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官辦公室裡,安可正在悠閒地坐在沙發上看着正在擺弄着象棋的強納森司令官,反正現在還有空,路飛和山治也還沒有找到索隆他們,現在還不如先在這裡盯着強納森再說。
“草帽小子和實力強勁的廚師,劍士和長鼻子男人,沒見過的醫生和護士,還有一個自稱爲shepherd中校,最後就是……可愛的小女孩……剛好8人,合乎邏輯。”棋盤上擺着三組兩個一起的棋子,還有兩個單獨放着,強納森把其中一組棋子揣在手裡拿開之後,繼續分析:“船和兩個人已經落網,餘下的草帽同夥都在我的掌控之下。除了……”拿起其中一個單獨的棋子,強納森慢慢地把玩着,沉默不語。
“除了我嗎?強納森司令官大人~~~~~”安可輕笑着解開遮掩住自己的幻術,看着嚇得把棋子丟了的強納森,隨即有趣地眯起眼睛,‘沒有驚叫呢,果然是一隻老狐狸~’
深呼吸好幾次,強納森才撿起掉在地上的棋子但是手還是有點無法控制的顫抖。清楚看到的安可也只是甜笑着開口:“不要這麼害怕啊,司令官大人~~幾個小時之前你不是還看到過我嗎?何必這麼驚慌?”
閉嘴眼睛重重地呼了幾口氣,強納森才咧嘴笑着把棋子擺回棋盤上:“這種能力就是所謂的幻術吧?果然高深呢。沒想到你真的會以自己十歲的樣子出現呢……在這裡坐了多久了?可愛的小姑娘?”
“一直都在哦,還有一件需要向你道歉的事就是,我看了你的日記了,當着你的面。所以有一些事想要問你一下,不。證實一下……”
“啊啦,沒關係啦沒關係,日記什麼的我也沒藏起來。所以,想問我的事是什麼?”已經冷靜下來的強納森靠着椅背,光明正大地打量着安可,反正如果這個小女孩真是‘她’的話,怎麼隱瞞也不會躲過‘她’的眼睛。
“看你的樣子應該知道我是誰了,沒打算喊外面的士兵進來嗎?進來抓我~~”輕輕拿着一縷頭髮在把玩,安可有點意外強納森冷靜的表情。
“哈哈哈,我可是很珍惜我的士兵的性命的。如果真的這麼做,這個要塞恐怕不會留下一個活口吧。”疑問的話語卻帶着肯定的語氣,強納森看着依舊一臉天真的安可,慢慢地留下一滴冷汗。
“不用這麼緊張,我現在不會這麼輕易地殺人了,況且更不會在我的船長和夥伴面前殺人。再說了,殺了這個要塞的人雖然方便,但是路飛他們肯定不會同意的~我也不想對他們做什麼手腳~~”
“可以問一句嗎?”強納森等安可解釋完之後,才笑眯了眼說:“那麼等你問完之後,你打算怎麼處理我?”
