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國海域,蛋糕島。
夏洛特·玲玲正在優哉遊哉的準備自己的茶話會。
這本來是整個萬國海域,最爲熱鬧的盛事,一年一度的茶話會,身爲唯一一個女性海賊皇帝的夏洛特·玲玲都會邀請許多這片大海上舉足輕重的大人物來共同參加這一個盛事。
例如地下世界的大佬們,或者是聲名顯赫的大海賊。
但是最近這幾年,或者說是自從那個有着惡魔稱號的男人來到萬國海域,與夏洛特·玲玲的第十八女,夏洛特·嘉蕾特聯姻過後,茶話會的風頭,逐漸被那個年輕的海賊皇帝奪走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這一個年輕的海賊的身上,漸漸的忘卻了身爲老牌海賊皇帝的夏洛特·玲玲。
特別是,傳聞之中,就連有着史上最強生物稱號的凱多,也死在了那個男人手中過後,更是如此。
整個大海都想知道,那個男人的下一步,想要做什麼。
那個可怕家族的一舉一動,都牽扯着整片大海的神經。
而且因爲最近這片大海,頻繁發生着很多足以影響歷史走向的大事,所以夏洛特·玲玲的茶話會,逐漸蕭條了起來。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夏洛特·玲玲在從沒有得到能夠讓人永生的純金的“思食症”之中逐漸清醒過來過後,她準備了很久,邀請了很多與夏洛特家族關係不錯的勢力,爲的就是給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嘛嘛嘛嘛!”
蛋糕島城堡之中,夏洛特·玲玲一邊在被她賦予了生命活力的花朵的歌唱聲之中,扭動着自己臃腫而肥胖的身軀,翩翩起舞,另一邊,則是聽着自己的子女,夏洛特家族的第十六字,有着“雪糕大臣”稱號的莫斯卡託的報告。
“稟告媽媽,所有應該聯繫的人,已經發去了請柬,他們應該正在趕來萬國的路上。”
“而茶話會的諸多事宜,已經準備完畢了,如果那些客人們知道媽媽爲茶話會費了這麼多心思的話,一定會感動的痛哭流涕的!”
這個男人跪在了夏洛特·玲玲的面前,一臉恭維的說道。
“這樣可真是太好了!”
夏洛特·玲玲很高興,不僅僅是因爲茶話會的事情,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在前一段時間,她終於聯繫到了重新出世的“巨兵海賊團”的船長,令人驚奇的是,這個巨兵海賊團的船長正是巨人王國艾爾巴夫的現任國王,有着“英雄”稱號的傳奇巨人,洛基。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傳奇巨人,正好喜歡上了自己一個不起眼的女兒,羅拉。
羅拉是夏洛特·玲玲的第二十三女,與第二十二女戚風是雙胞胎,但是這兩個女兒,絲毫沒有繼承自己年輕時候的美貌,臃腫肥胖不堪,哪怕是身爲自己的親身女兒,夏洛特·玲玲在很多時候,也止不住對這兩個女兒的厭惡。
哪怕是前一段時間,夏洛特·羅拉失蹤了,夏洛特·玲玲也沒有當成是一回事,她更在意的是自己的第十八女,年輕貌美,實力強大,並且有着一個完美的未婚夫的夏洛特·嘉蕾特遇到襲擊的事件。
但是沒有想到,這一個不起眼的女兒,竟然給了夏洛特·玲玲很大的驚喜,在她流落的這一段時間,不知道怎麼的,抵達了傳說之中的巨人王國艾爾巴夫,並且受到了但是還是王子的洛基的青睞。
洛基對羅拉一見鍾情,兩個人很快墜入到了愛河之中,等到洛基繼承王位過後,他當即決定宣佈收回了之前敵視夏洛特家族的法令。
有了這一層關係,夏洛特·玲玲很快得到了巨人一族的諒解。
“等到小羅拉和小洛基的寶寶出生,我的家人之中就會又多一個種族了!”
夏洛特·玲玲掰了掰手指,眼中洋溢着一絲興奮。
“這樣,距離我實現全種族的目標,就只剩下了幾個稀少的種族了。”
建立一個囊括所有種族的大家庭,是夏洛特·玲玲的終極目標,而這個目標的重要程度,甚至還要在對於身爲海賊,對成爲海賊王的嚮往之上。
爲了達成這樣一個目標,夏洛特·玲玲可以不擇手段!
但是這個時候,莫斯卡託突然輕微的咳嗽了一聲。
“還有一件事,媽媽。”
這個男人頓了頓,然後緩緩的說道。
“媽媽上一次抓到的那一羣皮毛族的奴隸,有着極大的反抗情緒,甚至與看守他們的霍米茲發生了激烈的戰鬥,雙方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傷……”
嘩啦!
夏洛特·玲玲輕輕的揮動了自己的手臂,一個放在旁邊,有着精美花紋的瓶子被她掀倒在地上,摔得稀里嘩啦。
而莫斯卡託看到這一幕過後,連忙跪在了地上,他頓了頓,纔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一字一句的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母親是不是可以放過這些人,畢竟他們只不過是還沒有進化完全的野獸罷了,您想要與他們誕下子嗣,是不是……”
自己的母親,可以說是這片大海之上,最強大的女性強者,她這種等級的強者,控制不住自己身體,幾乎是不可能的是。
而她這樣做,是在給自己警告嗎?
而莫斯卡託話還沒有說完,他就感覺到了一股幾乎凝滯的殺意,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會死的,如果說下去的話,哪怕自己是母親的兒子,一樣會死的!
一瞬間,莫斯卡託就判斷了出來,他咬咬牙,然後說道。
“兒子這就去幫他們做一下心理輔導,讓他們早有準備……”
莫斯卡託是夏洛特家族,少有的心存正義的子女,但是在死亡的威脅面前,他還是放棄了伸張正義的想法。
“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夏洛特·玲玲冷哼了一聲,莫斯卡託才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殺意消散。
母親拖着自己肥胖的身軀逐漸離開,等到夏洛特·玲玲的身軀消失了很久過後,莫斯卡託纔敢站起身。
“呼,差一點就死了。”
他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冷汗,心有餘悸的說道。
而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後背,完全被汗水侵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