恩深呼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
“如果我擁有霍的能力,一定會隱藏好,而不是這麼招搖,讓整片大海都知道自己有什麼能力。”
“不過喜歡獵捕成名海賊這一點嗎?”洛恩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開始思索了起來。
“那我們也應該在他的獵捕名單上。”
“他怎麼敢?”嘉蕾特詫異的說道,維恩希爾家族幾乎可以說是這片大海上最頂尖的勢力之一了。人們提起他們,想到的第一個詞,就是有錢。
任何行業,只要做到了壟斷這個地步,都會獲得非常可怕的利潤,更不要說維恩希爾家族一直是軍火行業的龍頭。
說句不好聽的話,四海很多國家的穩定,依靠的不是世界政府的威勢,而是維恩希爾家族的軍火!
這麼一個家族,當然被很多勢力視爲一塊肥肉,但是卻沒人敢過來咬一口,心在這太肥了,他們吃不下!
這麼一個剛剛嶄露頭角的新海賊同盟,怎麼敢?
“他們應該是還在觀望,缺少動手的勇氣,”洛恩冷笑道,伽治的實驗已經到了最後的階段,只需要得到貝加龐克製造出龍的技術,就可以突破。
而現在貝加龐克最後的消息,掌握在這個新海賊同盟手中。
“那麼我們就給他們勇氣。”
洛恩緩緩的說道,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索朗工匠爲家族奉獻了那麼多,關了他這麼久,也差不多了。”
嘉蕾特看到洛恩的笑容,臉上露出病態的陶醉。
……
洛恩和嘉蕾特兩人在一羣獄卒的簇擁下,緩緩的走進了天空之城的監獄。
這是專門爲天空之城的犯人修煉了,爲了防止他們逃跑,監獄的牆壁上還嵌入了高純度海鐵碎塊,堅硬無比。
不過由於整個天空之城居住的都是維恩希爾家族的戰士以及部分空島人,此時關押在這裡的人少的可憐。
當洛恩走到了一間牢房的門口的時候,忽然停下了腳步。牢房內關押的是一個相當落魄的老人,他披頭散髮,渾身破破爛爛,在看到洛恩過後,眼中流露出了惡毒的光芒。
“過河拆橋的臭小子,你會遭到報應的!”
“是麼。”洛恩露出了一個極其陽光的笑容,
“但是哪怕您冒犯了我,我依舊決定放了您,誰叫我是仁慈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