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鑷子,喬雲羿只好用大拇指和食指的指甲捏着那根白色的銀針,猛地一用力,纔將飛針從斯潘達姆的鼻尖上拔了出來。
巧雲拿在手上仔細看時,只見比汗毛還要細的飛針之上,竟然還帶有倒鉤刺,拔出來的時候,上面還帶着些許的肉絲呢!
“我的天吶!麥克!你就是用這麼的小玩意,將斯潘達姆定住的啊!”喬雲羿驚訝地道。
“是啊!它叫定身飛針,刺入人的身體中,便能讓人靜止五分鐘!”麥克道。
“沒想要這麼小的玩意,竟然有這麼大的威力,真是太神奇了!”喬雲羿道,“哦!我明白了,你是在向斯潘達姆假鞠躬的時候將飛針刺入到他的鼻尖上的吧!這麼小,你是怎麼發出去的呢!”
喬雲羿是射擊方面的高手,遇到這樣高難度的射擊問題,他必須要問清楚。
“這個簡單!”
麥克說着,將夾在手指間的中性筆芯一樣的發射管捏着給喬雲羿。
喬雲羿接過來觀察了一番之後,道:“原來這是一個微型的機擴類的武器啊!太精密了!我真的好喜歡啊!”
“這小玩意以後歸你了!慢慢研究吧!不過它的定身的能力只要一次,已經用過了,以後它只能是一個普通的飛針而已!”
“好嘞!謝謝麥克!”喬雲羿開心地道。
突然,弗蘭奇一拍喬雲羿的肩膀道:“喬雲羿大哥!你剛纔說是自己施展了瞬移絕技纔將黃金電話蟲搶過來的,原來是假的啊!真正起作用的是麥克大哥發射的這個定身飛針將斯潘達姆定住之後,你才能從他的手中將黃金電話蟲拿過來的啊!”
“弗蘭奇!你的年齡是我們兩個年齡的總和!你怎麼能叫我們倆個大哥呢!”麥克道。
“海賊世界,強者爲尊!你們的實力比我的要強的多,所以我稱呼你們爲大哥,一點都不覺得吃虧啊!”弗蘭奇道。
“哈哈哈!好啊!弗蘭奇,沒想到你是如此重義氣的人!趁着勝利的喜悅,我們結拜爲兄弟如何?”麥克道。
“好啊!我弗蘭奇正有此意!”弗蘭奇道。
說結拜就結拜,根本不需要什麼儀式,相互一鞠躬,便已經是最神聖的結拜了!
麥克做大哥,喬雲羿做二哥,弗蘭奇爲三弟。
三人互相結拜完之後,想要喝酒的時候,竟然發現三個人都沒有拿酒。
這時,麥克看到乘風破浪號上已經是歡鬧一片了,但是船明顯有點少,明顯歡鬧起來不大方便。
“喂!我提議今天的慶祝宴會就在這巨大的司法船上舉行!”麥克喊道,“龍威!快拿酒來!”
“好——!”
龍威說着,手中的酒葫蘆一甩,直接甩到了麥克的面前。麥克一伸手便將酒葫蘆接在了手上。
麥克、弗蘭奇和喬雲羿各自拿着喝了一口。
這時,麥克對弗蘭奇道:“弗蘭奇!我的好兄弟!大哥還有一件是事情要給你說,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我?”
“麥克大哥,有什麼事儘管說!你是七水之都的恩人,不論大哥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弗蘭奇道。
“好!我還有一個未曾見面的朋友,名字叫路飛!他過不了多少天就會來到七水之都!他們的船是一個老式帆船,從東海航行到這裡已經是一個奇蹟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幫他們從新做一艘船,並且上他們的船,成爲他們的同伴,跟他們一塊去冒險!”麥克道。
弗蘭奇聽了麥克的話,心中頓時鬱悶不已,根本想不到麥克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啊?不是爲你辦事啊?”弗蘭奇鬱悶地道,“你是我的大哥,卻讓我給別人造船,還要成爲別人的船員!你是不愛我了嗎?”
弗蘭奇也是堂堂七尺男兒,感情一到位,竟然說出了這樣柔情的話來。
“愛!我們兄弟之間的情意絕對不會變!”麥克語重心長地道,“路飛那傢伙的全名叫蒙奇D路飛,是革命家首領蒙奇D龍的兒子,是海軍英雄卡普的親孫子!而且路飛的實力非常強悍,意志堅定,而且還非常的有趣!”
弗蘭奇低頭不語,但是麥克能夠感受到,他有些不大情願!
麥克心想:“看來想要說動弗蘭奇的心,還得使用殺手鐗!”
“弗蘭奇!把你的頭高高地擡起來,我要鄭重地問你一個問題!”麥克問道,“你有自己的夢想嗎?”
“有!”弗蘭奇擡起頭驕傲地道。
“好!那你的夢想是什麼呢?”麥克道,
“可以像我的師傅湯姆先生一樣造出來一艘可以環繞偉大航路的船!”弗蘭奇道。
“既然有這樣的一個夢想,那就應該去完成它!”麥克道,“其實在我的心裡,是非常想要你作爲我的船員的!
但是,你也看到了,我的乘風破浪號從東海一路航行過來,帶着我們爬上過顛倒山,飛上過空島,去過沙漠過度阿拉巴斯坦,還去過冬島磁鼓島,我們沒有讓它受過一點傷!它已經成爲了我最重要的夥伴,更是我們的家,我不會捨棄我的船的!”
弗蘭奇聽了也有些動容,道,“麥克大哥!你知道你的船爲什麼沒有受過一點傷嗎?”
“因爲我們保護的好啊!”麥克理所當然地道。
“不完全是!你們保護它只是一部分!從東海一路經歷過這麼長路程的航行!正常的海上損耗是應該有的,但是你看看你的船,完好無損,就像是新的一樣,甚至上面沒有一顆鬆動的釘子!不覺得奇怪嗎?”弗蘭奇問道。
之前麥克從來沒有注意過這個問題,被弗蘭奇這麼一說,再看乘風破浪號的時候,也是大吃一驚。
只知道乘風破浪號沒有受過什麼大的傷害,但是經過這麼久的航行,經歷過無數的暴風雨,風颳雨淋日曬冰凍,上面的油漆竟然還是完好無損的,每天在上面玩鬧的草坪中的草,竟然一點摺子都沒有。
這種近乎完美的毫無損傷已經有點過分了,根本不符合正常的自然規律。
“奇怪!弗蘭奇,被你這麼一說,我才注意到,這到底是爲什麼啊?”麥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