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主持人的說明,其他國家的代表都顯得很平靜,主席的職務,都是這些大國之間的爭鋒。
普通的小國,能做的也不過是根據各國的關係,爲自己支持的國家投上贊成和反對的投票而已,這些重要的職務,終究是依靠實力獲得的。
主持人揮舞魔杖,在每個人身前的桌子上,立刻出現了各國文字代表支持,反對和棄權的三個字符。
喬治在那個代表支持的字符上,用手輕輕點了一下。
當看到支持的天平又一次以絕對性的優勢,壓倒了平衡。
季先科滿臉的喜悅,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用力的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這不可能。”他大聲的說着,“這是作弊,這不可能。”
他指手畫腳的說着,“英國沒有資格繼續保留國際巫師聯合會議主席的職務,是他們中間出了伏地魔,是他們弄亂了整個世界,又是他們復活了伏地魔。”
“怎麼可能有人投贊成票,他們都傻了嗎?我不相信。”季先科色厲內荏的說着,“我懷疑投票有誤。”
“你確定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主持人貝克一臉鐵青的看着季先科,用非常憤怒的語氣說着。
喬治用同情的目光看了看眼前的傻大個,這傢伙此前的表現還挺不錯的。但一旦遇上意料之外的事情,立刻就暴露出了外強中乾的本質,怪不得會一直被巴蒂克勞奇吃得死死的。
“我要求公開驗票。”季先科堅持着說。
“你確定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主持人貝克用嚴厲的語氣說着,“葉夫根尼季先科先生,你確定要公開驗票嗎?”
福吉側頭到喬治的耳邊,悄悄的說着,“爲了照顧到小國的隱私,國際巫師聯合會議一貫採用匿名投票,但如果有足夠的票數支持,可以選擇公開驗票。”
“但這種做法是對國際巫師聯合會議的極大不尊重,是對小國利益的不尊重。所以這種公開驗票的要求非常無禮,會受到嚴格的限制。”
福吉用看傻子一樣的表情看着葉夫根尼季先科,他壓低了聲音,以便不讓其他人聽見,“他必須用俄羅斯未來五年的提議選擇權作爲代價,我真希望他能堅持公開驗票。”
聽到這裡,喬治也頗有興趣的看着俄羅斯的代表季先科,他的這個決定可是很大的賭注。
國際巫師聯合會議雖然對於各國的魔法部並沒有直接控制的權力,但各國的交流,國際的合作都需要遵循國際巫師聯合會的協議,這是一個很有影響力的組織。
這樣的組織,自然不是像菜市場一樣,隨隨便便的問題都可以拿來決定。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提議的選擇權非常重要。只需要看到,作爲魔法大國的俄羅斯每年只有三個提議的選擇權,就知道這樣的選擇權有多不容易。那些小國,甚至需要好幾年才能使用一次提議選擇權。
而就算有了提議的選擇權,也擁有被否決的風險。必須經過大家的投票,才能夠決定是否將這個提議繼續討論,投票決定。
俄羅斯用了一整年的投票權,纔在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下,讓鄧布利多被免去了主席的職務。可想而知,這個投票權的重要性。
實際上,如果沒有人主動的發起彈劾鄧布利多的提議。也許鄧布利多這次就能矇混過關,繼續的擔任國際巫師聯合會議的主席。
“我要求公開驗票。”季先科堅持的說着。
他不相信眼前的一幕,他在此前已經做了足夠多的準備和鋪墊,除了那些圍繞在俄羅斯身邊的小國,其他的國家也沒有理由,繼續支持英國保留國際巫師聯合會議的主席。
畢竟伏地魔出自英國,卻給世界帶來了動盪,現在又是被鄧布利多復活,於情於理所有人都應該對英國表現出不滿和憤慨。
他相信,在這種情況下,只要腦子沒有壞掉的人,都應該選擇俄羅斯的友誼,而不是選擇去支持日薄西山的英國魔法界。
“好的。”主持人貝克環視了在場的所有人,陰沉的說着,“既然俄羅斯的葉夫根尼季先科先生以俄羅斯未來五年的提議選擇權作爲擔保,選擇公開驗票。”
他歉意的看着大家說着,“那麼接下來,很抱歉,我們必須將隱私的投票公之於衆。”
他輕輕點了點魔杖,隨後字符的幻影,浮在了各個國家與會人員的身前,字符呈現着,綠,紅,黑,三種顏色。
主持人貝克,解釋着說,“因爲各國文字的差異,這些字符的幻影,特意用紅色標誌着反對,綠色標誌着支持,黑色標誌着棄權。”
他又繼續問着,“請問大家對於自己身前的投票結果,是否還有異議?”
沒有人表示異議。
又或者說有人,季先科瞠目結舌的看着現在的局勢,他不敢相信眼前出現的竟然大多都是綠色的支持投票。
不僅是那些沒有立場的小國選擇了支持英國,甚至連有能力與俄羅斯競爭國際巫師聯合會議主席的,法國魔法界,德國魔法界也同樣選擇了綠色的贊成票。
他大聲的質問着,“你們瘋了嗎?你們可以競爭主席位置的,爲什麼會去給這個已經衰落的國家投贊成的票?”
他又用手指着英國席位的方向,大聲的說着,“他們甚至沒能力在選出一個國際巫師聯合會議主席的接班人,你們到底吃錯了什麼藥,竟然會選擇投贊成的票。”
“已經胡鬧夠了。”喬治站了起來,用銳利的眼光逼視着季先科,“作爲巫師,你根本不夠資格。”
“你知道爲什麼你的計劃會錯漏百出嗎?”
喬治的眼神像利刃一樣刺痛了季先科,他背靠在椅子上,色厲內荏的說着,“這是陰謀,這是針對俄羅斯的陰謀,你們聯合了起來,算計了俄羅斯。”
喬治用憐憫的目光看着眼前這個一旦面對意外,就變得愚蠢至極的笨蛋,冷冷的解釋着說,“你耍了太多的心機,太多的手段,你卻忘了最根本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