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心中大恨,剛剛他該殺掉蟲尾巴的,不管怎樣,都該殺掉他,他是罪魁禍首。不僅僅是他家人的事情,在伏地魔的復活上,他也出了最大的力氣。
赫敏深吸了一口冷氣,不安的說道,“他似乎真的是用蛇怪的身體復活的,他已經不是人類了,而是一個披着人皮的蛇怪。”
赫敏驚恐的發現,伏地魔似乎是用蛇怪的身體重生的,他變成了一個人形的蛇怪,人形是他的變形,蛇怪纔是他的本體。伏地魔真正的變成了一個惡魔,一個披着人皮的惡魔蛇怪。
她的語氣顯得憂心忡忡,“魔法生物的特質,讓他的魔力充沛得不可思議,他的血液都蘊含着魔力。如果持續戰鬥下去,喬治會漸漸落入下風,阿尼瑪格斯可耗不過伏地魔的新身體的。”
這不能不讓她擔憂,不管喬治多麼強大,他都始終只是人類。人類是不可能和動物去比較爪牙的,巫師也不可能和魔法生物去對比魔力。
魔法生物是天生的魔力強大,它們的鮮血,它們羽毛裡都有着強大的魔力,這根本不是巫師可以比擬的。
哈利緊皺着眉頭,擔憂的說道,“喬治傳授過我們阿尼瑪格斯變形,他現在使用的是阿尼瑪格斯變形的高級形態,這種形態對魔力的消耗非常大。”
“如果是普通的巫師,他們的魔力根本無法支持他們變形出這樣的身形,即使喬治的魔力異常強大,也不可能比擬天生的蛇怪。”
“我們必須想想辦法。”他用肯定的語氣說着。
赫敏的眼睛飛速的轉動着,她的眼裡閃起了光彩,用期冀的語氣說着,“如果伏地魔的本質是蛇怪的話,也許我們真的能幫忙,我似乎想到了一個辦法。”
哈利一陣驚喜,快速的轉動着腦子,“辦法,蛇怪,蛇怪,辦法...”
他眼睛一亮,恍然大悟的說道,“你的意思是....”
赫敏用肯定的眼神看着他,說道,“就是那個,喬治曾經告訴過我們怎麼對付蛇怪的方法。”
哈利快速的回想着那個方法,對比着現在的局勢,他小心翼翼的說道。
“好像真的可以,即使伏地魔不是真正的蛇怪,並不會被公雞的鳴叫殺死。但只要他真的是蛇怪,真的還保留一點蛇怪的特性,那他總會受到一些影響。”
“就是這樣。”赫敏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現在喬治和伏地魔的戰鬥還是勢均力敵,只需要他一點點疏忽,喬治立刻就能擊敗他。”
他們當然不會指望,公雞鳴叫能夠輕鬆的殺死伏地魔。如果真的可以的話,喬治不會戰鬥得這麼艱難,他一早就提着幾隻公雞追着伏地魔亂竄了。
伏地魔不會那麼蠢,他不可能坐視這個如此致命的缺點。但即使這樣,這個辦法仍舊有着很大的可能。聽伏地魔的口氣,他復活並不久,即使想要彌補這個缺陷,也不會那麼容易。
而現在,他們需要的僅僅是讓伏地魔出現一個破綻。這個辦法看上去剛好能夠幫到他們。
說幹就幹,時間已是萬分焦急,容不得半分耽擱。
魔猿與蛇怪的戰鬥還在焦灼,對於這樣的體型巨大,魔力充沛,生命力旺盛得可怕的魔物來說,他們的戰鬥是徹底的持久戰。
沒有誰能夠輕易的勝過對方,誰也沒有致命一擊的手段,他們的手段足夠強大,破壞足夠猛烈,但他們的防禦和躲閃更是靈活巧妙。
這些以戰鬥爲生的怪物,戰鬥的天賦已經深入骨髓,所有致命的攻擊都被閃過。普通的攻擊只能在他們身上造成輕微的傷害,他們的生命力,癒合能力又是如此的強大。
魔猿揮舞千斤巨棍一挑,蛇怪又一次撞上了樹籬,緊接着又是連環的碰撞,千斤巨棍緊緊的追着蛇怪,如一枚枚炸彈一樣朝着蛇怪轟炸着。
此時的戰鬥並沒有哈利和赫敏以爲的那麼兇險,甚至勉強來說,喬治這時候是佔着上風的。
他的阿尼瑪格斯變形是四大系別中的平衡系別,而他的原型,更是平衡系別中的極致,最近似於人形的古代巨猿。
由於魔力的不足,他並不能直接變形爲魔法生物。但多番實驗,多番摸索,現在掌握的阿尼瑪格斯變形的威力,也足以讓人滿意。
平衡系別是阿尼瑪格斯變形中非常特殊的一個系別,平衡系別的防禦不如守護,速度不如迅捷,戰鬥不如野性。但這並不代表平衡系別沒有優勢,就像它的名稱一樣,平衡系別的意義和精髓就在於平衡。
對於喬治來說,這是最能發揮他實力特長的一個系別,一方面來講,平衡可以是樣樣都不精通的平庸。但換成另一種說法,平衡也可以是毫無弱點的完善。
相對與某一面的特殊優勢,喬治更看中萬金油,毫無短板的平衡。
而在平衡系別中,他更是刻意爲自己選擇了平衡的極致,他以古代資料和自身幻想,以古代巨猿的形象作爲了自己的阿尼瑪格斯變形。
這個特殊的形態,能夠最大限度發揮他全面而平衡的優勢,更能自如的應對所有變化的狀況。
在今天的戰鬥中,這個形態的優勢也發揮到了淋漓盡致。
伏地魔的惡魔蛇怪,可以算作魔法界最強大的魔法生物之一,尤其是那大規模殺傷的死亡凝視,殺人如呼吸一般輕而易舉。
面對這樣可怕的怪物,喬治的魔法巨猿不僅沒有敗下陣來,甚至還穩穩佔據了上風。依靠的正是魔猿那毫無短板的平衡,更能發揮出他的全部優勢。
惡魔蛇怪強則強矣,終歸是屬於蛇的身軀。就算蛇已經是自然界進化得極度完美的殺戮機器,但它終究只是食物鏈中的一環,也有其自身的缺陷。
對於自然界的兇猛野獸來說,它們的對手,它們的獵食對象,終究只是弱於自己的野獸。不管是多麼可怕的野獸,它們的智慧終究有限,它們的手段終究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