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而過,週四的上午是變形課。
這節課依舊是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一起上,張昊利用偷偷補課的便利,成功將一根火柴變成了一根鋼針。
然後他又將一本書變成了一個小板凳,如此精彩的表演,自然折服了所有人。
“哦!張昊先生,我想你一定經歷了很多次練習!”麥格教授清楚的記得,上節課變形課的時候,張昊的表現就和高爾一樣糟糕。
可這才過了幾天,火柴變成了鋼針、書本變成了小板凳……
如果不是經過苦練,怎麼可能有這種成就?
麥格教授向來以嚴厲公正著稱,她毫不吝嗇的給斯萊特林加了一分。
如果不是她隨後又給赫敏加了一分,那她的形象在張昊心目中就更完美了!
下課之後,赫敏拋棄哈利和羅恩,徑直來到張昊面前。她頹廢的說道:“昊!你真厲害!我一直以爲能在變形術上超越你,沒想到轉眼就又被你超越了。能告訴我,還有什麼是你不擅長的麼?”
“你爲什麼一定要和我比呢?”張昊忽悠道:“你最大的對手從來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只要你戰勝了自己,你就是成功的。我們是好朋友,誰比誰強沒那麼重要,不是麼?”
說的太好了!張昊自己都差點感動了!
“真的麼?”赫敏懷疑道:“那你能教我變形術麼?就像你說的那樣,誰比誰強沒那麼重要,但我不想和你有太大差距。”
真是個好強的女孩子!
張昊欣然說道:“好鴨!你想學,我教你啊!”
赫敏聞言露出可愛的笑容,一點也不缺乏少女的天真。
張昊就喜歡這樣純真的笑容,這能讓他日漸老化的內心恢復活力。
……
下午三點半,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的第一堂飛行課要開始了。
這是一個晴朗的、有微風的日子,當學生們快步走下傾斜的草地、向場地對面一處平坦的草坪走去時,小草在他們腳下起伏,就像海上的浪濤一樣。
草坪的另一邊就是禁林,如果飛行過程中失去控制,很可能會落到這片充滿危機與刺激的禁地。
到時候不但自己要遭遇危險,還要被扣除一定的分數。
總之,上飛行課的風險一點不比其他課程小。
兩個學院二十多人站在草坪上,斯萊特林這邊整整齊齊,而格蘭芬多那邊就比較散亂了。
就紀律而言,斯萊特林可以甩格蘭芬多幾條街。
草坪上擺着二十多把老舊的飛天掃帚,這些掃帚都是魁地奇球隊淘汰下來的。
張昊聽張秋說過,飛行課上用到的掃帚或多或少都有些毛病。
有的掃帚飛到高空就會簌簌發抖,而有的掃帚則脾氣古怪到讓你無法猜透,想要讓它往右時可能會死命往左。
一想到要用這些掃帚飛行,張昊就有些心驚膽顫,其他人大概也是如此。
所有人都在強裝鎮定,彷彿自己纔是人羣中最勇敢的娃。
霍琦女士還沒來,學生們都爭取時間放飛自我。
張昊隱約又聽到某些人吹牛,還不止一個人如此。
馬爾福說自己曾經差點撞傷直升機,羅恩說自己差點撞上一架懸掛式滑翔機。
就連一直釀造魔法事故的西莫·斐尼甘也不例外,聽他的口氣,好像他童年大部分時間都在曠野裡飛來飛去。
每個來自巫師家庭的人都喋喋不休的談論魁地奇,彷彿不能加入魁地奇球隊很恥辱一樣。
“我曾騎着掃帚飛上了珠穆朗瑪峰!那是我們家鄉最高的一座山,它比霍格沃茨最高的塔樓還高一百倍。”
在這種情況下,張昊自認爲不能太特立獨行,所以他也參與到吹牛當中,而且一開口就力壓衆人。
幾乎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都在思索霍格沃茨最高塔樓的一百倍是多高……
終於,霍琦女士在某人吹上太空之前,出現在了衆人面前。
這位女士有一頭灰色的短髮,兩隻眼睛是黃色的,像老鷹的雙眼一樣犀利。
每個被她盯着的人,都能感受到一股壓力。
“好了,你們大家都在等什麼?”她一來就厲聲說道:“每個人都站在一把飛天掃帚旁邊。快!快!抓緊時間!”
小巫師們連忙行動起來,很快分成兩列站在掃帚旁邊。
張昊腳下的掃帚看起來就像要散掉一樣,他很懷疑這把掃帚到底能不能飛。
霍琦女士沒給他太多時間思考,她站在最前面喊道:“伸出右手,放在掃帚上方,然後說:‘起來!’”
“起來!”
“起來!”
“快給我起來!”
草坪上響起了異口同聲的呼喚,偶爾有那麼幾朵奇葩會搞怪一下。
有些人在這門學科上很有天賦,比如說哈利,他幾乎一發出口令掃帚立馬就跳到了手上。
張昊的天賦也不算差,他喊第三下時掃帚也跳到了手裡。
赫敏的掃帚則是隻會在地上打滾,根本不肯起來。
更慘的是納威,這倒黴孩子的掃帚紋絲不動,就像被粘在了地上一樣。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苦練,納威總算將掃帚喚起。
霍琦女士又示範了騎掃帚的方法,她在隊伍裡走來走去,給學生們糾正錯誤的動作。
或許馬爾福在家裡練習時染上了壞習慣,被霍琦女士批評了好幾次。
張昊感覺這就像考駕照一樣,開四輪拖拉機的老師傅會更麻煩一些,因爲以前養成的習慣總是像本能一樣在無意間跳出來。
他慶幸自己不是老司機,否則免不了要像馬爾福一樣被拾掇一頓。
“好了,我一吹口哨你們就兩腿一蹬離開地面,要用力蹬!”霍琦女士再一次嚴厲的說道:“把掃帚拿穩,上升幾英尺,然後身體微微前傾,垂直落回地面。聽我的口哨——三——二……”
然而,納威實在太緊張了。
他生怕被留在地面上,於是不等霍琦女士吹響哨聲就使勁一蹬,早早飛上天了!
張昊心生不妙,已經抽出了長袍下的魔杖。
“回來,孩子!”霍琦女士喊道。
可納威徑直往上升,就像瓶塞從瓶子裡噴出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