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
“混賬,該死的奇諾!”
“他想幹什麼?”
“該死!”
“殺了他,一定不能放過他!”
很快,五老星就收到了情報,這讓他們感到異常的恐懼啊!不僅如此,連那些天龍人也開始慌張了,屁滾尿流的派了代表前來商量對策。
對於天龍人,五老星一貫的沒什麼好臉色。
“如何?不是想要插手海軍的事物麼?怎麼樣,吃到了苦果了吧!”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趕緊想辦法啊!”
“辦法就是:一如800年前的協議那般,你們繼續享受無上的地位,我們依舊給你們‘打工’。而你們,不能再插手海軍的一切事物,包括CP。”
天龍人代表立時緘默了起來,好一會兒才搖頭:“這我無法說服他們。”
“那就請你回去,說服他們再回來。”
“你……”代表被激的一口火氣,“關鍵不就是一個奇諾麼,幹掉他不就是了。真不知道你們在前瞻後顧個什麼勁!他都如此挑釁了,你們還保留着他的職位?”
“如果能幹掉,早就幹掉了!現在你們也看到了,實力強悍連黃猿都不是對手。撤了他的七武海職位後,又該怎麼辦?找誰去討伐?你信不信不會有一個七武海,前來受招?到時候又該怎麼辦,是撤掉全部七武海麼?到時候,可就不是眼前這個局面了。”長鬍星說道。
“難道就讓他……”
“還不是因爲你們的無端舉動?”金毛星哼了一聲。
“你……”
“行了,關鍵點不在奇諾,而是你們!就算沒有奇諾,也會有白諾、黑諾、一諾、兩諾出現。”黑帽星說道。
“還是那句話!這次的事情給你們算是一個教訓!我們也不會再允許你們插手世界政府的事物了,如果你們執意的話,那……就得問問我們五個老頭了。”劍星也一改先前的分歧,扛着劍冷哼了起來。
“哼!你們等着!”
代表氣急敗壞的離開了!
世界政府最高權力五老星,之下是全軍總帥鋼骨空,之後便是海軍、司-法島、推進城以及其他官-吏。
當然,CP作爲最高諜報組織,是獨立在這些機構之外的。他們負責監察,除去鋼骨空之外的全部,地位在鋼骨空之下,海軍、司-法島、推進城這些之上。所以,CP0的羅布·路奇才敢那麼命令赤犬!
次之便是跟CP差不多獨立在外,不貴海軍管轄,直接受五老星、鋼骨空的命令。
OP的世界政府就跟君主立憲差不多!
只是這個‘君主’有點兒多,下面的‘首相’也有點兒多。
奇諾已經在警告他們了。
他開始打紅土大陸的主意了,這讓他們不得不妥協。
爲何?
爲何聖地瑪麗喬亞會在偉大航路對應的,紅土大陸的正中央一萬米處?
又爲什麼,海軍本部瑪麗喬亞,800年來都背靠紅土大陸?當然,馬林梵多並不是跟紅土大陸相對接的,中間還立着十海里左右吧!
爲什麼它立在這兒800年,無人可以撼動他的地位?爲什麼就算赤犬把本部搬到了新世界,這兒成了G-1後,影響、地位、兵力依舊不可小覷?
因爲紅土大陸啊!
你以爲是個人都願意走一萬米的深海,才能去到新世界麼?你以爲800年來,就沒有人想要嘗試着鑿開紅土大陸,直接穿過去新世界?
不!
800年來並非沒有人嘗試過,只是被拿下了而已!
距離很近,一旦有人打紅土大陸的主意,他們就能麻溜的趕過去。這兒可是本部啊,兵力多,大將在,各式精英中將存在的地盤,誰敢打紅土大陸的主意?
