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館陶公主這樣的客人,雲嘯無法拒絕也不想拒絕。因爲這代表着與皇家的關係,皇帝可以安心的將自己的嬪妃安置在家裡。這可不代表一般的寵信,雲嘯能安然的躺在家裡隨意的折騰臨潼的官吏莊戶。靠的就是這種與皇家密切的關係,否則早就被人彈成篩子了。
這樣的女眷前來,雲嘯自然要站在門口迎接。好在雲嘯的老婆夠多,即便是人盯人也盯得住。
“哎呦,你看這可心的人兒。捏一把都能掐出水來。”館陶公主捏了一把艾莉斯的臉蛋,惹得艾莉斯的臉上一陣的羞紅。
這女流忙佔我老婆便宜,雲嘯在一旁頗有怨念的道。
女人們在一起雲嘯是不方便全程陪同的,只是吩咐顏纖好生招待之後便退了下去。女人們的宴席往往比男人們的宴席更加放肆,尤其是女人們喝高了之後。
“娘,我去看看小彘兒。”
南宮福了一福,畢竟還是沒出閣的女兒家。對這樣的場面還有些不適應,館陶公主這個爲老不尊的姑姑時不時的扔出一兩句葷段子。臉皮有些薄的南宮公主已經羞得滿臉通紅。
“去吧。”王娡見到了女兒的難堪,又不能阻止已經有些醉意的館陶公主。只好讓南宮先行離開。
靜靜的夜,蛐蛐不停的在鳴叫。田野裡吹來的風有些微熱,雲嘯坐在陽臺的鞦韆上。兩千年前的天空比後世的京城要好許多,天上的星星異常的明亮。北斗七星頑固的指向南方。天上無雲,看來明天又是一個響晴的天兒。再這樣下去就要鬧乾旱了,是不是早點做些措施。
這裡風大些,蚊子站不住腳。小白乖巧的趴在雲嘯的身旁,果子釀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加了冰塊喝着很爽利。
兩千多年以後的這樣一個夏天,京城裡號稱桑拿天。自己也是這樣躺在藤椅上。不過那時候身邊只有一隻家裡的老貓,而不是大了n號的小白。
聽着樓下傳來震耳欲聾的廣場舞,看着一身粉紅色運動服要出門的母親,微笑着揮揮手。老爸的手裡總是有書。從資治通鑑道清史稿。雲嘯甚至在書架的角落裡找到了一本金平梅。也不知道老爸是否刻苦攻讀過。
每當這個時候。調皮的兒子跑了過來。他總是喜歡將老貓攆得到處亂竄,這個時候老婆就會鑽出廚房訓斥兒子。
多麼溫馨的家庭生活啊,兩千年前的今天。自己也過的不錯,至少大閨女已經可以蹣跚學步。可惜三個老婆被那個女流忙拉着喝酒。否則此時擁美納涼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小白眯着的眼睛霍的睜開。警惕的看着門的方向。
門輕輕的打開。戴宇居然沒有通報就放人進來,答案只有一個來的是熟人。宦娘不會引起小白這麼大的反應,會是誰呢?
門被拉開。藉着燭火一個窈窕的身影鑽了進來。同時鑽進來的還有一縷幽香,雲嘯一時愕然。南宮公主,現在雲嘯最頭疼的人。如果可能,雲嘯見到她都想繞着走。無論如何皇家的公主是不會給人做妾的,雲嘯接納了她,就意味着顏纖可能會被突然闖進來的千度幹掉。
雲嘯不會放任這樣的事情發生,女神是自己的老婆。除了自己誰也不許碰,誰要幹掉自己的老婆自己就先幹掉誰。
爲了不造反,雲嘯只好對這個丫頭敬而遠之。憑良心說,劉啓的閨女長的還是蠻標緻的。尤其是那雙眼睛,睫毛很長,眼睛永遠像含着一汪水,一看,就是很透亮,很乾淨的女孩。只是站在那裡,什麼都不用說了,男人一看到她水汪汪的眼睛,魂就沒了。
雲嘯是男人,不過好在受過蒼老師、波老師的薰陶。好歹魂兒還在。
“南宮公主,娘娘讓你來的?”
