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一章 澤法叛逃

七武海的名單遲遲沒有外放,無疑讓偉大航路混亂的海域更加混亂,只不過這個混亂卻是對於海軍有利的。

因爲比起屠戮平民,七武海的抉擇更多的是在對海賊有威脅的海賊身上發現。而大多海賊們也深知着這一點,自然在海軍放出消息的時候,更多的攻擊同行的海賊。對他們而言,雖然攻擊海賊比起攻擊平民所帶來的風險要高得多,但收益也頗豐。讓手下不知名的海賊僞裝成賞金獵人,還可以獲取敵對海賊的懸賞金。這對於刀鋒上舔血的海賊來說,絕對是值得的。

海軍本部,戰國元帥的辦公間之中。

鶴與戰國兩人相聚在一塊,只是兩者都保持着沉默,對於之前會議所發生的事情,兩人都還沒有介懷。

但沉默只是持續了一陣子,鶴率先打破了沉默。

“..名單基本都確認下來了嗎?”鶴問道。

戰國頓了一下,似乎意外鶴會率先開口。以他對她的瞭解,應該屬於那種死要面子,除非緊要的事情否則不會率先開口的性格纔對。不過既然鶴已經開口,他一個男人也不好在這件事上繼續糾結,與之計較什麼。

“還沒。”戰國回道,“關於這個還需要獲得世界政府的首肯,這次的篩選七武海畢竟是由那邊提出的,海軍雖然在這上面有着權力可以決定人選,但終究還是要把這個抉擇推給世界政府。”

名義上七武海是世界政府所直屬的組織,但海軍卻具備着抉擇人選的權力。關於這一點,是因爲海軍對海賊的瞭解比起世界政府更甚,世界政府給予其這個權力也是爲了更好地決策出人選。這一次的計劃自然也沒有例外,海軍仍舊具備着抉擇的權力。只不過戰國卻不準備逾越,在這多事之秋,如果因爲這個而發生什麼變故,也是他所不願意看到的。尤其他明顯察覺到了,這一次的七武海篩選並不能完全由海軍干涉,彷彿存在着某種目的。

鶴對這個答案卻也不意外,她說:“那麼是否有預選的名單?”

預選名單是海軍根據現在大海內的狀況,篩選出與四皇並沒有密切聯繫,而且更能維持平衡,或者像甚平那般有助於聯繫關係,所產生的名單。

“有,只不過不多。”戰國道。

這個答案絕對有些出乎意料,整片大海之中,海賊的數量何其之多,具備着七武海實力的人選也不少,但對此戰國卻說具備着七武海資格的人選不多。

“七武海本就是羣不省心的傢伙,把要求放低點,按照你的規格自然沒多少人。”鶴道。

“可如果七武海本身就是個混賬,就如同多弗朗明哥那樣的傢伙,那將是一場災難。”戰國反駁道。

鶴的表情沉默,曾經追捕過多弗朗明哥的她,對於多弗朗明哥的瞭解絕對多於戰國,她自然也是知道多弗朗明哥所帶來的黑暗世界,所產生的陰影影響有多麼可怕。不過礙於七武海的制度,在多弗朗明哥還是七武海之時,海軍根本無權干涉,只能從一些角度阻擋其擴增,但卻是杯水車薪。

“現如今有什麼已經確定下來的人選了嗎?”鶴問。

“特拉法爾加·羅。”戰國道,“他提供了一百名知名海賊的心臟。”

鶴愕然,雖然特拉法爾加·羅在此之前已經小有名氣,可是這個名氣只是相對於新進的海賊而言,換而言之是海賊的新星,可是這個新星真正融入偉大航路的後半段“新世界”,真正能夠存活下來的又是多少?那是完全不同的世界。即使是鶴也沒有過多的關注特拉法爾加·羅這個人,可是在這麼短時間一百名知名海賊的心臟,這個難度可不小。

“一個新人有這般實力,海賊新世代還真是不可小覷。”鶴感嘆道。

戰國也跟着嘆了口氣,“海賊的時代不知何時纔會終結,現如今又出現了一名棘手人物,而他也是七武海的人選。”

被戰國這個海軍元帥稱之爲棘手的人,鶴知曉這不是普通海賊所能獲取的殊榮。她問道:“什麼人?”