“放心吧,會留你一條命的,”頓了頓,安可才問出自己的疑惑:“我想問的就是三年前你進行的幻術培訓以及進來海軍總部的傳聞。”
右手輕敲着辦公桌,強納森司令官想了一下之後說:“幻術訓練的不過是叫我們簡單的幻術識別方式以及施展簡單的幻術,但是結果就像日記記載的那樣,幾乎沒有人能夠掌握那種神秘能力,就像我剛剛完全沒有注意到你坐在那裡一樣。海軍近來的傳聞就是說,‘她’最近在東海出現過,而且還是以‘她’十歲的樣子出現,只是簡單地掩蓋住眼睛的顏色。但是總部五老星並不相信‘她’會以這麼容易被認出的面目出現在世界裡,而且即使小孩子容易逃脫海軍的視線但是並不方便‘她’使用自己的能力。即使如此,還是爲了預防萬一派遣海軍去調查,果真發現那只是一個平民小孩而已……
“但是兩個多月前,靠近偉大航路入口的羅格鎮,發生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那就是靠近處刑廣場的一半房屋忽然消失了蹤影,並不是完全消失,而是忽然不見了房屋的上半部分。本來這件奇怪的事會登上報紙,可惜卻被總部暗暗壓了下去,原因就是總部派出去調查那件事的人裡有幾個是接受過專業培訓的幻術師,他們經過多天的調查後發現那裡殘留了一點施展過幻術的痕跡。據說那是非常高級的幻術,全世界也只有一個人會使用這種幻術,因此他們覺得‘她’曾經來到了羅格鎮,並且因爲某些事而施展了幻術。”強納森司令官停了一下之後繼續說:“那些人問遍了羅格鎮的人,都沒有得到任何‘她’的線索,可見‘她’藏得很深。而由這件事得知‘她’已經重新開始出現在世界中的五老星,正在加快‘深海計劃’……”
‘羅格鎮事件之後我過了三個月才解開那裡的幻術,本來還覺得奇怪爲什麼新聞上沒有登出來,原來是海軍搞的鬼。這樣的話他們現在應該還不知道我在路飛的海賊團裡,只要還沒有找上我,我應該還能瞞多一點時間……’把玩着頭髮的手一頓,安可疑惑地問:“什麼是‘深海計劃’?”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因爲這是連普通海軍都不能得知的機密中的機密。好像就是花巨資在深海里建造一個牢獄,並且還暗中訓練了一隊神秘的人馬,聽說已經訓練了5年了,專門是……”說到這裡,強納森不再說下去,只是擺弄着桌子上棋子。
不用說清楚,安可也知道了那個‘專門是’後面接的是什麼,她只是嘴角向上彎了一下,繼續問道:“那麼,司令官大人,你知道總部抓到‘她’之後打算怎麼辦嗎?”
“你知道‘人形兵器’嗎?”把一枚棋子擺在棋盤上之後,強納森司令官又把它拿走,“這是海軍近幾年來在貝卡龐克博士領導下進行的實驗,把人類改造成沒有感情沒有知覺只聽從海軍命令的兵器……”
安可沒繼續問什麼,只是雙手摸着自己的那縷長髮,臉色平靜,嘴角甚至還帶着甜甜的微笑。強納森放下棋子看着那個不知道在想着什麼的孩子,忽然發現命運真的給‘她’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有記憶開始就是給別人當白老鼠,強迫安進一隻不屬於自己的、被詛咒着卻同時被覬覦着的眼睛,雙手不自願地染滿鮮血,即使離開了實驗室也沒有一天安穩生活。甚至在‘死亡’之後還是被人到處查找着,只因爲那隻血色眼睛有着太多強大的力量……
辦公室裡出來棋子敲擊在棋盤上的聲音之外,並沒有多餘的聲音。安可把正在玩着的那縷長髮甩回身後站起來站在強納森司令官前面,微笑着盯着他的眼睛說:“謝謝你告訴我這麼多情報,司令官大人。那麼現在我……”
“在那之前,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嗎?”強納森司令官忽然打斷安可的話,毫不緊張地笑眯了眼:“畢竟剛剛我都告訴了你這麼多機密,現在可以讓我問你一個小問題嗎?可愛的小姑娘~~”
“可以。”
“爲什麼會選擇蒙奇-d-路飛?世界上比他強大的人比比皆是,如果你想找一個靠山的話,隨便都可以找到一個比蒙奇-d-路飛強的男人吧?”
