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七章 強橫的威布爾

“媽媽,我可以去殺了黑鬍子蒂奇嗎?”威布爾提出了請求。

“可以。”miss.巴金並沒有拒絕這個請求。

雖然她口中所說來此的目的是爲了從艾斯手中奪回本該屬於他們的一切,但是並非只是如此。

如果真的是他口中所述的這般,她也沒必要帶着威布爾來到這裡。

在艾斯所率領的白鬍子海賊團被蒂奇擊敗了以後,miss.巴金便沒有了繼續關注他們的意思。對miss.巴金而言,之所以記恨他們,只是因爲白鬍子所餘留下來的海賊團,所佔有的領地利益太大了而已,而她認爲那批財富是屬於她的。在艾斯被蒂奇擊敗了以後,那批領地和財富也被蒂奇佔有了。除了口頭上說說,miss.巴金已經不太在意白鬍子海賊團那些敗北的傢伙了,她所在意的永遠只有財富。

來到此的目的,就是爲了在這個戰場之中殺死蒂奇,掠奪他的財富以及四皇的位置,甚至可能的話,成爲超越其他四皇的存在。

miss.巴金這一份野心是建立在威布爾的實力之上,那一份堪比白鬍子的力量讓miss.巴金很有信心,即使他們遇上的是與成名已久的四皇,她也不認爲威布爾會輸。

“殺死黑鬍子蒂奇,讓這個世界知曉你的存在,威布爾!”

在母親的鼓和之下,威布爾發出了咆哮,向這個戰場宣示着他的到來。

比任何言語還要讓人來得震撼,威布爾的登場方式。他手中的那把形似白鬍子關刀的砍刀,帶着無盡的氣勢將戰場橫截開來,在這個特殊加固的場地之上,留下了一道巨大無比的豁口裂痕,這個裂痕比剛纔鷹眼所發出的斬擊還要來得巨大得多,是一種力量的絕對體現。

望着向自己斬擊而來的劍波,蒂奇發出了狂笑,他根本就沒有閃避的意思。

在見聞色霸氣之中,他感知到了從威布爾那傳來的深深敵意。他並沒有特別在意威布爾爲何對其發起攻擊,海賊的相互仇殺本就不需要理由,比如他就可以因爲一個不順眼就把敵方全部的人給殺了。

代表着震震果實力量的光暈閃爍在他的手掌之中,他對着這份斬擊擊打出了強悍的一擊。斬擊與震動的力量相互碰撞,將戰場的狼藉又添了幾分。

“威布爾!”miss.巴金低喝道。

對於威布爾的表現,她並不滿意。非但沒有殺死蒂奇,還將黃金的河流砍得七零八落的,有不少黃金順着裂口流了進去。

聽見媽媽語氣的不滿,威布爾摸了摸頭臉上帶着尷尬,像一個憨傻的孩子。但是很快,他轉而顯露出憤怒的神情,是蒂奇讓他在媽媽面前丟臉,也是他殺死了自己的父親。

他向着蒂奇發起了衝鋒,準備用自己強橫無比的身軀力量,近距離地將蒂奇碾碎,可他的步伐只是衝刺到了一半,便被攔截了下來。

威布爾沒有多想,敢於阻攔他的傢伙,直接砍掉就行了,這也是母親一直教導他的知識。

銳利的刀鋒向着阻擋在前方的身影砍去,以威布爾展現而出的力量,即使此刻只是隨意地揮砍,可也不是任何一人可以阻擋的。大象的隨意擡腿,對螞蟻的殺傷也是毀滅性的。只是擋在他面前的並不是普通的人,而是澤法。

