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乾部們所在的地方到底在哪裡呢……’,雖然讀取了幾個革命軍的記憶,但是安可還是直接迷路了。而附近連個人影都沒有,只有牆角那裡偶爾有幾隻影視電話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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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隻波斯貓光明正大地從影視電話蟲前面經過,但是睜着兩隻眼睛的電話蟲卻完全沒有錄下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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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悠了好一會之後,她才總算找到了幹部們用來商討計劃的地方。把自己的氣息壓到最低之後,安可便站在一棵盆景附近打量着周圍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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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沒在這裡的樣子……’,微皺着眉看着外面那些拿着報告的革命軍一會之後,她忽然摸了摸自己的胃部,總感覺胃很不舒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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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明明只是餓了兩天而已。總感覺有點難受……’,鼓着臉的貓摸摸自己隱隱作痛的胃,完全不知道原因是什麼。殊不知,自己雖然在逃亡的那兩年經常風餐露宿或者幾個星期沒吃飯,但是那已經是將近是10年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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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之後不管是在哥爾波山、航海還是修煉的兩年間,她都被好吃好喝地養着。忽然餓了兩天,當然會感覺到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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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某隻貓倒是完全想不到這方面。神經大條地無視那一點點不舒服之後,就繼續去找人。沒過多久她便找到了想要找到的人,不過看到那個一臉嚴肅地部署着計劃的人,她也就知道現在不是該去打擾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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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看了一下氣氛緊張但卻整齊有序的革命軍之後,安可便決定先去找個地方當作休息室才行。畢竟接下來的兩三天自己都要在這裡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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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去確定一下蓮的安全,然後去找個隱蔽的休息地方~~’,某隻不請自來的貓在心裡‘噼裡啪啦’地計算好自己的計劃之後,便帶着鄙視地看看牆上那些睜着眼睛的影視電話蟲。畢竟自己在它們面前晃悠了這麼久了,它們一點反應都沒有,雖然是自己已經用幻術遮掩了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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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賞金挺高的海賊就這樣光明正大地在革命軍的基地裡晃悠着,時不時念叨幾句基地的防禦性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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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好自家弟弟沒事之後,安可便找了個安全的房間當作自己的隱藏點。而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里,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自己認識的人的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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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新轉移過來的基地,自家弟弟因爲重傷而躺到了醫務室那裡去了,所以還沒分配到房間。雖然自己也想陪在他身邊,但是消毒水的味道總是讓她回想起一些不太好的事情。而剩下的唯一選擇,就只能跑去革命軍第二把手的房間那裡藏着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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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藏’這個詞明顯不適用於某隻貓,畢竟她現在是完全是把這個雖小但整潔的房間佔爲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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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畢後她便大咧咧地躺在唯一的牀上,盯着天花板開始發呆。也不知道留在千陽號上的人怎麼樣了呢,不過去到BIGMOM的領地之前,應該不會出什麼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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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過身繼續躺着之後,她伸手按着自己的胃部,淡淡的藍色光芒發出的同時她便慢慢地閉上雙眼。畢竟已經將近兩天沒睡過了,現在先簡單地休息一下,纔有精力繼續照顧自家還沒醒過來的弟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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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力極好的她可以聽到隱隱約約的聲響,陌生的環境裡,那種不安的感覺讓她微微蜷縮着身體,左手捂着肚子另一隻手捉着泛着寒意的白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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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一件事的波斯貓睜開眼睛,拿開左手後便有一隻紅色的蝴蝶從掌心裡鑽出,而上面還帶着一頂迷你草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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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着看着那隻慢慢地扇着翅膀的蝴蝶一會後,她便輕柔地低聲開口:‘晚安,路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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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蝴蝶扇了一下翅膀,盤旋着飛起後便消失不見。隱約的紅色光點慢慢地飄落,然後慢慢地消散。慢慢地合上異瞳的少女卻少了一點點的警惕,脣角含笑像是在做着什麼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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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接近清晨的時候,房間的主人才帶着疲倦地準備回來休息一小會。伸手抓着門把,打開門後才感覺到有點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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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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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這並不是感覺到不對勁,而是因爲一打開門就一眼看到了自己牀上躺着的傢伙。而且那窈窕的曲線怎麼看都像個女的,而且那個背影總感覺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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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感覺自己打開方式不太對的薩博把門關上,再次猛地打開的時候眼前看到的還是沒有變,反而是牀上不請自來的傢伙有種被吵醒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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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路一起過來的克拉爾因爲角度問題並沒有看到房間裡的情況,只對薩博打開門又關上再打開的動作感覺到奇怪,而且不知道錯覺是什麼,總感覺他有種石化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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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嗎?薩博君?”,感覺到好奇的克拉爾上前幾步,想要探頭看看裡面的時候門卻忽然被薩博關上,完全遮擋住了她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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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沒什麼,可能是眼花了而已。”,薩博側身擋住門口,乾笑着說道,“你也很累了,先回去休息吧。等會還要繼續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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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感覺你怪怪的……”,克拉爾疑惑地看看他,隨即便擺擺手走回自己的房間,“好好休息吧,待會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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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見,”,薩博笑着擺擺手,看到她離開之後快速閃回自己的房間裡。