安可嘴角劃出一抹溫柔的笑,眼裡也難得泛起淡淡笑意:“因爲他是第一個誇我的左眼好看的人,第一個完全接納我的人,第一個說要保護我的人……僅此而已……”輕輕擡起白皙瘦弱的右手,安可注視着強納森的雙眼,輕輕呢喃幾句就悄然消失。
房間裡,強納森司令官正在擺弄着棋盤,“草帽小子和實力強勁的廚師,劍士和長鼻子男人,沒見過的醫生和護士,沒見過的年輕女海兵,還有一個自稱爲shepherd中校,剛好8人,合乎邏輯。”棋盤上擺着三組兩個一起的棋子,還有兩個單獨放着,強納森把其中一組棋子揣在手裡拿開之後,繼續分析:“船和兩個人已經落網,餘下的草帽同夥都在我的掌控之下。”看着那個棋盤,強納森司令官自信地一笑:“你會怎麼辦呢?草帽小子路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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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亮整潔的船塢裡,各種器材堆放整齊,黃金梅利號被放在一個斜坡上,船底用儀器固定住不讓它下滑到湖裡,而黃金梅利號所在的位置剛好正對着船塢的入口。這時德雷克少校帶領着將近1000名海軍已經有條不紊地迅速跑進來,佔據有利位置之後,齊齊舉着槍提着刀扛着大炮對準船塢的唯一入口。,密密麻麻的海軍從門口一直站到黃金梅利號停泊的附近。
站在黃金梅利號的船頭處,隱身中的安可趴在欄杆那裡眨着眼睛看着入口,沒過多久就進入到廚房裡面拿出蛋糕繼續呆在船頭那裡等人,反正沒人發現她,而且直覺告訴她帶回會兒會有很精彩的場景,不吃着東西看戲的話就很浪費了~~
慢慢地戳着手裡的蛋糕,安可回想起強納森說司令官說過的話,不由得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苦笑一下。
“好!!就這樣搶回黃金梅利號咯!!!!”入口處傳來路飛精神滿滿的聲音,但是沒過一會兒就安靜了。安可看過去,發現路飛、索隆、山治和烏索普呆呆地眨着眼睛看着等在那裡的一堆海軍。
“第7部隊上前!做好射擊準備!!”德雷克少校大聲下令。身後舉着槍的幾排士兵就整齊地向前一步半蹲下,隨即把槍口對準路飛他們然後瞄準。看到這個動作路飛,索隆和山治同樣做好攻擊的準備,而烏索普則躲在路飛的後面。
“射擊!!!”德雷克一下令,士兵立刻勾動扳機。路飛卻立刻猛吸一口氣把身體變得像氣球一樣,彈回了所有的子彈,同時也把自己兩側的索隆和山治給彈開了。安可咬着叉子看着尖牙對路飛吼着的索隆和山治,隨即笑彎了眼。
“第十部隊準備!!!”德雷克緊接着下令。身後舉着大炮的士兵上前,伴隨着‘射擊’的命令,三顆炮彈射出落在路飛他們身邊,隨即一陣閃光過後,濃烈的煙霧遮掩住了三人的身影,只能聽到裡面傳來的嗆咳聲。“馬刀隊就位,幹掉他們!!”德雷克少校毫不猶疑地繼續下令,身後拿着刀的士兵立刻上前。
‘煙霧彈再加刀嗎……’咬着叉子的安可看着舉着刀的士兵衝進了煙霧裡,默默地感受着裡面氣息的流動,反正在見聞色霸氣的感知下,即使眼睛看不到,她還是能夠輕易地知道里面的動靜。
“龍捲風!!”索隆同樣毫不客氣地打飛面前的幾個海兵,笑着說:“矇住我的眼睛是沒有用的,我和那個整天把愛情掛在嘴邊的白癡可不一樣。”聽到這句話的山治猛地身體一僵,狠狠地隔着煙霧盯着聲音傳來的地方。
“橡膠橡膠-機關槍!!然後,鞭!!”無數的拳頭從煙霧裡冒出來,路飛打飛了面前的海兵之後,然後伸長腿毫不客氣地在自己前面一掃,直接把自己前面的所有人都掃了出去,連煙霧也被吹散了。
“小意思嘛~~”收回手腳的路飛握着拳頭得意地看着空出一大塊地方的前方笑着,隨即奇怪地看着自己空蕩蕩的兩邊說:“啊咧,索隆和山治呢?”
站在路飛身後的烏索普立刻怒吼着:“和那些海軍被你一起解決了!!!”
