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強敵在前,澤法連分出一絲心思去驗證鼯鼠所說強援的能力的閒工夫都沒有,同樣怒吼一聲,強提一口氣,壓榨着自身腐朽老邁的身體同步向着威布爾撲了過去。
澤法明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但是爲了實習船的安全,爲了那些學生們的生命,卻是寧死也不可能逃跑……
“來吧,混蛋威布爾,有本事就取了我的性命!”
“鐵腕·冥壁”
不同於剛剛的瘋狂攻擊,此時吸引了威布爾殺意的澤法則是選擇全力防守,將所有的技巧全部用上,儘可能地拖延住威布爾,爲鼯鼠和其他學生們爭取時間。
“殺……殺了你……”
威布爾看着向着自己衝過來的澤法,手中長柄大刀呼嘯一揮,狂暴的力量宛如濤濤巨浪一般本能地疊加在上面,向着澤法毫無花俏地直劈過去。
然而,就在澤法和威布爾碰撞的那一瞬間……
“biubiubiubiu……”
一連七道槍聲在澤法的背後響起,七道白色的光線後發先至地比澤法先一步準確無比地攻擊到威布爾的五官……
行動遲緩的威布爾完全不具備躲避這種快到了極致的攻擊的能力,僅僅來得及閉上眼皮及爲五官附加上武裝色霸氣,就完美地被這七道光線命中。
眼皮、耳朵、鼻子等等人體脆弱且敏感的部位被命中,威布爾瞬間就感覺自己整個腦袋都要炸開了一般,陷入了頭暈目眩的狀態的當中。
“啊!”
一時間,威布爾下意識地痛呼之餘,雙手緊握着的長柄大刀力度也頓時一弱,連附加在大刀之上的武裝色霸氣都褪去,輕而易舉地被澤法所阻擋了下來。
“六式奧義·怒濤嵐腳”
隨後只見澤法抓住機會地一個轉身側踢,一道宛如波濤一般洶涌不絕的嵐腳斬擊狠狠地劈斬在威布爾的胸膛之上,將他整個人再度轟飛。
而鼯鼠中將也趁機連忙解釋道。“鬼泣閣下是非常厲害的狙擊手,想必能夠幫助到老師您阻擋強敵。”
“幹得好!”澤法忍不住稱讚了鼯鼠一聲,臉上的陰霾地散去了許多。
只要這個叫“鬼泣”的狙擊手不斷地騷擾行動遲緩的威布爾,澤法相信自己拖住這個怪物完全不是問題,只要等來了海軍本部的支援,屆時一切都能夠順利地結束了。
“那就麻煩鬼泣閣下協助老夫一同牽制這個惡人了,鼯鼠你帶着師弟們避難,同時通知海軍本部。”
“僅僅牽制就夠了?”
陳墨整個人背靠着護欄,手中白槍有意無意地指着威布爾倒飛的方向,問道。
澤法回想起剛剛那幾道鬼泣發射而出的光線威力,在威布爾給自己的眼皮附加上武裝色霸氣之後,連擊破威布爾武裝色霸氣的防禦都做不到,僅僅只能對威布爾的眼球造成震盪效果……
而對於一個狙擊手而言,他的殺傷力幾乎完全取決於槍支構造、子彈類型以及附加其上的武裝色霸氣程度,並非是咬咬牙就能再度增加殺傷力的職業。
所以,在澤法看來,這基本已經註定鬼泣並不具備對威布爾造成致命傷害的能力,唯一能夠做到的,估計就是儘可能地攻擊對方的弱點,以牽制威布爾的精力。
故以,澤法重重地朝着陳墨點頭,感激地說道。
“麻煩鬼泣閣下出手牽制了,老夫感激不盡!”
“那……行吧!”既然是對方的要求,那陳墨也不好多言,放棄了將黑槍掏出來的念頭,僅僅使用手中的善良之白槍……
既然這位老人有信心幹掉對方,那麼必然是藏着什麼底牌,陳墨又何必舔着臉地過度出手?
“biubiu……”
不過陳墨好歹也是收了海軍五億貝利辦事,所以態度沒有絲毫的敷衍,感知到塵埃之中威布爾站了起來,再度扣動善良之白槍扳機……
大量密密麻麻的光線爆炸性地從槍口的位置噴涌而出,沿着威布爾身體各處薄弱之處攻擊而去。
眼睛、喉嚨、耳道、肚臍、指甲縫、菊……
咳咳!其實具體攻擊位置是那些被陳墨意念所侵染的劍意所化光線主動選取,並非陳墨主動選擇。
瞬間宛如狂風驟雨般的打擊,瞬間將剛剛打算站起來的威布爾給打蒙了……
即使在身體本能之下,威布爾第一時間就在身體各處覆蓋了大量的武裝色霸氣進行防禦。
然而,即便善良之白槍真的很善良,沒有擊穿威布爾的武裝色霸氣,但沾染意念的獨特力量卻能夠透過武裝色霸氣給威布爾帶來相當強烈的震盪感……
一時間,威布爾感受到身體各處薄弱點那連續不斷地傳來的劇烈震盪感,似痛似麻似癢似酸的感覺,瞬間就讓威布爾陷入了狂暴當中。
相比起單純的痛苦,這種難以言喻,間夾了各種滋味的震盪感反而讓威布爾感到一種極限的難受。
“是哪個混蛋呀?!!!”
威布爾一手擋在眼睛面前,勉強地讓自己恢復些許視線,盯着那些連綿不絕的光線來源,狂吼不斷。
“噢?他不會見聞色霸氣?”
這種通過眼睛來鎖定敵人方位的做法,瞬間就暴露出了威布爾的弱點之一,陳墨意念一動,善良之槍槍口持續噴射而出的光線猛然一漲,越發多的光線朝着威布爾的眼睛涌去……
逼迫得威布爾只能一直用一隻手擋在眼睛面前,否則到了完全難以看清東西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