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遠處海面傳來的飽含着怒火的冰冷寒意,烏列翻了個白眼。
多麼熟悉的配方,可不正是烏列遭遇多次的大將青雉的冰河時代,
居高望遠,他的視線中,出現了剛剛越過正義之門的海軍旗艦。
藍色海鷗飄揚在白色的凍氣之中,像是再向自家元帥招手。
給自家老大護駕的大將小弟們,總算沒有姍姍來遲,讓自家老大死不瞑目。
移動教會上,烏列操控着神能一擊炮的炮口,瞄準無數海水沖刷下,全身金光噴射,渾圓好似蛋蛋的佛之戰國,咬了咬牙,終究還是沒有開炮。
無他,就算是把他餘下的神力全部灌注,也不一定有一擊滅殺戰國的把握。
如今烏列全身總神力10萬,一炮轟掉小半個馬林梵多,已經讓他用掉三萬神力,連續不斷地操控潮汐力量,將海軍本部衝了亂七八糟,又讓烏列用掉了三萬。
剩餘的三萬多不到四萬的神力,烏列原本是想抓住這個機會給戰國來上一炮,看看能不能讓海軍提前換個元帥。
但是他的第六感中隱隱有着一種感覺,哪怕是被海水極大消磨了體力的現在,就算他將剩餘的神力一下全部轟出去,最大的可能,也不過只能將這位佛之戰國轟個半死。
況且三大將已近在咫尺,稍微插個手,擋一擋,估計連半死都到不了。
沒有五萬以上神力做炮彈,恐怕很難對大將以上的存在造成必殺效果。
看着腳下逐漸被凍成冰山的巨大浪潮,烏列終於放棄了幹掉戰國這個極爲誘人的想法,對着矗立軍港高近百米的金色大佛惋惜地嘆了口氣。
此時大佛身外,猛獸般狂撲而來的海水,盡皆已被青雉的冰河時代凍結成氣勢凜然卻沒有丁點攻擊力的冰雕。
戰國一個發力,周身金光暴漲一倍,激烈的衝擊波將冰雕一下粉碎成飄零的冰花,在金色的佛光中,如夢似幻,異常美麗。
“白教士,束手就擒吧!”
走出冰花飛舞,大佛開口,聲音洪亮得跟寺廟裡的大鐘似的,激盪着空氣嗡嗡作響。
“你開玩笑的吧?”
烏列揚起眉毛,將嘴張大,作出一副驚訝之狀,臉上的表情極爲傳神,將那種好似聽到螳螂揚刀要讓大象投降一般的訝異、好笑和輕蔑之意,清晰無比地傳達給在場的每一個人。
“我說剛剛纔在我手下死裡逃生的元帥,你說這種話真的不覺得臉上發燒嗎?還是說你真的以爲加上外面這幾條在我手下吃了一百次虧的所謂大將,就能將我就地正法?”
“就算你的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也該知道不管是3+1,4+1,或是N+1個弱者,再如何相加,也永遠不可能大於一個強者!”
“一個人生快到古來稀的元帥,竟然還能如此好傻好天真,吐羊吐奶衣我也是羨慕的很。”
一腳將蔓延而來的冰塊跺碎,烏列一口老槽吐得海軍一幫子元帥大將老英雄個個臉上無光,心說不懂“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嗎?”
被人狠懟了,當然要罵回來。
“可惡!”
“混蛋!”
“無禮之徒!”
“囂張小鬼!”
“白教士!”
衆人齊齊怒罵,隨後發現叫罵聲中混進來一個奇怪的玩意,又再齊齊轉頭怒懟卡普,“別把白教士當成罵人的話!”
“大噴火!”
“八尺瓊勾玉!”
“冰河暴雉嘴!”
“佛拳衝擊波!”
“特製鐵炮彈!”
嘴炮說到底不如直接動手來得爽利,青雉將周圍海面盡數凍結之後,身爲惡魔果實能力者的大將元帥們再無後顧之憂,紛紛趨近冰山,對山頂上的烏列出手。
熔岩拳頭,如雨光彈,沖天冰鳥,衝擊波柱,以及一顆黝黑巨大的實心鐵蛋蛋,一股腦往烏列和腳下的移動教會衝來。
“好可怕啊!”
面對足以轟垮數支船隊的攻擊,烏列尚有餘暇毫無誠意地吐槽。
“神術·神聖羽翼。”
烏列輕輕巧巧釋放了一個神術。
任你們攻擊無敵,架不住老子,會飛啊。
只見沿着移動教會兩側的船舷,水晶琉璃般的能量羽翼如同風中旗幟,迎風飛展。
白船身上,長出了翅膀。
片片光羽散落,在恍如滅世的攻擊到來之前,移動教會已經振翅高飛。
升空,盤旋,移動教會載着烏列在天空飛來飛去,帶着滿臉有趣的表情,欣賞下方衆人的一臉懵逼。
戰國,卡普,赤犬,黃猿,青雉,海軍的頂級大佬們齊齊仰望飛翔的白船,和船上的烏列。
如果眼珠能飛,恐怕他們的眼珠子已經震驚到環繞偉大航路飛行了八圈再嵌回各自的眼眶。
戰國捂額呻吟。
“這白教士究竟TMD是個什麼怪物?”
“治癒,復活,放火,幻境,現在還要加上操海和飛行,我可不知道有什麼惡魔果實能將所有這些能力放到一個人的身上。”
卡普呆滯得像是個智商都被自己的孫子給吃光的癡呆,列數着烏列已經表現出的能力,喃喃自語。
犬,猿,雞三個大將也是拼命撓頭,“空戰?飛翔?這個我們不專業啊!”
眼看毀掉了海軍本部的大仇人在自己眼前歡樂地飛來飛去,像是在發出“快來打我啊”的挑釁,衆人頭上青筋亂爆。
然而除了捂臉以外,他們還能做什麼呢?
偏偏烏列這廝還要火上澆油。
“咦?怎麼停火了?不是要讓我束手就擒嗎?根性呢?毅力呢?半途而廢真是你們這些海軍當家人該做的嗎?”
烏列嘴上猶自不停,看似是在調戲玩弄戰國等人,其實是在發泄他對海軍的憤怒。
用緹娜和列文等人做人質這件事,着實把他給惹火了。
“把自家的部下抓起來當奴隸送人你們就在行,對付我你們卻沒招了?我呸!正義的海軍?你們倒是真有臉把‘正義’倆字穿在身上!”
烏列字字句句都在戳着海軍的痛點。
在戰國等人心中,又哪裡不知道海軍做的這件事,實在是撕掉了身上最後的遮羞布,徹底的丟臉。
“哼!做狗就做狗,非要往自己臉上貼金,標榜什麼正義。就讓我今天幫你們鬆一鬆身上的狗鏈!”
“替你們終結這扇婊子牌坊的正義之門!”
烏列一聲沉喝,移動教會上,神能一擊炮藍光大盛。在無數海軍驚駭欲絕的目光中,光束命中正義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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