關緊門後回過頭,就看見那個不請自來的少女正跪坐在牀上呆呆地看着他,乾淨的異色瞳裡有着剛睡醒的迷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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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博有點呆地看着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但臉色蒼白的少女,一會之後才擡手打了一個招呼,“好久不見,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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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瞳少女看着她,但卻沒有立刻回答。薩博原本以爲她可能是因爲不好意思或者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但是沒想到下一秒就聽到她說了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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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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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博完全愣住了,沒想到她不僅沒說自己爲什麼忽然來這裡的原因,而是一見面就說自己肚子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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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白着臉的少女摸摸自己的胃,鼓着臉委屈地開口,“胃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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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回過神的薩博看着她不舒服的樣子,趕緊一邊打開門一邊說道,“那你繼續休息,我去拿點早餐和胃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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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門被關起之後,安可迅速整理好有點凌亂的牀鋪,穿好靴子後就抓起自己的髮帶快速地離開。反正薩博看起來沒事就行,而且她現在更擔心地是自己一夜沒見的弟弟,不知道他的情況有沒有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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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薩博端着放着一杯熱牛奶、一杯溫水、一塊麪包和幾片胃藥的托盤回來的時候,房間裡已經沒有人了,整齊乾淨得像是未曾有人來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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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意外的薩博只是把托盤放下,看了一下整齊的房間一下之後就轉身出去把那隻貓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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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點驚訝她的出現,但是自己昨天晚上的時候就有了一個隱約的猜測。畢竟醫療部發生這麼大的事情,肯定會被上報,而且那個叫做凱恩的年輕幻術師怎麼看都沒有那麼強大的精神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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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管怎麼樣,還是不知道她爲什麼會忽然出現在革命軍這裡,得查明白原因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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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彙集了衆多革命軍的基地裡,她一個海賊要是被人發現就危險了,更別說現在是個敏感的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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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安可爲昏迷過去的少年擦完臉之後,便彎腰低聲地開口,“蓮?聽到姐姐的聲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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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緊閉着眼睛的少年沒有一點回應,安靜地繼續陷入了昏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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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一口氣之後,安可只能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伸手抓住他冰涼的右手後便閉起眼睛,淡淡的藍色光芒忽然出現並籠罩住他全身。手臂上和臉上那些細碎的傷痕開始慢慢地癒合,然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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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十幾秒之後,蓮身上那些細小的傷口已經全都消失,像是之前完全沒有受傷那樣。但被單下蓋着的胸口依舊包裹着繃帶,那些猙獰的刀傷並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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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光芒慢慢地消失,但安可並沒有睜開眼睛,只是握着他的手然後趴在了病牀邊,打算休息一下緩解左眼的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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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只有一盞掛在天花板上的日光燈做照明,不是很亮也不是很暗淡。安靜地躺在牀上的少年並不知道什麼人來到了這裡,只知道那種安心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微微勾起一點點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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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牀邊的少女閉着眼睛的樣子像是睡着了一般,可愛的小臉上帶着一如既往的柔和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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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是親人,明明他們只不過年幼時在同一房間裡的人,明明她當初只是因爲無聊纔會出手護着他們,明明當初只是因爲好奇才給予他們名字,明明分開的時候她已不再顧及他們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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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們卻總是傻傻地緊追不捨,傻傻地用自己的力量去保護曾經的姐姐,傻傻地連自己是什麼立場都不會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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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右手握緊那隻已經比自己大的手,閉着眼睛的少女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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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讓年幼的弟弟們追得這麼辛苦呢,自己也不該逃避那份從未變過的感情。更何況,如此單純的他們,要是沒有自己護着的話,萬一被人拐了就麻煩了。雖然已經有一個早就被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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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忽然輕輕地打開,幾乎那個瞬間原本趴在牀上的少女已經消失不見,安靜的病房裡只剩下躺在那裡的三個人,只有醫療機器偶爾發出的‘滴滴’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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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博看看這個安靜的病房,隨即視線移到最裡面的那張牀那裡,關上門之後他才走過去並低聲說道,“在這裡的話,會休息不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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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還是安靜一片,過了一會之後淡然的霧氣忽然出現,在霧氣中央的少女依舊趴在牀邊,只是睜開眼睛看着他,臉上有着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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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稍微有點陰涼,薩博看了看只穿着件白色背心的異瞳少女,隨即便脫下自己的風衣披在她身上。