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隱情。這得聽聽,原先以爲家裡一片祥和。雖然欒玲霸道了些,但是也不至於就怎樣。今天看起來,就這幾個老婆還有甄嬛傳的趨勢。真不知道劉啓那麼多老婆是怎麼管的。
“夫人有顏家撐腰,大夫人身後也有欒家。公主更不用說,只有咱們無依無靠。你記住,無論如何也要保住侯爺的寵愛。在這個家,你若是沒了侯爺的寵愛便死無葬身之地。
還好你生的是個閨女,若是生了兒子怕侯爺還沒有從邊關回來。你便已經死了,你生孩子那晚我見幾個欒家的家兵還有老媽子都圍着咱們的房子轉。還好我看得緊,不然就是小云艾能不能活到今天都難說。”
雲嘯心底猛的一緊,耳畔傳來艾利斯壓抑的哭聲。
太震撼了,沒想到啊真的沒有想到。原以爲欒玲只是跋扈了些,沒有想到真的會這麼狠。艾利斯說的話是真是假,讓戴宇和蒼虎查一查就知道了。欒家的人不能再留在府裡,這是一個不穩定的因素,必須儘快的剔除。別劉啓沒將自己怎樣,後院起火將自己燒死。
“那你就更不能走了,雲艾還小離不得人。我一個人在這裡無親無故,連侍候的丫頭都是大夫人派來的人。夫人也不待見我,你走了我們母女可怎麼活。”
艾利斯嗚咽的聲音漸漸有些大,顯然已經傷心已極。不過是怕驚醒了雲嘯,這才拼命的壓抑。一個弱女子。遠飄萬里就好像無根的浮萍。哪裡是這些世家貴族小姐的對手。更何況,她的出身還是一名歌姬。
這是在雲家。若是在別人家歌姬就是給主人睡的。哪裡會被主家納爲妾室,艾利斯的命運已經比其他的歌姬要好得多。
雲嘯的一個頭有兩個大,終於知道了劉啓的痛苦。真是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不過雲嘯沒有感到其樂無窮。只是感覺到了一陣陣頭疼,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家裡會上演宮鬥劇。一種疲憊的無力感襲上了雲嘯的心頭,再也沒有心思碎覺。從身體到精神都是萬分的疲憊。
雲嘯“嘩啦”一聲從浴池中站起了身子,聽見聲響宦娘立刻取來一大塊浴巾給雲嘯披上。雙手不停的在雲嘯身上游擦着滯留的水滴。
“你怎麼進來了?”
“侯爺嫌棄我侍候的不好?那就讓二夫人侍候。奴婢出去便是。”
雲嘯心道你侍候的很好,連老子的老婆都侍候的很舒服。
“算了。將睡袍拿來。”
艾利斯早已經將真絲的睡袍拿在手裡,服侍着雲嘯穿上。
“南宮今天剛回來,我去南宮那裡看看。”
雲嘯拉開門走了出去,現在他還沒有想好如何對待這對拉拉。而且也沒有鬧明白,自己究竟算不算被戴了綠帽子。
思度着推開了南宮的房門,南宮正依在她那張超豪華的大牀上。彩雲跪坐在牀上,很專心的給南宮若捏着腿腳。
見雲嘯進來。南宮坐起來。有些詫異,按日子今天應該睡在艾利斯的房裡,雲嘯一向最喜歡那個黃頭髮藍眼睛的妖精。怎麼今天睡到一半跑到自己的屋裡來了。仔細的打量雲嘯,見雲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心裡便有了定計,一定是在艾利斯那裡鬧了什麼不愉快。
用腳踹了踹彩雲,彩雲會意的向雲嘯施了禮便退了出去。
“怎麼了?你一向疼那個妮子。爲什麼今天一副受氣包的模樣。難不成那個妮子敢給你氣受,她活夠了不成。”
南宮的臉上笑顏如花,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讓雲嘯大了一個寒顫。果然,艾利斯雖然是自己的妾室,但在南宮她們的眼睛裡。艾利斯還是螻蟻一般的存在。是她們這些大家閨秀一隻手便可以碾死的螻蟻。只要她們隨隨便便的歪一歪嘴,恐怕艾利斯絕對不會看見明天的太陽。
“她一個孤苦的女子。何來給我氣受的說法。倒是你們,什麼時候拿她當過家裡人。如今她連孩子都生了,也是雲家的人。你以後要好好的待她,其實她也是可憐人。”
雲嘯一下將自己扔在柔軟的大牀上,底下的彈簧弄得整張牀像海里的船一樣起伏。
“呦今天這是怎麼了,那妮子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我們的風流侯爺也憐香惜玉起來。我是什麼身份,哪裡有資格苛待她。說到頭她還算是個妾,本宮是什麼身份?客人?”
