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龍來了。”宮飛羽的畫筆剛落,暴雨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宮飛羽甫一擡頭,便看到邊上有幾艘海賊船在靠近:“來了嗎。動作挺快的。”
宮飛羽略微有些驚訝,現在不朽還在去香波地羣島的路上。昨天剛通知的龍,沒想到現在就已經找到自己來了。
暴雨到是顯得比較平靜:“或許是正巧在附近,遇到也說不定。還有,金獅子也來了。”
金獅子史基?這一回到是出乎了宮飛羽的意料,沒想到革命軍還真的讓金獅子來了:“那就見一見這個和海賊王羅傑同時代的人物吧。”宮飛羽話音一落,不朽則自動懸於腰際。至於那張畫張,被海風一吹,掉入了海中,成了廢紙。
隨着時間的推移,落在宮飛羽眼中的海賊船也越加清晰了。只見爲首的海賊船比海軍軍艦還要龐大整整一倍,整體船隻外圍都是伸長的尖刺。而船體顏色則是一種沉重的黑色。給人一種沉悶,凝重的感覺。
然而,要是晚上恐怕就不是沉悶,凝重了。而是詭異,恐怖!搞什麼東西,一艘海賊船搞成這樣子。晚上在海上行使,那不是像幽靈了。
當龍等人的海賊船離不朽海賊船五十米處,便停了下來。從最大的那艘海賊船上走出兩個人,一個自然是宮飛羽認識的龍。另一個量頭茂盛黃頭髮的,正是金獅子。
看見金獅子,宮飛羽心裡也不免生出一絲佩服。爲了逃出海底大監獄將自己的腳給弄殘了,這也是一種勇氣。
“大師!(大師!)” 龍的態度很恭敬,而金獅子到是顯得很自然。宮飛羽注意到金獅子的實力的確達到了半步超越。這也越發證實了當初和路飛打是多麼的水!
宮飛羽點了點頭:“我想你們應該知道,我和與海軍的交易了。你們有什麼看法?”
“大師這話是什麼意思?”金獅子和龍有不解,畢竟和海軍的交易是屬於不朽的私事和革命軍有什麼關係。
看見二人不解,宮飛羽也可以理解:“如果海軍不打算將韋爾交出來,我想,我會把海軍直接滅了。”
龍和金獅子聽到宮飛羽的話,瞳孔頓時一縮。如果真的把海軍滅了,那革命軍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二人的臉色迅速沉了下去:“大師,你這樣做可就違背當初我們合作的約定!”
“不錯,所以我把你們叫來,商量怎麼把你們的損失降到最低。或者到時候還希望革命軍配合。”宮飛羽下接大方的承認了。
“你!”龍氣急,這麼多年的努力,你一句話就說要毀了,任誰恐怕都不會好受。龍沒有第一時間動武,就已經是極大的忍耐了。
宮飛羽掃了眼怒目相視的龍,以及臉色凝重的金獅子,一臉平靜地等待着迴應。
而這時,暴雨走了過來:“其實,這對革命軍來說未償不是一次機會。”
宮飛羽一怔,暴雨的話到是令宮飛羽不解。好奇地看向暴雨,期待後文。而金獅子和龍則是一呆,隨即陷入沉思之中。
“我想問一下,機會的說法從哪裡來?”金獅子的聲音很沉,是一個渾厚的中年聲音。
暴雨看了眼龍和金獅子方纔說道:“很簡單,只要在我們不朽對海軍實施毀滅性的打擊時,革命軍刻意的避開,那麼後面的自然迎刃而解。”
宮飛羽臉色一黑,這、
“太龐大的人力了,如果刻意迴避不朽,幾乎不可能。海軍不僅僅有元帥,背後還有超越大將。不能不聽調遣。”龍搖了搖頭,說的簡單,但是這事太難辦到了。
“難嗎?”暴雨眨了眨眼,反而疑惑地看向龍等人“要知道我們不朽只要準備對海軍動手,海軍有多大的反擊可能?”
宮飛羽等人一聽,若有所思。海軍的實力遠遠不如不朽,如果真要對付海軍,似乎根本不需要多大的力氣。
“這又如何?”金獅子皺着眉頭問道。
暴雨這時不由地搖了搖頭:“這樣你們就直接扯出你們革命軍的大旗就行了!”
宮飛羽猛地一愣,特瑪這也行?!暴雨的話說白了就是在不朽和海軍交戰的時候,海軍中的革命軍突然反水,然後幫着不朽滅了海軍。這樣就可以把損失減小了。就、就這麼簡單?宮飛羽簡直不敢相信。
“看來也只有這個方法了。”金獅子內心一嘆,心裡有些不甘。畢竟革命軍原本的計劃是從內部將海軍掏空。自然而然的掌控海軍,但是現在形勢所迫也不得不爲之。
“不用可惜,其實這也未必是壞事。請二位想一想,如果按照以前我們的約定,我們是將海軍的頂尖戰力殺掉,然後革命從內部控制海軍。但是,之後呢?海軍還有多少威信?恐怕海軍都成了這世界的最大的笑話了吧。”暴雨說道。
海軍的目的是將海賊抓捕,但最後若是被海賊給滅了。不是這世界最大的笑話是什麼?試問這樣的海軍即使革命軍接替了,又有何用?海軍都已聲名狼藉,尚不如革命軍三字來得有威信,要之何用?
宮飛羽和龍等人都是聰明人,立馬想通其中的關鍵。而這時,龍內心裡卻是大震。如果一切按原本的計劃行事,恐怕才真的是白費功夫!
送走龍和金獅子,宮飛羽看向暴雨悠悠地說道:“暴雨,你這算不算是陰了一把革命軍?”十幾年地努力,說放棄就放棄啊?就算海軍真的是被不朽給滅了,但是隻要龍的海軍和不朽聯手演一場戲,特麼誰還敢說海軍沒有威信?這一點也是宮飛羽在龍離開之後突然想通的。
宮飛羽只見暴雨怔了怔,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然後緩緩開口:“大師,爲什麼有時候你很聰明,有時候、卻那麼笨?”
我差!宮飛羽火氣騰地就上來了:“暴雨!”怨念啊,竟然敢說自己笨!
暴雨看見宮飛羽一臉地怒氣連忙說道:“哎,大師。別動手啊。我只是按你的意思說服了革命軍而已。”
呃。宮飛羽一滯,好像,似乎還真是這麼一回事:“不過,你竟然說我笨?”
“哪有,你肯定聽錯了。”暴雨臉色一正,環顧四周,目露沉思。
我差,要不要這麼裝!宮飛羽氣急。作勢就要錘暴雨一拳,然而暴雨突然回頭:“其實是大師你自己陰了一把革命軍,可不是我。”
宮飛羽揚起的拳頭,頓了頓。我自己?
只見暴雨說道:“大師,你想啊,要革命軍放棄原本計劃的可不是你的意思嗎。我只是添了一把火而已,真正起作用的還是你啊。”
宮飛羽頓時無語,能不能更扯一點?不過說服了革命軍那就行了,反正沒落下了不守約定的失信之人就行了。宮飛羽最後還是沒有拍下去:“你你辮子太長了,是不是該修短一點了?”宮飛羽說完便回船艙了,留下暴雨一個人在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