看了一下那張病牀上的人之後,他帶着疑惑地問道,“他不是之前新調過來的革命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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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安可點點頭,抓緊那件還帶着體溫的風衣後才輕聲繼續說道,“他是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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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薩博有點驚訝,甚至有點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個跟安可年紀相仿的少年。畢竟從德雷斯羅薩回來之後,他去調查過這個神秘的少女的身份。當從首領那裡得知了這個少女已經被抹滅了的真實過去時,他那時的心情已經不能用‘震驚’就能形容得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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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以一己之力毀滅屠魔令的人、能夠篡改世人記憶的人、能夠讓世界政府都沒轍的人、能夠詐死好幾次的人、能夠用幻術欺瞞了世界的人……一個個不可思議的頭銜都屬於那個看起來天真無邪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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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的不可思議和能力的不可思議,好像還不是這個異瞳少女的全部,幾乎關於她的一切一直都是一個謎、一團濃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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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疑惑地擡頭看着一臉深思的薩博,微眯了一下左眼之後便問道,“怎麼了?薩博大人?很奇怪我有個弟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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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那忽然的尊稱,薩博一愣。隨即便直接一點頭,實話實說,“嗯,畢竟資料上並沒有這樣的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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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知道說實話會讓她知道自己調查過她,但是薩博總感覺,在她的面前,謊言是完全不起作用,畢竟那隻眼睛可以看穿了人的心思。而這他在德雷斯羅薩的時候就親身經歷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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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歪歪頭看着他,好像有點驚訝他居然說了實話。隨即她只是把視線移到牀上那個還昏迷着的少年,淡淡地開口,“也不是親弟弟,只是在實驗室的時候在同一個房間裡而已。不過他很乖~所以就收他做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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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室?’,聽到這個詞,薩博下意識地看看她血色的左眼。那血色的瞳色,瞳孔裡的黑色數字,分明不是人類該有的存在。而‘實驗室’那三個字則直接說明了所有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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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他便轉移話題,順便問起自己的疑惑,“不過,安可你是怎麼樣來到這裡的?路飛他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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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現在正在去BIGMOM那邊,我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畢竟我的能力沒有辦法帶其他人過來。”,安可摸了摸自己的左眼,隨即繼續趴在牀邊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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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博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看了一下她蒼白的臉色之後問道,“你之前不是說肚子餓了嗎?我給你準備了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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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不想吃……”,安可鼓鼓臉,繼續趴在牀上眼巴巴地看着自家弟弟,“蓮待會應該就會醒了,我在這裡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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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的臉色很差呢,”,薩博擔心地看着她,“而且你剛纔也說了胃痛了,我待會拿點早餐和胃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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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對我起不了什麼作用的,忍忍就好了。”,聽到藥字,安可就滿臉拒絕,擡眼看看一臉擔心的人後,她歪歪頭帶着狡黠地說道,“而且,薩博大人不覺得當我不存在更好一點嗎?不過雖然這麼說,你的房間借我兩天~因爲我不喜歡病房裡的味道,雖然我弟弟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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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可能當你不存在啊?”,薩博好笑地看着那隻貓,說着當她不存在結果還要徵用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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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畢竟海賊和革命軍的關係可不是很融洽的呢,而我是一個不請自來的海賊,”,安可也肯定地點點頭,異瞳冷靜地看着他,“然後,要捉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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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沒說要捉你,”,薩博無奈地扶額,隨即說回正事,“這個待會再討論,我先把早餐端過來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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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繼續看了他一會之後,才說道,“不過,要是你忽然間端着早餐跑進重傷區這裡,你的夥伴肯定會覺得很可疑的吧,畢竟這裡的人都是暈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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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也是呢~”,薩博同樣地點點頭,但那點遲疑在看到她蒼白的臉色時就直接打消了,笑着轉身並回頭說道,“不過,肯定會有辦法的呢,你等我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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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靜靜地看着他關上門離開,隨即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遲疑了一會之後,她只能嘆了一口氣,‘總不給路飛的哥哥添麻煩呢,既然接下來還要麻煩他的話,還是乖一點聽他的話吧,雖然完全不想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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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來後,她伸手整理了一下牀單。靜靜地看着蓮安靜的睡臉一會後,她有點無奈地伸手輕輕扯扯他的臉,“真是的,怎麼可以睡這麼久呢。快一點醒過來哦,不然姐姐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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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牀上的人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像是陷入了永久的睡眠一樣。雖然身上的傷口已經好了將近半成,但卻無法改變之前瀕死狀態時帶來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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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地摸摸他冰涼的臉後,安可只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雖然她的能力能夠治好外傷,但是身體的疲倦卻無能爲力的呢,現在唯一能做的就只能是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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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維持着他周圍的結界後,她便低聲對昏迷着的人說道,“那姐姐出去一小會,好好地休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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