戰國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波魯薩利諾的傷勢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所以在七武海這件事上,我派遣他出去覈查。”

所謂的核查,不過是消滅的意思。某種程度上,由大將親自出馬自然不是好心地詢問對方要不要成爲七武海,更多的意圖是要將其逮捕或者擊殺。而這種事往往只會發生在窮兇極惡的海賊身上,只有這樣的海賊,到了海軍無法漠視的地步,纔會直接派遣出海軍大將,而鶴自然清楚這些。

“波魯薩利諾沒有得手?”

“沒有,或者應該說是沒有討到什麼好纔是。”

鶴有些許的愕然,這句話所蘊含的含義可大得多了,這意味着對方甚至可以抗衡大將。

“難不成是波魯薩利諾的傷勢還沒完全恢復?”鶴說,比起對方可以抗衡的答案,她更希望是這個答案,否則這片大海只會愈發混亂。

可是答案往往自己所期望的相反,戰國並沒有隱瞞,而是直言說道:“雖然波魯薩利諾的傷勢還沒完全的恢復,可是他本就不是一個以身體戰鬥之人,他的能力並沒有受到干擾,而且據他親口所言..愛德華.威布爾,那個自稱白鬍子兒子之人,所具備的力量可以比擬年輕時的白鬍子。”

白鬍子,愛德華.紐蓋特被世界稱爲最強男人,他所具備的力量是公認的強大,而年輕時的他只會更強。而在波魯薩利諾,也就是黃猿口中,竟然做出瞭如此評價,不亞於直接承認了他的力量。

“愛德華.威布爾..”鶴呢喃着這個名字,她突然間問道:“這個消息告訴澤法了嗎?”

戰國自然知道鶴這番激動提及澤法的原因。澤法帶領新兵那一次遇襲便是愛德華.威布爾所發起的襲擊,這樣的仇人卻成爲了七武海,這對澤法而言無疑是一種諷刺,而澤法又是比較激進之人,鶴唯恐他做出傻事。

不過,戰國卻認爲現如今並不需要擔心這個。

“在他前幾日來訪之時,已經告訴了。”戰國說。

“你怎麼...”鶴想要呵責。

“這件事終究瞞不了多久,在七武海人選公佈那一天,這是一件必然的事情。而且,我也認爲現在並不需要擔心這個問題,因爲遇襲時澤法消失的弟子,在前幾日通過了支部傳達來了訊息,澤法前不久來找我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戰國說。

“哎..”鶴嘆了口氣,對於戰國而言的答案並不滿意,“你終究不理解他。”

戰國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他只是公事公辦而已,愛德華.威布爾的名單已經確立,而且這其中也有着世界政府的意思。既然澤法那邊,他的弟子沒有受傷,這自然是最好的結果了。

“這個結果已經註定,我只是做了該做的事情而已。我也不認可愛德華.威布爾成爲七武海,爲此纔派遣出了波魯薩利諾,但顯然他的實力已經不是輕易可以解決的了。”戰國解釋道。

“希望不要發生什麼變故纔是。”鶴輕聲說道。

“變故?你指的是澤法嗎?這麼多年再多的事情他都經歷過來了,怎麼會因爲這件事就想不開了呢?他的弟子也沒有受傷。”戰國卻是這麼認爲。

可他話聲落下不久,海軍本部響起了警鳴,這是許久未曾聽着的聲音,只有在海軍本部遭受到攻擊又或者發生事故之時纔會響起。

鶴沉默不發,她所預想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從外衝進的海軍急忙地彙報了訊息,“澤法..教官..帶着軍艦叛逃了...”