“啊,不好意思……”某位船長一點都不知道悔改的聲音響起來。
“你這個大白癡!!!!”倒在海軍堆裡的廚子立刻衝着路飛怒吼,隨即想起剛剛的話立刻轉向同樣坐在一邊的索隆:“喂!!你這個綠藻頭,剛纔說什麼來着???”
“哈???”索隆同樣不爽瞪回去,下一秒兩人就腿來刀往地打在一起。路飛毫不擔心地在一邊大笑着看戲,烏索普則衝着不顧時間地點的兩人怒吼:“住手啊!!現在是打架的時候嗎???”
“射擊!!!”不放過這個好機會的的德雷克少校再次下令,一張被射出去的網正好把毫不察覺正在大笑着的路飛牢牢地罩住,包裹着他滾到牆邊才停下。安可忍不住嘴角抽了抽,無奈地拍拍額頭,‘你可不可以警惕一點啊,路飛……’
“什麼啊,這個怎麼爭不開啊……”路飛不斷地手腳並用地拉扯着那張鉗着細小綠色石頭的網,卻完全沒辦法耐它何。看到這一個變故的索隆和山治也不再打鬥,烏索普則擔心地看着路飛。
“你們最好不要亂動了!!”德雷克少校大聲喊道:“雖然通緝令上面說無論生死,但是我們基地的基準是活捉,不過要是繼續抵抗我就無法保證了!”
烏索普拿着彈弓看着周圍密密麻麻的海軍,隨即低聲對網裡的路飛着急地說:“喂,路飛,就當是爲了我你一定要把那個弄下來啊!!”
“我在裡面弄了,但是一點用都沒有啊……”路飛掙扎的動作越來越小,隨即軟到在裡面,“而且不知道爲何從剛纔開始就使不上勁了……”
“是海樓石嗎?”已經把刀收回去的索隆緊張地看着那張詭異的網。
“正是如此,那可是對惡魔果實能力者專用的‘監獄彈’!”德雷克得意地看着網裡面軟趴趴的路飛說:“怎麼樣?草帽小子~我看你們還是死心吧,想逃出這裡是完全不可能的!”
看到不斷逼近的舉着槍的海兵,烏索普害怕地往後退到入口中央那裡,索隆和山治也小心地往後退着。船上的安可微皺着眉把嘴裡咬着的叉子放在欄杆上,隨即看了一下入口那裡,‘娜美、喬巴和一個不認識的人正在快速靠近這裡,我還是先等一下再說吧……’
就在德雷克少校打算命令所有海兵一起衝上去把剩下的三人抓住的時候,入口處忽然娜美的驚呼聲以及輪子滾動的聲音。正好站在入口中央的烏索普猛地被後面快速推出來的單人牀狠狠攔腰一撞,整個人翻轉着飛了出去,然後狠狠地面朝地砸在地上,引以爲傲的長鼻子也被悽慘地撞歪了。一個淺紫短髮的女醫生和穿着粉色護士裝的娜美喘着粗氣扶住手術牀,牀上還用被單蓋住一個小小的人影。
緩過氣的娜美瞪着前面的一大堆海軍驚叫出聲:“這到底是什麼啊????”
“剛纔那是什麼???”聽到有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牀上被被單罩住的小小身體小心地掀開被單看了前面躺在那裡不成人形的烏索普,立刻巨大化衝上去扶起傷痕累累烏索普:“烏索普!!你怎麼會傷得這麼重???是重傷啊,是被海軍打成這樣的嗎???你們這羣混蛋!!!”
看着惡狠狠地盯着海軍的喬巴,索隆和山治很人道地上去主持公道:“不不,不是這樣的……”
看到忽然出現的護士和醫生,德雷克少校也呆了那麼一下,隨即怒吼出聲:“你們是怎麼回事啊????”