懷揣着對威布爾的仇恨,他站在了威布爾的道路上,附着着武裝色霸氣的漆黑色手臂將威布爾的攻擊攔了下來。

“你是誰?快滾開!”威布爾不耐煩地說道。

“是誰?”澤法只覺得有些可笑。

就是這樣一個可笑的傢伙,奪去了他無數學生的生命。自己心心念叨無法忘卻的傷痛,對其而言只是一個隨時可以忘卻的事情。

“一個會殺死你的人。”澤法的臉變得猙獰,他早已忘卻了自己曾經“不殺”的原則。

澤法一下子拉近了距離,被稱爲黑腕的他,最擅長的便是手臂的武裝色霸氣使用,手臂是其堅不可摧的兵刃。

相比於威布爾的關刀,他的優勢勝在可以自由地活動手臂來把控距離,而威布爾在這種近身戰中卻很難發揮自己關刀的優勢。

憤怒,在澤法豐富的戰鬥經驗之下,轉換成了更加清晰地思考,他並沒有被仇恨衝昏頭腦。正因爲被打敗過,所以澤法才明白威布爾的棘手,他全力以赴沒有任何的留手。

在握住關刀的情況,澤法的貼近讓威布爾攻擊顯得束手束腳。

威布爾對於這樣子的纏戰也感到不耐煩,在仇人蒂奇就在這片戰場的時刻,他滿心想的便是復仇,他沒有時間與澤法多耗。

威布爾作勢將手中的武器當成了棍棒使用,想憑藉此迫開澤法。強橫的力量,即使是刀柄也帶給人一種危機感。甚至於比起一般的劍豪,更來得迫人。

澤法不退反進,在沒有刀鋒的情況,他用身軀擋住了刀柄。這對其造成了傷害,可是也給他創造了機會。他的黑腕成爲了最爲犀利的武器,將攻擊一連串地灌注在了威布爾的身上。

任何生死的格鬥,只要超過一分鐘,那便是演戲。曾經有過這麼一句話,雖然誇張卻也貼切。澤法採取的便是這樣的方式,他根本就沒有顧及已經因衰老而傷病纏身的身體,用以傷換傷的方法在威布爾的身上取得的優勢。

“混蛋!”威布爾發出了吼聲,強健的肌肉已經鼓起。他乾脆放棄了那把讓他束手束腳的刀刃,直接用強橫無比的力量將澤法甩出。

黃猿曾經評價過威布爾的力量,那是擁有着和白鬍子年輕時一樣強勁的力量。

這樣的力量,在真正展現而出的時候,根本就難以抗衡,至少澤法在力量上並不能與之抗衡,尤其這還是在他身體衰老以及剛進行一場激烈戰鬥的情況。

艾恩和賓茲已經趕在了澤法的後頭支援了過來,遭遇到威布爾襲擊的他們,對於威布爾的痛恨跟澤法老師一樣。

賓茲搖晃起了身子,在他的搖晃之下茂盛果實不停地催生出植物,以大角度的折線在地上催生出一個“z”字形,分三波攻勢向着威布爾奔襲而去。

這是一個完美的攻擊曲線,在這麼短暫地反應時間裡,威布爾根本沒法躲避。z字型的植物,也讓其無法憑藉着力量一次性地解決在茂盛果實催生下奔襲而來的植物。在其用力量直接拔起了襲來的植物後,在其力量衰退之後,第二波,第三波的植物相繼地攀起將他的身子牢牢地捆綁住了。

“我變強了。”賓茲不擅長言語的表達,他只是這麼說道,變強後的他不會再像以前那般無助。在威布爾襲擊而來的時候,無助的不僅是澤法老師,他也是一樣,就這麼看着好友艾恩被大海侵吞。

賓茲繼續催動着植物的生長,利用植物強大的韌性不停地將威布爾一層一層地捆綁起來。

只是威布爾的力量顯然超越了常理,遠遠超過了植物的韌性,他膨脹的手臂將捆綁在他身上的植物直接撐裂開來。

這是一個遠超想象的可怕敵人,他的強大,是單純的力量。可是這份力量,卻讓人無法破解。

威布爾被澤法他們給徹底地激怒了,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擋他報仇。這一份不耐煩已經徹底磨滅了他的耐心,他本想甩開他們向着蒂奇攻擊的,現在看來得先解決了這些人才能去往目的地。時間已經拖得夠久了,再拖下去媽媽又要不高興了。

“小心!”艾恩喊道。

威布爾詮釋了怎樣將力量轉換成速度,在他將力量集中在腳下然後猛踏地面的情況,他的身體陡然間提速。

這個速度很快,快到了艾恩和賓茲都無法反應過來。

澤法反應了過來,如果只是他一個人的話,即使是在這樣的身體狀況下,他也能與之戰鬥一段時間。可是要保護賓茲和艾恩的情況下,他卻沒有半點信心能夠阻擋得住,因爲他已經失敗過一次了,他無法承擔再一次失敗的後果。威布爾對比其七年前的他又變強了,他本以爲自己有能力與之一戰,可是結果卻顯得殘酷。