這是難以想象的事故,整個海軍的將校至少有一半是其手中教導而出的,幾乎沒有人能夠想象得到這個消息。

剛剛纔說完不會發生變故,這會便發生了。戰國在這時卻顧及不上顏面,這個驚愕的消息無疑是一個災難,在這樣動盪的格局之中,澤法的離開只會讓海軍許多人士離心。

“馬上安排人追回澤法!如果反抗的話..允許使用武力。”戰國命令道。

……

東海

巴基意氣風發地乘坐在瑞麗弗提供的新型戰艦之上。

本來對於參與抗擊野獸的活動,他的內心是拒絕的。怎麼能將自身暴露在危險之下呢?只不過沒等他拒絕,可惡的那個草帽船長便已經將其丟到了戰艦之上。不過隨着行動的進行,他卻收起了抱怨...因爲這種感覺真的不錯。

通過戰艦來蒐羅野獸,同時彙報所在方位。

如果是遇上陸地型的野獸,他們只需釋放出訊息即可,然後即刻撤退。

而如果是飛禽也無需擔心,因爲這艘戰艦還具備着潛水的功能,即便是飛行的野獸只需在其快要追上之時,再行潛入海底即可,拉開距離浮出吸引器注意再誘引過來。總而言之,便是打完就跑,最搞笑的是那些野獸還傻傻地追過來,結果還追不上。這種感覺讓巴基舒爽。

他甚至開始幻想起,帶着這艘無敵戰艦征程在這片大海之上,然後腳下踩的是現在的船長草帽路飛,在他的口中說着“巴基船長”的話語...這樣美妙的畫面。

戰艦航行的速度很快,巴基他們很快到達了下一個目的地,一個聲音打破了他的幻想。

“在外繞行。”

下達命令的正是這艘戰艦的船長,也是瑞麗弗國家的人,顯然巴基的幻想只是幻想而已,現如今的他甚至於連這艘戰艦都沒有奪取過來。

之所以下達繞行的原因,是因爲不讓戰艦停下,一旦遇到突然發起進攻的野獸,重新啓動所需的時間可能會導致他們被飛禽追上,因爲這些野獸之中,不乏強大的飛禽,如鷹之類具備着高速航行能力的傢伙。

“探索。”瑞麗弗軍隊的人有條不紊地下達着命令。

不過關於探索,他們只派遣出了不多的人員。應該說,這些被派遣下去探索的人,其生命並不能肯定。一旦遭遇到危險他們會立即地捨棄這些人,雖然這種做法並不符合一笑的觀念,可這卻是瑞麗弗這些軍隊之人所願意做的。本來一笑下達的命令是在儘量保證自己安全的時候,完成探索。可這個方式,就註定了效率低下。所以瑞麗弗的他們選擇了這種犧牲最少,但卻最爲快捷地探索方式。爲了達成一笑的期望,他們願意付諸犧牲。

巴基嘴裡唸叨着這羣人的傻,卻又有些羨慕一笑。他待在船上,卻沒有幫助的打算。他並不是一個會爲他人犧牲之人,幫助別人而將自己暴露在危險之下,這很傻。而且這個行動危險的程度只是一般,他們到達了二十餘座島嶼,卻僅僅只發現了幾次野獸。

而且有關於陸地的野獸,完全可以憑藉地面的屍體和毀壞的程度判斷,除非是飛禽類野獸纔會有所危險。

他們要做的便是等待而已,巴基坐在甲板處一臉閒暇的模樣,只不過這個閒暇卻愕然而止。一聲劇烈的爆鳴打破了沉寂之聲,隨後響起的便是瑞麗弗國家的信號。而在一陣子的等待之後,迎來的也不是瑞麗弗派遣而出的士兵,而是一個不知名的野獸。

鱗甲,翅膀,利爪,結合了多種野獸的特徵,卻又不是任何一種野獸,但很明顯卻可以告知,這是一隻兇獸。遠遠地,巴基就感受到了他的氣息。

“快...逃!”巴基喊了出來。

在他喊出之前,這所船便已經有了動作。他們向着遠處逃離,即使只是遠遠聽着聲音,也知道那隻野獸的強大。即使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也已經知道那不是野獸的概念,而是人爲製造而出的兇獸。對付他最好的方式便是逃跑,戰艦向着遠處駛離,在這樣的淺海即使潛入也無法規避這樣兇獸的攻擊,他們必須向着遠處遁去,然後在深海之中潛入才能規避風險。

嘯聲再次傳來,整個大海掀起了波浪,原本淺海也被擱淺,海水在其衝擊之下強行後撤,戰艦毫無疑問被暴露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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