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邊,一艘船首是紅色龍首的海賊船上,一個紅色頭髮的海賊手裡拿着莫離最新的懸賞圖片,一邊跑一邊大聲的喊着。
“船長,新消息!“惡魔船長”他的賞金已經漲到了三億貝利了!”
“哦,是嗎?真是了不起的新人啊!”
“不知道鷹眼他知不知道這個消息啊!”紅髮香克斯微笑的說道。
因爲和鷹眼的特殊關係,所以紅髮香克斯除了特別關注路飛的事情之外,對於鷹眼看重的莫離,他也是另眼相看。
而此時被紅髮香克斯惦記的鷹眼正待在一個陰森的古堡裡面,坐在椅子上悠閒的搖晃着手裡的紅酒。
在他的前面的桌子上,放着莫離最新的懸賞令。
“你可要快點來啊!莫離!”
偉大航路的某個海域,一艘海軍軍艦正在和五艘海賊船在這片海面大戰。
“殺,殺死這些海軍,竟然趕來找我們吉吉海賊團的麻煩,不知道我是擁有三千部下的大海賊嗎?”
就在這五艘海賊船最中間的那艘船的獅子頭船首上,站在一個手拿大刀,頭上戴着海賊帽子的雄壯中年男人。
只見他用大刀指着前方的海軍軍艦,指揮着他的海賊船向着敵人進攻。
隨着這位船長的一聲令下,火炮轟鳴,所有海賊船上的大炮都向着軍艦轟了過去。
“叢生叢生!”
可是這些炮彈就要打中軍艦的時候,突然從軍艦上長出了很多的植物藤蔓,擋住了火炮的攻擊。
不僅如此,這些藤蔓還從軍艦上面一直長到了他們的海賊船上。海兵們都從這些藤蔓上面來到了他們的船上,進行登船作戰。
船長看到這個場景後,不由的眉頭一皺,面色不愉的說道:“可惡!是能力者嗎?”
就在這時,一位大概二十歲的,穿着紫白相間的衣服女海軍順着藤蔓,從上面跑了過來,然後雙手冒光猛地在船長右邊的海賊船上拍了一下。
“倒退!”
只見就在那一瞬間,那艘海賊船突然就從一艘完整的船隻,變成了一塊塊木頭。
“這是怎麼回事?”這個船長震驚的問道。
然而更讓他驚訝的是,那艘海軍軍艦上的植物竟然還在生長,沒一會兒就纏繞到了其中的一艘海賊船上,把海賊船上的所有海賊全都逼下船跳到了海里。
只是這種沒有人救援的情況,雖然他們不用經歷還海軍殘忍的戰鬥,但是隻怕那些落海的海賊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可惡,我可是吃了衝擊果實的衝擊人吉吉船長,吃我一擊機關衝擊拳。”連續兩艘海賊船的損失讓吉吉船長惱怒不已,只見他雙手不停的揮舞,無數的手型的衝擊波向着海軍的兩個能力者衝了過去。
一時間轟鳴大作,手型的衝擊波打得對方難站立的地方都沒有。
可是當吉吉船長想要乘勝追擊的時候,一道魁梧的身影從天而降。用着奇怪的大手一把就抓住了他,抓着他舉到了眼前。
“海賊,你是不是有點太過囂張了!”
“怎麼回事,我怎麼會沒有力氣?”
吉吉船長用盡全身的力氣睜開眼睛看去,只見眼前這人大概六、七歲左右,一頭紫色短髮,帶着一個墨鏡。
而讓他全身無力的就是裝在他右手上的奇怪機械手臂。
“能力者害怕海樓石的弱點真是永遠都不會變啊!海賊!”
“粉碎爆裂!”
只見一陣火光過後,在偉大航路還沒有來得及興風作浪的吉吉船長,就這樣死在了這個奇怪的海軍老頭手上。
“打擾戰場,不要放過一個海賊!”
“是,澤法老師!”
解決完敵人之後,澤法就回到了自己的軍艦上,本來打算休息一下的,可是接下來看到的一幕讓他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
“迪克,你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不去參加戰鬥,就你這樣還想着報仇嗎?”