女醫生深吸了一口氣氣,隨即尖叫出聲:“啊!!!!”震耳欲聾的魔音迴盪在所有人的耳邊,連遠處的安可都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耳朵,更別說近處的路飛他們了。
被嚇到的娜美立刻握着拳頭對她大吼:“你幹什麼啊??突然大叫的……”
“我們被當成人質啦!!救命啊!!!”女醫生對着娜美眨了一下眼睛,繼續大喊:“我們一直被威嚇着帶到這來了!!”
瞭解的娜美同樣指着扛着烏索普的巨大化喬巴尖叫出聲:“啊!!這個高大男人是海賊一夥的!!啊!!!!”
喬巴看着不斷尖叫着的兩人焦急地問道:“唉????我什麼時候把你們當作人質啊??喂,回答一下啊!!!”。而一邊的索隆和山治也摸不着頭腦地看着娜美和那個不認識的大姐在演戲。
“少校,那個男人就是醫務室裡假裝成醫生的男人,”一個海兵低聲對德雷克少校說:“而且他還揹着夥伴,肯定錯不了……”
停了一下之後,喬巴猛地轉過身呲牙咧嘴凶神惡煞地大吼:“沒錯!!我就是惡名昭彰的草帽海賊團的一員暴力男!!要是不按我說的做兩個人質都會性命不保的!!!”說着猛地一塔地面,繼續滿臉猙獰地瞪着海軍。一邊的索隆忍不住笑着鼓掌看着努力裝着惡人的喬巴,而娜美和女醫生則在一邊尖叫着陪襯喬巴的演技。
“我說!還不讓開條路讓爺兒們過去!!!!”滿臉冷汗的喬巴繼續努力地威脅着前面怔住的海軍,“還不快點!!不然小心我扭斷這兩個女人的脖子!!”
同樣瞭解了的索隆笑着指着從鼻子裡噴氣的喬巴說:“這個傢伙說的到可是做得到的,他要做起來事情比我們都更瘋狂的~”
“正義的維護者該不會眼睜睜地看着兩個柔弱女子喪命吧?”山治也幫腔道。娜美和大姐在一邊拼命地搖頭。
聽到這句話的德雷克少校渾身一僵,咬着牙看着抓着‘人質’在肆意威脅的‘可惡’的草帽海賊團。聽到全部再次不耐煩地怒吼出聲,聽着‘人質’們害怕的尖叫聲,德雷克少校狠狠咬着牙冷靜一下之後對身後的海兵說:“大家後退,全都放下武器後退,解開包圍圈。各狙擊手也放下手中的槍……”海兵們依言往後退,並讓出一條通往黃金梅利號的通路,然後整齊地站在旁邊。
看到海兵已經妥協之後,索隆切開捆住路飛的海樓石網,並扶起依舊軟趴趴的他。眼角掃到一個從工作臺上爬下來的白頭髮橙色衣服老人,船上的安可微皺着眉看着他走向角落裡穿着橙色工作服的船匠們,畢竟現在黃金梅利號還被困在斜坡上,那些修船匠應該有辦法解開黃金梅利號後面的禁錮,所以她專心地聽着他們若有若無的談話聲,
“剛剛那不是柯巴託的聲音嗎?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梅卡奧大叔??”
“柯巴託成了人質了……”
“啊??那不是大事不好了嗎??”
“啊,別在意,我女兒是不是真的在哭我一眼就看出來了。比起她,我更擔心的是…那些人……”
‘原來那個女醫生是柯巴託,聽剛剛的對話,那個叫做梅卡奧的老人應該會想方設法解開黃金梅利號,讓我們逃走吧,可能……’安可呼了一口氣,繼續看着還待在入口處的路飛他們。
“如你所見包圍圈已經解開了!”同樣站在一邊的德雷克少校指了一下那條通路說:“那麼,現在把人質放了吧!!”
看到扮演惡人角色的喬巴呆在那裡,娜美立刻用肘部碰碰喬巴。喬巴立刻回過神大聲說道:“不行!!人質在我們逃出這裡前是不會放的!!”
在和身邊的人低語幾聲之後,德雷克少校大聲說道:“不要多心了!!快點回去你們的船!!”