甚至於不用刻意的跑過去,單純的一輪火炮轟炸,就足以擊沉他們了。
如果本部離着紅土大陸遠的話,一旦有人圖謀紅土大陸,那他們可就鞭長莫及遠水解不了近渴了。
所以,本部800年來一直聳立這兒不動。
而現在,再一次有人打起了它的主意。
而且還是在整個馬林梵多的眼皮子低下,沒有一個人察覺到,奇諾是怎麼出現的,又是怎麼炸了紅土大陸的。
雖說只有千米高,八百米寬,兩千多米進深,對於數百萬米的紅土大陸來說,不過九牛一毛!
但這神出鬼沒的能力,最是讓人忌憚啊!
五老星很憤怒!
奇諾說是警告,還真給他做到了警告的地步。
他們很清楚,這只是奇諾的牛刀小試,如果他們繼續對其下手的話,恐怕炸開的……就遠不是幾千米這麼點了。
首先,他們要弄清楚,奇諾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只有知道了這一點兒,他們才能決定,要不要除掉奇諾!
或者說,要不要現在就除掉奇諾!
一旦紅土大陸被炸開了,那麼……誰都清楚結果會是什麼?
到時候,所有的海賊就會一窩蜂的走這個隧道闖入新世界。而又因爲赤犬把本部搬遷到了對面,他的‘決心’一下子就成了玩笑了!馬林梵多的兵力減少,註定阻攔不住那麼多的海賊船。而赤犬的所謂守在新世界的前沿陣地,也就徹底的成爲笑料了。
無數的海賊從他的背後涌入,這還算什麼守在前沿陣地啊!
玩笑!
這叫背後受敵!
到時候,這個本部還是得調換回來!
奇諾警告了一下就飛離了,他可懶得去管海軍什麼反應。敢動他的人,不給點兒教訓的話,真當他好欺負了?
只有進攻,纔是最好的防禦!
兩天之後德雷斯羅薩。
一行人剛回到天火號,就聽到一聲獨特的笑聲,以桃兔的反應最爲激烈。
“哈咧哈咧哈咧哈咧,看看這是誰?這不是桃兔中將麼?嘻嘻,當年你是怎麼說的來着?我記着你好像是說,不管怎麼樣……也不會來找奇諾的對吧?怎麼着,這麼快就反悔了?”
“佩羅娜!”奇諾有些不愉快了。
“你不要說話,這是我跟她的矛盾!”誰知佩羅娜一改以前的柔弱姿態,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直接硬剛奇諾,“當年是我下的藥,怪只能怪你運氣不好,自己挑了那份下藥的飯。怨不得我!”
桃兔冷冷的盯着佩羅娜,一言不發,只是眼神裡一絲絲的煞氣。
沒錯!
就是眼前這個女人,導致她這兩年來悲劇的罪魁禍首!
哦,賣糕的!
奇諾鬱悶壞了,他都忘記還有這一茬存在了。只顧着帶桃兔回來,卻忘記了這件事,桃兔跟佩羅娜可是有世仇的啊!
“誒,我說你們……能不能?”
“都說了,你閉嘴!”佩羅娜瞪了奇諾一眼,轉頭繼續看着桃兔,“當年我可不是要給你下藥,要說冤枉,我也冤枉!你運氣不好,怨不了別人。不過,我們之間總是有仇的,也總是得解決這個麻煩的。”
桃兔一言不發,冷冷的瞪着。
要不是維奧萊特的那番話,或許她現在就已經炸鍋了。
“怎麼樣,要不要出去分個勝負?不管誰輸誰贏,誰死誰活,都算是兩清了。敢不敢來?”說完也不等回話,佩羅娜直接跳下了天火號,“我在下面等你!”
“在這等媽媽一會兒,我去去就回。”摸了摸女兒的小腦袋,桃兔也跟着跳了下去。
“哎,你們——羅賓,你也不管管?”
羅賓還在慢條斯理的品着咖啡呢:聞言笑了一下:“什麼時候輪到我去管了?而且,這本就是我出的主意。”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