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她怎麼嘗試,怎麼努力,就是無法在畫冊上出現喬治的身影。
在她嘗試了多次以後,終於,“滴!”的一聲,畫冊上出現了一行文字。
“根據相關規則,此人太帥,無法顯示!”
赫敏氣得直跺腳,什麼鬼提示,竟然無法顯示,這太狡猾了。
“不愧是喬治,早有防範。”哈利再次歎服道。
見着喬治竟然早有防範,羅恩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又緊張了起來。沒有真的捉弄喬治,讓他輕鬆了起來,但喬治早又準備,會不會已經發現了他們的惡作劇。
在羅恩的忐忑不安中,他們來到了盧平教授的第一堂黑魔法防禦術課。
盧平教授還沒有來到教室,他們提前找好了位置,一邊發呆,一邊想着今天的事情。
“忽視咒”肯定是需要掌握和熟練的,形象上的改造,不用太過急切。而晚上的守護神魔咒,仍舊得繼續練習,一天的時間,其實還是排得滿滿的。
慢慢的等待中,其他的同學也陸陸續續到了教室,最後盧平教授也來到了教室。
他還穿着那破破爛爛的衣服,作爲一個老師,他窮得有些出奇。他將那破破爛爛的箱子放到了講臺上,轉身面對着大家。
他精神看上去要好了很多,也許是因爲學院的伙食管飽管夠。
他中氣十足的說道,“各位,下午好。”
“請將你們的課本放回書包裡去,今天我們從實踐開始,你們只需要抓牢你們的魔杖。”
同學們將課本放回了書包,有些驚奇的交換了眼神。他們可沒在黑魔法防禦術課上有實踐的機會。
一年級的奇洛是一個小丑,雖然他最後變成了黑魔王,但在課堂上,他確實是一個小丑。二年級的洛哈特,他就像一個演員,每節課都是他的舞臺劇。
“那麼,好。”盧平教授,見着大家已經有了準備,躍躍欲試的樣子,繼續說道,“你們跟在我身後。”
大家充滿着好奇,卻又興致勃勃的跟着盧平教授走出了教室。他帶着大家沿着沒有人的走廊走去,拐了個彎,在那裡,他們遇上了愛捉弄人的皮皮鬼。它正腦袋朝下的漂浮在空中,將口香糖塞進它腦袋下面的鑰匙孔裡。
盧平教授走近的時候,皮皮鬼擡頭看見了他,它扭着身子,破銅鑼一樣的嗓子,輕快的唱了起來。
“又蠢又笨的盧平,永遠不會變聰明。”皮皮鬼唱道“又蠢又笨的盧平,永遠不會變聰明。”
皮皮鬼粗魯無禮,難以管轄,除了少數的存在,所有人都拿它沒有任何辦法。大家都把目光轉向了盧平教授,想知道他會怎麼應對這一幕。
盧平教授仍舊是一臉微笑,“我要是你的話,皮皮鬼,我會將口香糖從鑰匙眼裡取出來。你這樣,會讓費爾奇先生沒法進去拿掃帚的。”
費爾奇是霍格沃茨的清潔工,他是一個啞炮,沒有施法能力,這讓他非常嫉妒其他人。他只能依靠學院的規則,去對付其他人,他總是學生做對,也和皮皮鬼做對。
皮皮鬼對盧平教授的話毫不在意,它是討厭費爾奇,可不是害怕費爾奇,它繼續做了一個鬼臉。
盧平教授嘆了口氣,舉起了他的魔杖,說道,“爲什麼不能和平相處呢。”
他轉頭朝學生們說着,“請看好了,這是一句有用的小咒語。”
他舉着魔杖,擡到肩膀的高度,指着皮皮鬼,念道,“瓦迪瓦西!”
口香糖像子彈一樣從鑰匙孔彈射了出來,直接射進了皮皮鬼的鼻孔裡。
皮皮鬼立刻陡然上升,漂浮着跑開,一路用含糊的聲音罵道,“笨蛋盧平,你要倒大黴的。”
“那真棒,先生。”迪安托馬斯驚喜的說道,剛剛的表現來看,這次的黑魔法防禦術課老師,似乎和以前的騙子都不一樣。
“謝謝你,迪安!”盧平教授收起魔杖,繼續說道,“我們繼續前進。”
他帶領着大家走進了第二條走廊,他們停在了教職工休息室門外。
“我們進去。”盧平教授說着,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教職工休息室是一間長長的房間,房間裡放滿了樣式不一的舊椅子,裡面還有其他人。
斯內普正坐在一張低矮的扶手椅上,他見着涌進來的學生,臉上掛起了譏諷的微笑。
盧平教授正要關門,斯內普突然說道,“別關門,盧平,我還是不看的好。”
他站了起來,從全班學生面前踱過,走到了門廊的時候,他回過頭,對盧平說道。
“可能沒有人告訴過你,但我想提醒你,納威隆巴頓在這個班級。我勸你別讓他做任何有難度的事情,除非格蘭傑小姐正在他的耳邊發出指揮。”
納威羞得滿臉通紅。哈利厭惡的看着斯內普,他在魔藥課的刁難已經夠多了,現在他還當着其他老師的面,羞辱納威。
盧平教授揚了揚眉毛,淡淡的說道,“我會讓納威做我的第一部分操作的助手,我肯定他能夠做好的。”
納威的臉更紅了,斯內普皺起了眉頭,用力的關上們。
“現在,來這邊。”盧平教授說,他引着大家來到休息室的盡頭,這裡空無一物,出來一個巨大的舊衣櫃。
盧平教授走近了這個舊衣櫃,似乎察覺到有人靠近,衣櫃開始搖晃起來,發出砰砰的撞擊聲。
此時的學生們表現不一,有的學生茫然無知,毫無反應。有的學生們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也有像哈利和羅恩他們,提高了警惕,捏緊了自己的魔杖。
盧平見着學生們不同的表現,心裡暗自比較,隨後說道,“不用擔心,這裡面只是一個博格特。”
盧平教授的話,反而讓學生們更加擔心了。納威的眼裡全身恐懼,不敢相信的朝盧平教授看了一眼。西莫斐尼甘害怕的看着搖晃的櫃門把手,他還偷偷往回朝着教職工休息室的大門望去。
“博格特喜歡封閉,陰暗的空間。”盧平教授向大家解釋着,“它們喜歡衣櫃,牀底下的空隙,水槽裡的碗櫥。我有一次,還在一個祖輩的老鍾裡,發現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