雲嘯更加的頭疼,南宮的身份問題的確是大問題。雲嘯將南宮的頭摟進了懷裡也不說話,鼻子湊近南宮的的秀髮。貪婪的嗅着首烏的味道。
“嘯哥哥,你今天是怎麼了。好像有很重的心事,能跟我說麼?”南宮感覺到了雲嘯的惆悵,仰起了俏臉大大的眼睛含着秋水凝望着雲嘯的臉。
“我是不是有些貪心,愛了一個又一個。我是不是一個花心的男人?”
“就這事啊,大漢的侯爵你算是最乾淨的。你打聽打聽,就算是封地沒你大的,官職也沒你高的。哪個不是三妻四妾女人一大堆,像你這個年紀,通房的丫頭都不知道有了多少。
嘯哥哥算上妾身只有四個而已,也沒見你沒事兒撩撥哪個丫頭。大漢的貴族裡面你已經是異類,告訴我剛剛發生了什麼事,你今天怎會有這麼多的感慨?”
南宮摟住雲嘯的腰,仰着頭一臉真誠的勸解着雲嘯。
“我剛剛……我剛剛看到艾利斯和宦娘……那什麼……”
雲嘯期期艾艾的說道,一個人心中的苦悶沒有人傾述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南宮的乖巧致使雲嘯將心中的苦悶說了出來,因爲老婆中南宮是個超然的存在。她不用爭,也沒人敢和她爭。身份的超然,自然帶來地位的超然。雲嘯想來想去也只有跟她述說心中的隱秘。
“哪什麼?……哦,你是說她們那個?”
南宮開始還不理解,但是她冰雪聰明從雲嘯的表情中就讀出了一二。南宮“噗呲”一笑,拉了一下牀邊的鈴鐺。一聲鈴響之後,彩雲推開門走了進來。
“你上來。”南宮對着彩雲一擺手。
彩雲乖巧的脫掉鞋子上了牀,南宮將睡袍的下襬一拉。
“給本宮添添。”
彩雲紅着臉,看了一眼雲嘯。但她不敢違逆南宮的意思,俯下頭認真的添了起來。南宮的鼻子裡發出一陣舒服的呻i吟,小手開始在雲嘯身上不規矩起來。
雲嘯眼睛瞪得快從眼眶子掉出來,這也太開放了吧。怎麼說自己也是她男人,居然就當着自己的面讓彩雲……
“嘯哥哥,宮裡那麼多女人。父皇一年到頭能臨幸幾個,宮裡的女人不靠這個,怎麼排遣寂寞。啊……你一出征就是一年半載,她們……啊她們這樣很正常。即便是母親也和……小青,啊……彩雲你使點勁……”
南宮的呻i吟聲越發的大聲起來,白嫩的小手抓着雲嘯的真絲睡袍。一下子便扯開了睡袍的扣子,崩開的鈕釦噼裡啪啦的響飛得到處都是。
雲嘯本就剛剛洗過澡,裡面自然的是真空包裝。剛剛酣戰過的兄弟立時暴露在人前,不過因爲剛剛酣戰太過激烈。現在很明顯的缺乏鬥志。
南宮踢了一腳彩雲,對着雲嘯的小弟弟指了指。雲嘯還沒來得及反應,下身一熱一個柔軟的紅脣已經將兄弟吞了進去。
“嘯哥哥,她是宮裡面練過的。你試試,肯定的能讓你開心。”
南宮“吧嗒”一聲,親了雲嘯的臉頰一下。摟着雲嘯的胳膊,看着彩雲的頭在雲嘯的胯下一起一伏。
雖然經歷過了一場激烈的戰鬥,但是小兄弟經過如此挑釁,自然不會做縮頭烏龜。南宮見彩雲的陣前示威頗見成效,一把推開彩雲坐到了雲嘯的身上。
又是一番激烈的戰鬥,已經透支的體力使得雲嘯處於下風。一直被南宮壓制的死死的,彩雲也不時的從旁協助。雲嘯頭一次有被女人玩兒了的感覺。
面對越來越佔據主動的南宮,雲嘯拼命抵抗了許久之後,方纔繳槍投降結束了這場大戰。
南宮一下子便歪倒在雲嘯的身旁,彩雲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趕忙去外面打水,幫助南宮擦洗身子。
“怎麼樣?出嫁的公主都會陪嫁兩名這樣的丫頭。她們都是自小在宮裡訓練出來的,怎麼樣想不想嚐嚐彩雲的滋味。我看她可是千肯萬肯哦,她可還是處子之身。聽管教的姑姑說她還會……”
彩雲臉紅得好像秋天的蘋果,低着頭給南宮擦拭着下身。可是眼睛卻瞄向雲嘯,眼神之中的確是大有情誼。雲嘯無奈的撇撇嘴,他孃的就算老子有這個心,現在也沒這個力。
給南宮與雲嘯擦洗過之後,彩雲見雲嘯沒有挽留的意思。便躬身施禮,滿臉幽怨的退了出去。
髒唐臭漢埋汰宋,雲嘯很早就聽說過這句話。今天總算是見識了大漢貴族的荒i淫,還真是隻有你想不到沒有做不到。打死雲嘯也想不到,居然這樣也行。宮裡都是這樣的女人,難怪劉啓被折騰成一個癆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