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倒真是沒想過赫敏居然會直接過來詢問自己關於分身的事情,他們的關係什麼時候好到這種程度了,連艾伯特自己都很吃驚。
面對睜着大眼睛盯着自己的格蘭傑小姐,艾伯特的嘴角邊露出一抹淺淺的微笑,擡起一根手指豎在嘴脣邊,用神秘的口吻說:“你就先把它當成分身咒吧。這其實是秘密,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究竟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如果你真的很想知道的話,等你自己到三年級的時候,全選所有的課程,就有資格知道我是怎麼做到同時在兩個地方出現的,到時候你也能夠做到。”
其實,赫敏直接問艾伯特,也沒想過對方會告訴自己答案,她就是來看看艾伯特知道自己發現他的小秘密後會有什麼反應,結果艾伯特的反應比她想得還要平靜,而且還向她透露“分身”與三年級選擇所有課程有關?
“課程?”赫敏忍不住問道:“你需要上幾門課程?”
“十二門課。”艾伯特沒有隱瞞的意思,“如果你想選擇所有課程,就需要做好承受課業壓力的準備。”
“比我們現在還多了五門課,原來如此。”赫敏想到艾伯特剛纔重點提到選擇所有的課程,就猜到是怎麼回事了,顯然能夠讓人出現在兩處不同的地方,就是爲了讓選擇所有課程的學生能夠在同一時間去上其他課。
“你自己猜到就好了!”艾伯特小聲地說,“別四處亂傳,否則麥格教授會不高興的。”
“我會保密的。”赫敏認真地點了點頭,從艾伯特的話語中可以得知麥格教授也知道這件事,甚至可能是麥格教授教他怎麼做到可以同時出現在兩處地方的。
“我還有個問題。”
“問吧。”
“四樓禁區走廊裡放着的東西是魔法石吧。”
“你們不是猜到了嗎?”艾伯特不承認也不否認。
“哈利說斯內普想要偷走鄧布利多放在學校裡的魔法石。”她見艾伯特沒有回答,又繼續說起上次與斯萊特林隊的比賽過程中,斯內普給哈利的掃帚念惡咒,想要摔死哈利的事。
“嗯,斯內普啊,他確實不是什麼好人。”
艾伯特注意到赫敏一直盯着自己,想了一會兒說道:“不過,我認爲波特就算真的從掃帚上摔下來,也不一定會直接摔死,應該說只要學會減震咒,巫師基本就不會被摔死,教授們肯定都會這個咒語,所以波特摔死的可能性幾乎爲零。”
赫敏愣住了,她發現自己的想法被輕易推翻了,艾伯特說的實在太有道理了,雖然她未曾瞭解過減震咒,但從艾伯特的話語中不難推測出減震咒的效果。
當時,霍格沃茨絕大多數的教授都在觀衆席上,哈利真的會被摔死嗎?
如果真的被摔死了,就只能說教授們太無能了。
“可斯內普爲什麼要那樣做呢?”赫敏更加疑惑了。
“你需要自己去好好想想爲什麼。”艾伯特引導道:“從各種方面好好想想,真相也許和你想地完全不一樣。”
“爲什麼你不直接告訴我呢?”
“我口中所謂的真相,不一定真的就是真相,多動腦子想想,也許你就能夠得到真相了。”艾伯特解釋道。
赫敏愣了一下,皺眉思索各種可能性。
“如果我是你的話,就不會輕易相信艾伯特的話,他很擅長用花言巧語欺騙姑娘們。”伊澤貝爾笑着對赫敏眨了眨眼。
“我先走了。”
“待會見。”艾伯特說。
“可斯內普爲什麼想要偷魔法石呢?”
赫敏先把這件事記在心裡,又重新望着艾伯特問道:“他想要黃金,想長生不老嗎?”
“長生不老藥對很多人來說確實是一種難以抵抗的誘惑。”艾伯特點頭說道,“如果波特真的不放心魔法石的話,我建議他去跟鄧布利多校長談談這件事,他是救世主,我想就算無法說服鄧布利多校長,也應該能夠讓校長提高警惕,防備有人想要趁機偷走魔法石。”
“教授們肯定不會相信……”
“我知道教授們不會輕易相信波特的話,但校長卻不一定,他是個很神奇的人。”艾伯特說道,“作爲有史以來最厲害的巫師,鄧布利多校長能夠判斷一個人是否在對自己說謊,我不認爲有人可以隱瞞他,偷偷從學校裡盜走魔法石。”
赫敏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
“你所能夠想到的事情,別人爲什麼不能想到呢?”艾伯特看着赫敏的眼睛說道,“我說的沒錯吧,不過,多動腦子肯定沒錯,雖然這與大多數格蘭芬多學生的性格不符。”
……
“你是說,艾伯特認爲斯內普沒辦法從鄧布利多的眼皮底下偷走魔法石?”
聽了赫敏的講述,哈利與羅恩都頗爲吃驚,艾伯特幾乎推翻了他們大多數的猜測。
然而,哈利卻又不得不承認,艾伯特的某些觀點確實很有道理,斯內普對自己的光輪2000施咒,真的是想要摔死自己嗎?
按照艾伯特說的,就算自己從掃帚上摔下來,觀衆席上的教授們肯定也不會讓他被摔死。
斯內普會不知道這點嗎?
肯定知道,除非他是傻子。
斯內普顯然不是傻子,那他爲什麼要做這樣的事?
“他想讓斯萊特林隊獲得比賽的勝利,別忘了,斯萊特林學院的那羣傢伙本身就是爲了勝利可以不擇手段。”哈利將自己的猜測跟赫敏與羅恩說,“更何況,斯內普還是他們的院長,做出這種事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說到這裡,哈利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了,他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子,“別忘了,斯內普還準備親自下場擔任魁地奇比賽的裁判。”
就連赫敏也不得不承認哈利說的很有道理!
“哈利,你準備跟鄧布利多校長說這件事嗎?”赫敏壓低聲音問道。
“我不認爲自己能夠說服校長。”
哈利搖了搖頭,他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也不認爲自己在沒有什麼線索的情況下,能夠說服鄧布利多校長懷疑學校裡的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