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色漸漸暗下來的時候霍格沃茨特快列車終於抵達了目的地,麥克和富蘭克林在佩內洛的指引下走下了火車,今年他們將走另一條路前往霍格沃茨城堡。
每年只有新生才需要乘坐小船走水路去城堡,據說這是在向霍格沃茨的四大創始人致意,這四位偉大的巫師當初就是划着小船來到霍格沃茨現在所處的這片懸崖的。
德拉科終究還是沒有答應麥克的要求,在聽見麥克的耳語之後他直接就給嚇懵了。他曾經有猜測過麥克究竟想要什麼東西,或許是金加隆,或許是強大的魔法道具,又或許是管制魔咒,但他還是沒想到麥克會大但到想要學會三大不可饒恕咒。
索命咒、奪魂咒與鑽心咒雖然早就被魔法部定義爲只要釋放就不可饒恕的三種咒語,但在伏地魔出世之前其實大部分純血家族都不把這當一回事兒。
那時候這三種簡單又粗暴的咒語在純血家族中廣爲流傳,甚至到了十幾歲的小巫師都能隨意學習的程度,也就只有那些泥巴種纔沒機會學習。
然而在經過了血腥黑暗的伏地魔時期之後人們深刻意識到了這三種咒語的危害,魔法部也開始真正意義上的對這三種咒語實行嚴格管控。到了現在,任何記載着三大不可饒恕咒釋放方法的書籍都會被當作黑魔法物品銷燬,所以現在的大部分黑魔法世家,包括馬爾福家族在內,傳授三大不可饒恕咒的方法都是口口相傳。
德拉科想搞來三大不可饒恕咒的釋放方法壓根是不可能的事,因爲他的父母絕對不會允許他在這麼小的年紀就去學習這麼危險的咒語。
麥克對此並不在意,今年如果劇情一切順利的話德拉科和哈利的衝突會更加嚴重,到時候不怕德拉科這小子不上套。
今年指引新生們登船的人依舊是海格,他的大體型在人羣中非常明顯,而在他的身旁還站着一個有着一頭紅髮的少年正在幫助他讓新生們都乖乖的坐上小船,那是珀西。
海格對於珀西來幫助他非常感激,往年每到這個時候海格就感覺自己的鬍子都會愁白幾根,這些熊孩子實在是太難管教了。今年就不一樣了,珀西這個好孩子自告奮勇來幫他一起維持秩序,這簡直太好不過了。
想到這裡海格還興奮地拍了拍珀西的肩膀,以示自己對他的看好。
麥克親眼看見珀西的臉在海格的手掌拍到他肩膀上的一剎那變得極其扭曲,看樣子海格那一下用的力氣不小。
倒吸了一口冷氣,麥克快走幾步跟上了前面的富蘭克林和佩內洛。
三人跟着大部隊來到了一片空地上,今晚的天氣非常好,明亮的月光將空地上的一切都照的清晰可見。只見寬闊的空地上停着數量衆多的馬車,這些馬車的繮繩都詭異的懸浮在半空中,似乎是綁着什麼透明的生物。
當然,這是在其他小巫師看來。
在麥克的視野中非常清楚的看見這些馬車的車頭處都站立着兩隻形態詭異的生物,這些生物長得很像是傳說中的飛馬,但是卻有着龍一樣的腦袋,同時渾身漆黑,骨瘦嶙峋的如同來自地獄的骷髏戰馬,散發出一種不祥的氣息。
這是夜騏,只有親眼目睹過死亡的人才能看見這種生物。而也是由於這個原因,所以很多人都覺得夜騏是一種會帶來災禍的不祥生物,而夜騏實際上是一種極其優秀的坐騎,忠誠、飛行速度極快、乘坐起來也舒服。
“這是什麼鬼東西?”富蘭克林指着夜騏驚訝的問道。
麥克有些詫異地望向富蘭克林,沒想到他竟然也見識過真正的死亡。
“夜騏,只有親眼目睹過死亡的人才能看見。怎麼,你目睹過死亡?”
“我父母死了……”富蘭克林聞言語氣變得非常哀傷。
“哦……,我很抱歉。”麥克看見他這副摸樣便不打算追問下去了。
然而富蘭克林卻不準備停下來,他似乎是很久沒有跟人傾訴過這些事情了,將事情的原委像倒黃豆似的一股腦都說了出來。
“我是個美國人,這一點我相信你從我的名字上就能看出來了吧?我父母原本是……,哦!該死,我怎麼想不起來了!頭好疼!”富蘭克林突然捂住了腦袋。
“喔!喔!喔!你沒事吧?想不起來就別想了?要不要我叫人送你去龐弗雷夫人那?”麥克見狀上前扶住了差點摔倒的富蘭克林問道。
“不用了,我感覺還行。總之,我的父母就死在了我的面前,我能清晰的記得他們的鮮血濺到我臉上的感覺,但卻記不起他們到底是怎麼死的了,真是奇怪。
我父母死後一個自稱是我姨媽的人就出現了,我發誓我以現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有這麼一個姨媽。她把我帶到了英國,再後來的事情你應該清楚了,我收到了霍格沃茨的來信。我原本還以爲美國的種族歧視已經夠嚴重了,沒想到英國更糟糕,尤其是見鬼的巫師界,竟然還有血統歧視!真是一羣野蠻人!”
雖然富蘭克林聲稱自己並無大礙,並且看上去也不像是有什麼事情的樣子。但麥克和佩內洛還是將他扶上了馬車,並向正在維持高年級學生秩序的男女學生會主席請求允許他們馬上動身前往霍格沃茨。
“可是一輛馬車必須要坐滿四個人才能開車,馬車的數量都是根據學生的人數定死的,如果你們三個人就這樣走了就代表着有人就沒有馬車可以坐了。”男學生會主席有些爲難的說道。
“我的朋友身體不舒服!如果他因爲沒有及時接受治療而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這全都要怪你!你這迂腐的老古董!我再說一遍!快開車!”麥克咆哮着。
那名剛剛上任的男學生會主席顯得很爲難,剛想再說些什麼卻被一旁的女學生會主席阻止了。
“好了,既然是有人身體不舒服那你們就趕緊出發吧,我允許了。”
那名女學生會主席笑着對麥克說道,說完還朝着麥克和佩內洛眨了眨眼睛,示意他們趕緊走。
從那名女學生會主席的領帶上可以看出她也是拉文克勞的一員,麥克沒有跟她客套,道了聲謝便鑽回了馬車裡,現在富蘭克林的身體最重要,至於有人會因此坐不上馬車,麥克纔不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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