“說的倒是簡單,誰知道是真是假……”把路飛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索隆努力拉住不讓軟綿綿的他趴在地上去,隨即便帶頭向着梅利號走去。娜美和柯巴託醫生走在中央,而山治和扛着烏索普的喬巴則殿後。
安可看着整齊排列的海軍裡面有幾個鬼鬼祟祟地走着,就知道德雷克少校肯定不會這麼容易地讓他們通過那裡,而這時船工裡已經不見了那個白髮老人梅卡奧的影子。
“啊呀。”路飛他們右邊最前面的海兵,忽然不小心把槍丟在了地上。聲音吸引了路飛他們全都看向那邊,就在這時他們另一邊的海兵隊裡忽然衝出兩個赤手空拳的海兵,一個捂住柯巴託醫生的嘴之後就立刻把她拖走,另一個正準備向娜美下手,卻被她眼明手快地一拳過去:“啊!!不要碰我!!!”
發現計謀失敗的海兵們不顧路飛他們手上還有‘人質’娜美的存在,直接大吼着舉着槍拿着刀撲了上去。
就在這時,站在船頭的安可忽然感覺到船身一動,緊緊地抓住船身穩住自己之後,發現黃金梅利號居然開始順着斜坡滑進了海里。而看着黃金梅利號忽然動起來的海兵和路飛他們全都停下動作呆在那裡。
“喂!大家要回船上去咯~~~~”趁着大家都呆住的時候,路飛伸長手把後面的山治、娜美和扛着烏索普的喬巴直接攔腰撞到了黃金梅利號上。安可看着慘叫着直接撞到甲板上、差點把甲板撞出一個窟窿的山治他們,忍不住同情他們起來。
“接下來就是我和索隆~~~~”然後路飛的手順勢抓着船舷,笑着緊緊抓住一臉苦瓜色的索隆直接飛向黃金梅利號。看着某顆綠藻頭狠狠地撞在船弦上,然後又被路飛順勢扔到了甲板上,安可無奈地搖搖頭,所以說讓路飛把你們弄上船來本來就是一個異常錯誤的決定……想到現在夥伴們還沒有辦法看到自己,安可就趁着他們還在暈着的時候,直接走進了廚房裡坐着然後解開幻術,假裝自己一直都呆在廚房裡一樣。
黃金梅利號慢慢地在海面上滑行着,海軍不斷地向着黃金梅利號附近開槍威嚇着。路飛笑着看着逐漸遠離的船塢說:“幹得好~~梅利~~~”
“你這個混蛋!!!”娜美狠狠地一拳上去,惡魔一樣對着路飛大吼:“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是普通人啊???”
“啊哈哈哈哈,不要在意啦~~~”
“算了,大夥,準備離開這裡啦!!”徹底對路飛的神經大條沒轍的娜美惡狠狠地指揮着索隆、山治和巨大化的喬巴,讓他們放下船帆加速離開這裡,路飛的話直接自己在那裡亂跑,烏索普還是重傷昏迷中。
“發生什麼了嗎?”坐在廚房裡的安可微笑着看着進來掌舵的山治。
看到忽然出現的安可,山治呆呆地眨眨眼睛:“啊咧??小可愛,你什麼時候在這裡的???”
“一直都坐在這裡啊~~”
“安可~~~~~~~”聽到安可的聲音的路飛一下子從外面蹦了進來,繞着她左看看右看看,着急地問:“海軍有看到你嗎?”
“沒有哦~~~”輕笑着眨眨左眼,安可伸出右手對路飛招招。下一秒某張寫滿擔心的臉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安可輕彈了一下他的額頭,低聲說:“路飛,快點離開這裡吧。這裡讓我很不自在……”
“嗯,我知道了。那你呆在這裡千萬別出去哦!!”不放心地對安可交代着,路飛立刻跑出去對着外面的索隆他們大喊:“弟兄們!!全速前進離開這裡啊!!!!”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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