澤法對着旁邊拿着一張懸賞圖片的迪克不滿的說道:“你要是這樣的話,就算你是庫贊推薦過來的,我也會把你送回去的!”
“澤法老師,我只是有些迷茫而已,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迪克用力的抓緊了手裡的懸賞圖片,留着淚水大聲的說道。
感到奇怪的澤法拿過他手裡的通緝令,只見上面是莫離手拿寶劍,在浴血奮戰的圖片。
而上面的懸賞金額則是醒目無比的三億貝利!
“怎麼了,灰心喪氣了嗎?”澤法把懸賞圖片用左手捏成一團,然後隨手把它扔掉了海里。
“你放心好了,要是你着急的話,我可以幫你解決掉他。反正只要他是海賊就行了!”澤法說完以後,就會到了已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是真的嗎?澤法老師!”
迪克一臉興奮的問道,可是澤法只是給了他一個擡手的手勢,並沒有回答他,但是迪克已經知道了答案。
要是以前的澤法,他一定會認真的開導迪克,甚至耐下心來好好的鼓勵鼓勵他,讓他不要放棄希望,期待着未來有一天迪克能夠親手抓住莫離。
可是自從那件事情發生後,澤法的想法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要是按照以前的澤法今天的海賊就不會死傷這麼多。
畢竟他以前可是有着不殺大將的美譽的!
而迪克不知道的是,當澤法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後,面色立刻就陰沉了下來,在也沒有之前又滅掉一個海賊團的喜悅感!
“瓦魯迪克,這是你對我的復仇嗎?”
五天後,推進城因佩爾當!
因佩爾當是海賊王世界的第一大監獄,在這個世界它有些特殊的地位和作用。
它位於被稱爲是海王類的巢穴――無風帶的海底,以現今的航海技術,除了海軍可以通過堪稱鬼斧神工的正義之門到達這裡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方法可以到達這裡。
除了二十年前金獅子斬斷了自己的雙腿從這裡逃走之外,從來沒有沒有人能夠從這裡逃出去,所以世界政府和海軍都會把一些重大的
兇惡罪犯都關押在這裡,尤其是不爲人知的第六層監獄,裡面關着的都是一旦逃出去都會掀起巨大風浪的傳說中的人物!
除了這裡的地理位置杜絕了有人過來劫獄之外,因佩爾當的監獄大署長麥哲倫,是一個絕對可以和大將匹敵的人物!
再加上有各種各樣的怪獸獄卒以及可視電話蟲的監視,可是說是密不透風!
而在今天,因佩爾當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澤法大將,您這邊請,真是不好意思,我們署長現在正在上廁所,您知道的,他每天只能工作四個小時,根本不可能好好的履行身爲署長的職責!”
“啊!好想做署長啊!”
只見身後長着一對黑色小翅膀、上身赤裸的因佩爾當副署長漢尼拔指引着澤法向着前方走去。
即使是在澤法面前,漢尼拔也忍不住吐露出了自己的小心思!
很難得的是此時麥哲倫還在上廁所,接待澤法的任務就落在了漢尼拔的身上,趁着麥哲倫不在的時候,要是不趕緊給麥哲倫上一點眼藥,就太浪費這次機會了!
只是漢尼拔的心思明顯用錯了地方,因爲此時澤法的心思完全不在這上面,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漢尼拔在說什麼。
“多謝你的帶路,漢尼拔!接下來我可以自己走了,你就在這裡等我好了!”
說完之後,澤法沒有等漢尼拔回答,就自己向着前方走去。
而澤法此時的位置,就是因佩爾當中不爲人知的第六層!
望着澤法離去的背影,漢尼拔默默的嚥了咽口水,然後突然大聲的說了一句:“我好想做署長!”
“踏踏”的腳步聲在陰森昏暗的大牢裡面傳出了特別空靈的迴響,本來就少有人過來的第六層這時候突然一個穿着海軍衣服的身影,頓時吸引了衆多罪犯的注意力,紛紛擡起頭來看看這個來客到底是誰。
“哎呦!這不是我們的不殺大將澤法嗎?你怎麼有空來這裡啊!對了,你的手怎麼了?啊?哈哈哈!”
“笨蛋,你是傻瓜嗎?沒看見他的右手已經斷了嗎?真是活該啊!真不知道是哪個傢伙做的,真是大快人心啊!”