“我娘不讓我來,我就不能來找你了?”
南宮調皮的回了一句,不過好像有些懼怕小白。遠遠的便站定了,小白彷彿感覺到了眼前這個人不是很危險,眼睛又眯了起來。喉嚨裡咕嚕咕嚕的直響。
南宮猶豫了一下,見小白溫順的樣子。便走了過來,其間眼睛一直盯着小白。直到看見小白一動不動,這才大着膽子坐到了雲嘯的對面。
“果子釀,這東西你不是說沒有了麼?怎麼你這裡還有,不老實我去告訴館陶姑姑去。”
南宮的眼睛很尖,鼻子也很靈。一眼就看見了玻璃杯中的果子釀,加了冰塊的果子釀琥珀一樣的待在杯子裡,等待着雲嘯將它喝下去。
完蛋了,居然被這丫頭抓住了把柄。劉啓家的孩子好像都有抓把柄的潛質,想當初劉小豬就曾經威脅過他一次。那一次是因爲他向劉啓的菜裡吐口水,也不知道這小傢伙忘記了沒有,如果哪天提起來自己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看着雲嘯疑惑的眼神,南宮大大的眼睛轉了轉,一副調皮的樣子。
“你要是請我喝一杯我就不告訴館陶姑姑。”
臉色紅紅的,很像大學時學校裡面的學妹。
沒辦法,小辮子被人抓住了。雲嘯無奈的站起身,來到酒櫃的前面。拉開裡面玻璃門,拿出一瓶子果子釀。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拿着酒瓶。
“這酒後勁大,你還是少喝。”
雲嘯給南宮的杯子裡倒了半杯,然後用小鑷子夾了幾塊冰扔進了杯子裡面。
果子釀被冰鎮過之後,在燭火下散發着琥珀色的光。
南宮端起來,一口氣便抽乾了。櫻紅的小舌頭特可愛的在嘴脣上一舔“再給我倒一杯。”
靠,這丫頭拿這玩意當可樂喝了。雖然不知道酒精含量到底有多少,但云嘯知道度數絕對不低。這麼喝早晚會出問題的,最好的結果是這丫頭就此昏倒。然後讓人送回去就沒事了。最不好的結果是這丫頭酒品不好,如果耍酒瘋那就悲劇了。
“這東西不能這麼喝,要一點一點的品。先在杯裡晃一晃,聞聞味道。然後再小口小口的呡,一點點的品,品酒懂麼?”
雲嘯將舌頭捲成了一個圈,試圖告訴南宮如何品酒。
香風襲來,一個柔軟的嘴脣印在了雲嘯的嘴脣上。滑膩的香舌極其生澀的鑽進的雲嘯的嘴裡,刷牙一樣的在裡面晃來當去。
雲嘯的大腦立刻便有些當機,兩手本能的將軟弱的軀體抱住。十六歲的少女十分的青澀,胸前沒有艾莉斯那麼雄厚的資本。雖然不是太平公主,也只能算得上的旺仔小饅頭。
嘴脣吮吸的聲音嘖嘖作響,少女的芬芳直向鼻孔裡面鑽。雲嘯的雙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南宮鼻孔中噴出的氣越來越熱。白皙的臉蛋紅的好像煮熟的蝦,摟抱着雲嘯的身子也有些迷醉。
南宮的雙腿一軟,“噗通”兩個人摔倒在地毯上。
柔軟的地毯接住了兩個人,南宮沒有鬆手抱着雲嘯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一抖一抖,好像在鼓勵雲嘯繼續進攻。
小白是一隻有着強烈參與精神的豹子,大頭湊到了兩個人旁邊。想看清楚兩個人是如何咬來咬去的。
“啊”南宮一聲驚叫。門開了一下,又迅速的關上,門外慌亂的腳步聲瞬間終止。
雲嘯的腦子裡迅速的清明起來,趕忙打了一個激靈從南宮的身上爬了起來。劉啓的閨女不能亂上,奸吟公主那是誅九族的罪過。雲嘯可不想一時痛快就穿越去閻王那裡。
摸了摸小白的大頭,幸虧這傢伙在場。不然自己好懸把持不住犯了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