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納森來到報告裡被海王類摧毀處,觀察了一會。
“真是慘啊,少校。”
德雷克一愣,跟着看了看周圍的情況,G-8要塞又稱那巴隆要塞,被陸地所包圍着,此刻已經缺失了一角,原本在這片陸地裡修建的大炮和通道也無一倖免,對於基地來說確實可以稱得上慘的重大損失。
“基地摧毀的確是挺嚴重的。”
強納森語氣稍緩,顯得有些奇怪,“我的意思是說,釣魚的老地方被摧毀,真是慘啊。下次還要尋個新去處。”
德雷克面色一變,面色露出幾分不滿。對於司令官不着調的風格,感到幾分不滿。
強納森看了出來,不過卻沒有在意。他走進了被撞擊而出的大坑之中,現場有海軍進行拍照,對於任何破壞,要塞都需要進行記錄,哪怕是海難也是如此。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整備人員,對破壞程度進行勘測,以便於能夠修補。強納森在衆人敬畏的眼神下,走了進去。
強納森左右環顧了下,又蹲下來摩挲下沙石。
德雷克奇怪地問道:“司令官,你這是在找什麼?”
“沒找什麼,只是隨便看看。不過還真可怕啊,怎樣的怪物,才能發出這樣的攻擊,”
“額...確實是很可怕。”
強納森自顧自地走到一旁,離開了這個巨坑,像是再尋找着什麼,在離開這個巨坑的不遠處,再次蹲了下來像剛纔一般拾起了地上的沙土摩挲了幾下,臉上露出了笑意。
“看起來,這頭海王類並不是被我們要塞的美食吸引而來的啊。”
“啊?”德雷克一臉懵逼,這什麼跟什麼?怎麼突然就扯到這個問題上了。
“德雷克少校,我的意思是說,這座要塞似乎來客人了...,那巴隆要塞的陸地可跟其他地方不同,被摧毀的建築的泥沙混雜着修建鋼鐵通道而混雜在一起的金屬,所以地面的泥沙除了正常部分以外,還有着特殊的金屬粉末。被海王類撞擊出去的泥沙爲何會出現在過道的樹林裡?還有另一點,海王類造成的坑其實有兩個,一個是衝擊進來的顯得深沉有力,另一個稍緩,就像是怪物收起了力度,僅憑重量造成的。”
德雷克眼睛瞅了眼強納森,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內心更是升起一絲佩服,這個看似不靠譜的司令官,總會在關鍵時候展現他那獨特的魅力。
“那麼我們現在是立即發佈敵人入侵的消息?”
“不,發佈這種消息除了讓部下們陷入慌亂,並沒有任何作用。現在要做的是事情首當其衝就是鞏固內防。”
強納森在說完這句話後,轉過頭向着一名名海軍將校發佈了命令。
“你負責灣內以及海峽周邊的警備強化吧。”
“你就負責彈藥庫重要設置和主要通道的警備強化。”
“你負責....”
在其安排下,整個要塞幾乎可以稱得上是一座鐵壁。
不過強納森並沒有滿意,他繼續對着剩下的最後一名將校,也就是德雷克少校吩咐道:“你負責內部的搜捕,不過不要以搜捕爲由。”
“這是什麼意思?”
“青木蟲就是因爲混在青色的草叢中,纔不易被人發現,不是我不相信部下的能力,但是在不知道潛入的人,以及他們的目的的情況下,他們完全可以穿上軍服進行僞裝。再考慮到對方身份未明的情況下,我不想引起士兵的恐慌,所以你必須以演戲爲目的進行搜捕,嗯..就說鍛鍊士兵面臨敵人入侵的情況而安排的新兵吧,搜捕新面孔的人。”
“是!”德雷克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點了點頭。
“既然對方選擇了這種方式入侵要塞,那麼可以知道肯定不是海軍,要是海軍的話,完全沒必要採取這種方式。不過不管是怎樣的人,只要是人,那麼肯定會餓肚子,總之記得注意食堂的情況就對了。還有一點,如果搜捕沒有效果的話,不妨放鬆警惕,在搞不明白對方目的的情況下,或許放鬆警惕,會引得他們自己露出馬腳來。”
強納森就如同一個睿智的謀士,在安排完事情後,就自顧自地離開了。
……
“薇薇,你是爲什麼會待在那樣的人旁邊?”喬巴一邊在山邊移動一邊問道。
薇薇坐在卡魯的身上,對於喬巴的問題,她先是一愣,隨即答道:“我也說不清楚,或者說是想利用他吧。”
“利用?”喬巴不敢置信地重複了一遍,薇薇這樣看起來溫和的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口頭說的那種利用別人的人。
薇薇點了點頭,“沒錯。我是阿拉巴斯坦的公主,我的國家正受着七武海克洛克達爾的侵害,可是我卻不能做到什麼。”
“所以你找到了他?想讓他幫你拯救那個國家?”
喬巴對於薇薇的公主身份也有些駭然,可是連瓦爾波這樣的國王都被方行奴役,就有些淡然了。
“是。也只有他,才能拯救我的國家。”薇薇道。她這話雖然誇張,卻是在理。因爲有能力拯救她國家的人很多,海軍裡三大將中的任何一個只要出馬,就可以輕鬆地將克洛克達爾逮捕,可是事實上,當阿拉巴斯坦求助於海軍時,海軍就像是個睜眼瞎,選擇了沉默。這也讓她意識到什麼叫做現實。
“是這樣嘛,考慮到他品性之外,確實是個強有力的幫手。”
“....那麼你呢?你是爲什麼幫他治療?”薇薇轉頭問向喬巴。
喬巴沉默了一會,然後回道:“我也不清楚,我只是知道面臨病人而不進行治療,朵麗兒醫娘會生氣的。而且醫生的職責不就是治療病人嗎?”
薇薇無法理解,在她外出的這段時間裡,她更加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現實,不管是因爲什麼原因的,人們幾乎都是逐利而行,在利益面前堅守,友情其它都顯得那麼的不堪一擊。可這一個觀點,卻在遇到喬巴以及方行給擊毀了,一個堅守着醫生的原則,甚至超越了自我的情感。另一個則自我風格太重,幾乎讓人無法他的做法,他的行爲根本就無法用一個利字衡量,更像是以自我興趣爲目的。
“管他的,還是找東西吧。”薇薇呢喃了一聲,繼續行動,接下來她們要尋找海軍存放物品的資料放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