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必應室內,換上了一身清爽練功服的麥克正高舉着一把歐式長劍奮力劈砍着,顆顆豆大的汗珠從麥克臉龐滑落,而少年卻渾然不知,只顧埋頭揮砍。
這是麥克每天訓練的熱身,原本的熱身運動應該是熱身操的,但在麥克拿到勝利與誓約之劍後就被他改成了舉劍揮砍二十下,畢竟拿到了勝利與誓約之劍這種神器級別的長劍,不去練劍也太浪費了。
你可別小看了才二十下,這還是麥克使用了變形術,變出了一把只有一斤重的長劍的緣故,要是使用勝利與誓約之劍的話,以麥克目前的力量估計五下都夠嗆。
其實麥克原本是想請個老師專門教他練劍的,但無奈霍格沃茨當中壓根就沒有劍術達人。而學校又還沒有放假,這使得麥克壓根就請不到校外的劍術老師,暫時只能練練基礎的劈砍。
做完了揮砍練習,氣喘吁吁的麥克解除了變形術,準備開始魔咒訓練。只見麥克手中握着的歐式長劍迅速縮短變形,變成了一根黑漆漆的魔杖。
“火焰熊熊!”
麥克用力一揮魔杖,一圈火環以麥克爲圓心迅速炸開,將麥克周圍10米的空地全部變成了火海。
但這還沒完,擴散出去的火焰在麥克精神力的控制下迅速集結,聚集成了一隻巨大的火球撲向了一旁的鍊金假人。
“轟!”
火球在接觸到假人的一瞬間便發生了劇烈的爆炸,但和以往那些火球爆炸的情況不同,巨型火球在爆炸過後竟然沒有化作火星消散,反而是以訓練假人爲中心化作了一隻巨大的火焰龍捲。
麥克看着在火焰龍捲中被迅速燒化的鍊金假人,滿意地點了點頭,手中魔杖輕輕一揮,那火焰龍捲竟然再次化成了火球朝麥克撲來。
“石矛立現!”
面對帶着龐大熱量朝他襲來的火球,麥克不慌不忙地釋放出了地刺術。
就在火球即將砸中麥克之際,一堵厚達1米的巨大石牆拔地而起,將麥克護在了身後。
只聽得一聲巨響,巨大火球狠狠地砸在了石牆上,一瞬間就將石牆表面炸的片片崩裂,隨後聚集起來的火焰浪潮更是將堅硬的石牆漸漸燒化。
被保護在石牆之後的麥克看着面前即將被火焰燒穿的石牆皺了皺眉,揮手散去了火焰和殘破的石牆,回到了休息區域坐了下來。
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氣,麥克癱在了柔軟的沙發椅上。
剛剛的一切便是他這一個月下來的訓練成果。
在研究了《火焰大師指南》之後麥克不僅對火焰咒的控制力大升,開發出了火焰龍捲在內的許多火焰咒變種技巧,還受到了啓發,改良了地刺術。
現在的地刺術已經不再是一個單純的偷襲魔咒了,麥克更改了其固定的施法方式,將原本應該是圓錐形的地刺變成了長方形,形成了類似塞德里克用變形術製造出來的石制護盾。
可惜的是地刺術變化出來的石牆強度依舊不夠,比不上統統加護製造出來的魔法護盾。不過能做到這種程度麥克已經很滿意了,畢竟,地刺術魔力消耗小啊,人家統統加護放一次所消耗的魔力都夠地刺術放三次的了。
趁着休息的功夫,麥克拿起了洛哈特給的選手資料和小說大綱看了起來。
不得不說洛哈特在寫小說方面的確是有點東西的,他給的大綱裡雖然只有乾巴巴的劇情,沒有經過任何修飾,但情節卻跌宕起伏,意外的好看。
只不過唯一讓麥克難受的一點就是小說的主角是他本人,並且,洛哈特在大綱裡設計的種種情節有些誇大其詞了。
像是之前在湖底洞窟裡的那場戰鬥,麥克等人明明是依靠着鄧布利多才擊殺了蛇怪,但在小說中則變成了麥克大發神威,小宇宙爆發一記毀天滅地的火焰咒下去燒死了蛇怪。
這讓第一次看以自己爲主角的小說的麥克覺得有些尷尬,這本小說如果真這樣寫,到時候被那些瞭解事情真相的人知道,估計會笑掉他們的大牙。
暗自決定要讓洛哈特修改這一部分劇情的麥克拿起了另外一疊羊皮紙,這是對決鬥大賽12強選手的戰力分析。
其中各大學院的種子選手資料比較少,除了麥克和塞德里克因爲實戰過所以資料比較全之外其他兩人的戰力分析都只是一片空白。
相比之下另外8個從第一輪殺上來的選手資料則豐富了許多,幾乎每個人的資料都寫滿了一整張羊皮紙。
而在這疊資料的最後,還預測了下一輪能衝到8強的選手,珀西和卡洛兒的名字不僅被寫在了上面,還被用紅色墨水特意標註了出來。
資料上明確表明,珀西和卡洛兒兩人幾乎是一定能夠晉級8強的,而其他幾人的實力比起他們都有着不小的差距,想要爭奪另外兩個名額就只能看臨場發揮。
其中卡洛兒身爲拉文克勞的另一顆明珠,霍格沃茨的女生學生會主席,實力自不用多說。
在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麥克還有些過意不去,畢竟這次可以說是麥克搶走了她的種子選手名額,這才讓卡洛兒不得不在7年級緊張的學習生活中擠出大量的時間去參加高強度的決鬥大賽初選。
但儘管如此麥克卻不會做那捨己爲人的傻事,畢竟麥克自己的時間也非常緊張,魁地奇和魔咒訓練的雙重壓力之下麥克感覺自己最近都開始掉頭髮了。
而珀西的實力被認爲還在卡洛兒之上,這位麥克的情敵在整個爲期一個月的超高強度決鬥當中不曾受過一點傷,和他對陣的選手幾乎都是被他秒殺,少數幾個實力較強的對手也僅僅在他手裡支撐了幾分鐘就被擊敗了。
看到這裡麥克又一次皺起了眉頭,這珀西,似乎強的有些過分了。
儘管麥克知道珀西並不是那種庸才,但強到這個份上也實在有些過分了。
沉思間,麥克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他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他該不會就是繼承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