他急速地思考,思考如何能夠解決這樣的局面,在思考的時候武裝色霸氣也急速地集聚起來,留給他的反應時間不到一秒。

預想之中的碰撞沒有發生,又或者說發生了替代,有人替他們抗下了威布爾的攻擊。

橫衝直撞將眼前一切摧毀,這是類似於凱多的攻擊方式,也是威布爾體現力量的方式,而在這份體現下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那個強橫的身軀。雖然無法知道,凱多的身軀強大還是威布爾的身軀強大,但是那一句堪比白鬍子年輕時的力量,就足以體現威布爾力量的可怕。

然而卻有人用手,阻擋住了威布爾前進的步伐。

白髮,紅色的瞳孔,熟悉的模樣讓艾恩鬆了口氣。

“這樣子的戰鬥,可不適合你。”方行說。

雖然方行並未轉身,但是澤法卻聽出了那句話是對自己說的。話聽起來讓人很不舒暢,卻沒有說錯,他確實不適合這樣子的戰鬥。衰老的身軀讓他選擇了這般釜底抽薪的攻擊方式,因爲持續的消耗戰只會讓他的身體進一步地衰退,他必須在衰退前解決才行。抱着這樣的想法,澤法選擇了莽撞的方式,否則以他的強大技術和對武裝色霸氣的運用,不會陷入這樣尷尬的局面,他太急躁了。

就在澤法感到自責之時,方行的話卻讓他收起了其他的情緒。

“我懷疑你是不是在哪偷偷結了婚,把功夫都用在了不必要的地方,你這幅模樣,興許可以坐在瑪麗喬亞的街道上擺個碗,那裡的居民應該會給你提供收入的收入。”

方行的這句話損到了極點,瑪麗喬亞的居民除卻了天龍人以外都是奴隸,而他說奴隸會給澤法的乞討提供收入,無疑就是連奴隸都會可憐澤法的意思。

艾恩有些尷尬地看着兩邊,方行的毒舌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他總是在這上面佔佔便宜。對於澤法老師,他絕對是關心的,反而也不會冒着風險,在戰鬥的時候趕了過來。只是關心的模式,有些特殊。

賓茲倒是覺得有些不滿,他覺得方行這麼說澤法老師總歸過分了一些。

“你是誰?”威布爾呆愣愣地看着方行,在確認方行接下自己攻擊之後,他還是給予了其一點重視。

“嗯..”方行在這個問題之下,一臉沉思的模樣,“及時出現的王子,反派的暗黑主角..”

他一連串地說出了一些威布爾聽不懂的詞彙。

威布爾的腦袋有些混亂,他乾脆屏蔽了後面的話,在方行結束了自我介紹之後,這才說道:“讓開!我剛纔看到了,你和那個仇人戰鬥,我不殺你。”

威布爾的邏輯很簡單,要殺的人和不要殺的人。蒂奇殺死了他的父親,是要殺的人。而方行與蒂奇戰鬥,那麼就是站在蒂奇的另外一邊,按理來說就是不要殺的人。

“那再好不過了。”方行乾脆地說。看着蒂奇和威布爾打架,總比自己一人打兩個來得要好。

可是威布爾卻展現了自己的執着,“讓開!我不殺你,可我要殺了他們!”

他指着澤法他們說道:“他們剛纔弄疼了我。”

他的媽媽miss.巴金教導過他,任何傷害他的人,都要殺死,而他此刻正按照媽媽所說的在做。

“真麻煩。”方行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用道歉的語氣說道:“弄疼了你真是抱歉,應該往死里弄纔是。”

即使威布爾憨傻,也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他露出了憤怒的情緒,方行從不殺的人重新標榜成了要殺的人。

被擊沉入地面的凱多重新懸浮而起,支離破碎的紅色甲冑重新拼湊而成,他就像是一尊不敗的戰神重新屹立在戰場的中央。

“吼...!”遠古生物地咆哮,王者的氣勢,讓人的壓力不自覺地提起。咆哮聲中充滿了對於敢挑釁他的人,所宣泄的憤怒。渴望着死亡,卻又畏懼着死亡,這是一種複雜的情感,在這複雜之下所衍生的是極怒。

凱多並未對蒂奇發動進攻,因爲他是下一個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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