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剩下來的對手,比之兩大海賊船長和文斯莫克家族,實力明顯不在一個檔次。
所以,輪到瑕的時候,她直接挑選了五個敵人。
雖然被一個丫頭片子小看,一衆船長有些恥辱,但又甘之如飴,誰知道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鬼會不會也是披着人皮的怪物,讓他們一個人動手還真沒啥信心。
“嘿嘿,像你這種細皮嫩肉的小姑娘我最喜歡了,尤其是清蒸之後,吃起來口感最佳。”說話的是惡名遠揚的食人魔船長,他的這個怪癖哪怕是在海賊之中都相當遭人不待見,如果不是自身實力強大,早被某些看他不順眼的人順手剿滅了。
其他四人不動聲色的離他遠了些,但並沒有說什麼,反而心裡暗暗叫好。
在他們想來,哪怕這小姑娘實力強大,心性方面總應該是弱點吧。畢竟實力還可能因爲吃下惡魔果實等奇遇而暴增,但心性的蛻變卻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做得到的。
然而他們很快就失望了,瑕對於食人魔的威脅完全無動於衷,彷彿就像是被人日常問好一般。
對於瑕這種已經死過一次,從地獄之中爬回來的人,這種層次的威脅未免太過可笑,連讓她的內心波動一分都做不到。
“這就是你的遺言了嗎?”瑕面色清冷,猶如化不開的寒冰。
食人魔聞言一怔,隨即便是大怒,居然被他眼中的食物鄙視了,“我改變主意了,我要將你的骨頭一根根敲碎,再吸乾你的骨髓啊。”
五人都不是弱者,知道話到這個份上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既然心理戰術不起作用,就憑自身實力說話吧,他們還真不信,他們幾個成名已久的強者會連一個丫頭片子都打不過,便默契的發動圍攻。
唳!
只是瞬間,瑕便已經完成變身,翱翔在了五人頭頂的天空之上,龐大的體型令人望而生畏,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
“開,開什麼玩笑,居然是飛行類的動物系惡魔果實能力者。”
無怪乎幾人驚訝,實在是海賊世界之中,飛行能力太過稀少。
也正因爲如此,才凸顯出月步的重要性,不過對於混跡在北海的五人來說,月步這種高端體術完全不是他們所能接觸到的。
所以幾人一下就傻眼了,擁有制空權的瑕簡直就是立於不敗之地,這戰鬥根本沒法打啊。
“不對勁,動物系果實能力者怎麼會有如此龐大的體型?”他們自然不會知道動物系惡魔果實還有古代種和幻獸種兩類,畢竟這兩類太過少見,一般人根本就沒有機會聽聞。
古代種普遍體型龐大,而對於動物系果實能力者來說,體型越大,代表着變身後的實力也就越強。這也是古代種動物系惡魔果實被人追捧的原因,如果只是單純的稀少,價值也不至於那麼大了。
瑕一聲輕快的鳴叫之後,自半空之中俯衝而下,強勁的氣流席捲而來,彷彿是颶風一般。
“快躲開!”五人迅速反應過來,這要是被撞上,下場絕對不會太好。
“啊!”五人分散逃離,食人魔卻是被盯上,瑕的雙翼如同最爲鋒利的鋼刃一般,瞬間將其腰斬,切口光滑無比,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
衆人目光呆滯的看着這一幕,搞了半天,羅伊手下全是怪物啊,不管敵人換成是誰,結果都不會有任何的區別。
就在海賊船長們的心逐漸沉到谷底時,羅伊突然開口道:“貌似你們還剩下二十幾個人吧,我也懶得讓相似的戰鬥重新上演了,就讓我們來玩一個新遊戲吧。”
這一下,他們的心情更加爆炸了,懷疑羅伊是不是等得不耐煩,準備親自出手。
對上羅伊的一衆幹部,雖然希望渺茫,卻也不是完全沒有勝算。但如果對上深不可測的羅伊的話,他們只怕連動手的勇氣都沒了。
一人乾笑兩聲道:“該,該不會是您準備親自下場吧?”
“放心,我說過的話自然不會收回,我只是想改變一下游戲規則,讓這個遊戲不那麼乏味罷了。”
“從現在開始,你們可以放心大膽的駕船逃跑了。”衆人屏氣凝神,等待下文,他們可不相信羅伊會那麼好心讓他們輕鬆離開。
果然,羅伊根本沒有停頓:“當然,落在後面的可是會遭遇金的無情狙殺,所以說,這就是一場時間與速度的比拼,而遊戲的獎品則是各位的生命,是不是比原來刺激多了。”
一衆船長氣得青筋暴起,幾乎咬碎一口牙齒,這簡直就是一場狩獵,幫他們當做獵物來看待了嗎?
“羅伊船長,我敬你是……”
砰!
站出來的人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說完,便倒在了甲板之上,頭頂上的彈孔還在散發着熱氣,臉上猶自掛着不敢置信的表情。
“不好意思,船長可不是在跟你們商量,話語落下的那一刻,遊戲便已經開始。”金風輕雲淡的說着,絲毫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
一衆海賊船長雖然心裡滿是不情願,但身體卻是十分誠實的跑去拉動帆布了,因爲,在這場遊戲裡,最關鍵的一點便是,絕對不能落在其他人後面。
……
文斯莫克家族的電話蟲上,勇治與他的伽治等人正在對峙。
“看到了吧,這就是屬於羅伊大人的力量,只要你們願意臣服於羅伊大人,也一定能獲取力量的真諦。”勇治張開雙手,以一副擁抱天地的姿勢喊道,雙眼滿是狂熱之色,就像是傳說中的邪教徒一般。
“勇治,你忘記文斯莫克家族的榮耀,忘記神之血統的高貴了嗎?你的所作所爲,真是讓人失望。”伽治沉聲說道。
“啊哈,親愛的父親大人,您說得真是可笑啊,竊取了惡魔力量的我們,不應該被稱之爲惡魔血統嗎?”
“你這混蛋,到底在說些什麼?”伽治頭上的金髮都快倒立起來,彷彿一隻發怒的雄獅。
“呵呵,其實怎麼樣都無所謂了,今天你們只有一個結局,儘早臣服也免得受皮肉之苦。”勇治聳聳肩,滿臉的無所謂。
“我本以爲白癡弟弟有一個就夠了,沒想到現在又多出來一個。”尼治揉了揉拳頭。
“是啊,看來我們有必要讓他感受到當年那個白癡所經歷的痛苦才行。”伊治歪着脖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