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男人!”
鶴中將微微“呸”了一下,頗有些鄙視地說道。
然而,面對鶴中將的鄙視,戰國元帥卻是沒有絲毫在意,那笑容反倒是變得異常的齷齪了起來。
“說起來,到時候鬼泣很可能也需要叫你一聲義姐啊!哈哈哈!”
“哼!”鶴中將冷哼一聲,轉而說道。
“說點正經事,‘七武海’最後一個人選,有沒有什麼看法了?再拖下去,四老星那邊可又要過問催促了!”
“‘海俠’魚人甚平怎麼樣?”戰國元帥暗暗盤算了一番,說道。
“合適嗎?”鶴中將反問道。
“昨天黃猿那邊才傳回了消息,將甚平的老大泰格給幹掉了,怕是會因此對世界政府和海軍心生不滿,別有心思呀!”
“不,恰恰相反,正因爲泰格的死亡會引起魚人族的不滿,所以才需要這個名號去安撫魚人族……”戰國元帥反駁道。
“如今‘和平衛道者’組織隱藏在世界暗處,若是魚人族因爲泰格的死亡一個衝動之下反叛世界政府,怕是又會給予那個組織掀起波瀾的機會。”
“的確如此,‘海俠’甚平的實力不差,也配得上‘七武海’的名號,若是一個名號能夠安撫好整個魚人族,倒也不失爲上策!”
鶴中將思考了一番,也頗爲認同戰國元帥的意見。
“其實,相比起‘海俠’甚平,那朵在大海之上璀璨綻放的彼岸花也很適合,一曲‘極樂盡土’舞動世人心神的同時,那變幻而出漫天飄落的彼岸花,沒有將惡魔果實開發到一定程度可做不到!”
看着戰國元帥那臉上頗有些嚮往的神情,鶴中將不由得輕咳出聲。
“咳咳!”
被鶴中將這麼一大斷,戰國元帥頓時話題一轉。“可惜她終究不是海賊,不符合成爲‘七武海’的標準!”
“人老心不老呀!戰國!”鶴中將語氣冷淡地說道。
“那一位彼岸花據聞就連‘魔王’白夜叉都頗爲欣賞,傳聞還贈予了她一首詩,全文好像是:新月夜無眠,漁火遍連天。離人回首顧,生此無眷戀。”
說到這裡,鶴中將忍不住冷笑一聲,說道。“把心思放到那個女人身上,不怕‘魔王’白夜叉把你當成情敵給滅了?”
“怎麼可能?”戰國元帥當即反駁道。
“老夫僅僅是出於海軍元帥的職責,這才關注了一下那位如今名滿天下的明星罷了!”
“再者,那首語法有些奇怪的詩不是被世界政府的特工證實過了嗎?是‘世界經濟新聞社’前員工,代號9527的佐恩記者杜撰的嗎?”
“不過還別說,那個佐恩記者還挺有才的……”鶴中將頗有些感慨地說道,同時忍不住再度重複地叨唸了一次那首詩。
隱隱之中,鶴中將都彷彿看到了夜空之下,一身華麗紅裝的絕美女子在海面之上翩翩起舞,舞動了星辰,舞動了夜色,也勾了人,勾了無數的魂一般。
而戰國元帥看着隱隱念着那首詞,略微有些失神的鶴中將,也忍不住反擊了一句。“呵……女人!”
……
而就在戰國元帥和鶴中將日常拌拌嘴之餘,遠遠地站在屋頂的位置注視着陳墨離去的祗園,手裡緊緊地握着那件“正義”大氅……
“祗園醬,能否麻煩你幫我洗一下這件大氅呢?待我歸來之時,打算披着這件大氅進行中將晉升儀式。”
回想起鬼泣君分別之前和自己說的話,祗園也不由得暗下了一個決定。
……
“風馳天下·大雲摩托”的速度自是不用多說,即便是比不上“神舟移動”,但那速度可堪稱非同凡響!
一路乘風破浪,宛如黑色閃電那般劃過大海的陳墨不到數個小時的功夫,便重新回到了加雅島……
“嘭!”
陳墨隨手將那一袋貝利丟到地上,意念一動,再度將摩托化爲黑槍收回懷中。
然而,還不待陳墨稍微喘上一口氣,稍微整理一下被狂風吹亂的髮型,一道豬突猛進般的巨大身影驟然向着陳墨衝了過來……
“老師!!!!”
獨自被拋棄在加雅島之中度過了三天時間的勇一,感覺自己宛如被世界拋棄了一般,孤獨又無助,就如同是過去了足足三年……
此刻再度見到陳墨,霎時間勇一就不顧一切地狂飆了過來,想要再度回到自己老師的身邊。
“轟!”
可惜,還不待勇一靠近,陳墨反手一拳直接把他錘到了地下,直接將地面打出了一個人形深坑。
“都說了幾次了,在外面別瞎稱呼我!”
陳墨輕輕擺了擺手,將些許瀰漫開來的塵埃拍散,沒好氣地說道。
而被錘進了深坑之中的勇一,一手抓住深坑的邊緣,迅速地爬了出來,頗有些喜悅和內疚地說道。
“抱歉,老……大哥,我一時間忘記了……嘿嘿……”
面對勇一誠懇之極的道歉態度,陳墨即便知道他這個笨蛋很可能很快就會忘記,但還是不忍心再度深究下去,只能頗有些無奈地感慨自己這個學生的朽木……
隨即,陳墨指着一名緊跟着勇一過來,但是慢了足足好幾拍,如今看着毫無反抗能力被拍到地下的勇一,一臉驚駭,並且頭上長着個栗子般頭髮的菱形大叔說道。
“這個是?”
“大哥,讓我給你介紹一下。”勇一拍了拍身上的沾染上的塵土,指着那個栗子頭大叔說道。
“他叫文布蘭·庫力克,是傳說中‘大騙子諾蘭德’時隔了四百多年的子孫!”
然而,勇一對於陳墨的反應卻是毫不自知,正欲對着陳墨繼續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