“澤法!還記得我嗎?就是你把我給抓住進來的,你這個混蛋,是你阻止我的夢想!”
澤法的到來讓清冷的大牢瞬間變得熱鬧了起來,可是這些犯人甚至是澤法親手抓進來的,所有別指望他們看到澤法的時候會有什麼好話。
當然了,澤法也沒有把這些喪家之犬當成一回事。而是當做沒有聽見一樣,繼續的向着前方走了進去。
“混蛋!你要去哪裡?”
“有本事我們再打一場啊,你這和膽小鬼!”
隨着他越走越遠,那些不堪入耳的也越來越模糊,直到一個聽不見。倒不是澤法這兩邊的牢房裡面沒有關押着罪犯。
而是當他走到這最深處的時候,這裡的罪犯已經和前面的完全不同了。他們每人都只關押在一個單獨的牢房裡面,在知道了澤法的到來之後,也沒有像前方的犯人一樣,對着澤法咋咋呼呼的。
他們僅僅只是瞥了一眼之後,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繼續做着自己的事情,或靜坐沉思、或倒頭就睡!
而澤法也是面色陰沉的看着這些不動聲色的人,他清楚一般咬人的狗不叫,這些表面上看上去沒有什麼動靜的人,纔是最具危險性的人。
這些人有世界破壞者邦迪·瓦爾德、惡政王皮耶特·皮薩羅、酒桶巴斯特·喬特……
又是繼續走了一會兒後,澤法來到了一個牢房門前。只見他從懷裡拿出了一瓶酒放在了門前,還拿出了兩個酒碗,倒了兩碗酒。
自己拿起一碗後,就把剩下的那碗向着牢房裡面推了過去。
“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喝這種酒嗎,怎麼現在沒有反應了,不像你的作風啊!瓦魯迪克!”
一直讓澤法等了許久,牢房裡面纔出現一個聲音:“那是以前罷了,自從你變成了懦夫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喝過這種酒了!畢竟你纔是喜歡這個味道的人!”
“還有,以前的名字我早就已經捨棄了,現在我叫瓦迪!”
說話的人正是瓦迪,不過此時他的狀況很不好,不只是手腳呈“大”字型捆綁在冰冷的牆壁上,整個人看上去鮮血淋漓的,說話的速度也是斷斷續續的,一看就知道他肯定遭遇了嚴刑拷打!
“你就真的那麼恨我嗎?瓦魯……瓦迪!”
默默的喝下一口酒後,澤法低下頭沉聲說道。
“你說呢?澤法!”只見瓦迪此時惡狠狠的對着澤法說道:“我把我唯一兒子交給你,你卻讓他被愛德華·威布爾殺死了,你沒有保護好他!那是我最後一個親人!”
“最不可原諒的是爲什麼後來我找你要一起去報仇的時候,你沒有答應我就算了,大不了我自己去,可是你爲什麼把我給抓起來,扭送到元帥那裡去!”
“你背叛了我,澤法!從你把我抓住的那一刻,我們的關係就只有仇恨了!”
說道這裡的時候,瓦迪的情緒特別的激動,手上和腳上的鐵銬被他掙的“嘩嘩”做響,就連瓦迪那常年堅毅的面龐也不由的流下了兩行濁淚!
“總不能因爲你一個人失去了兒子,就要讓更多的人失去他們的兒子、丈夫和父親吧!”澤法一把把手裡的酒碗向着瓦迪扔了過去,“砰”的一聲打在了瓦迪的耳邊,殘餘的酒水滴灑在了瓦迪的臉上。
只見澤法此時也是非常的激動,面對着這個已經完全陷入了仇恨而不可自拔的弟子,澤法一時間也是百感交集!
既有着恨鐵不成鋼的憤怒,也有着沒保護好他兒子,而讓瓦迪做事偏激,最終犯下了大錯的愧疚!
作爲和黃猿、赤犬同一屆的學生,澤法是最喜歡瓦迪了,因爲他的性格和想法和澤法最是接近。只是……
想到這裡,澤法收起了激動的心情,然後就像闡述一件事實一樣,語氣平靜的說道:
“你是想引起海軍和白鬍子海賊團的大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