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 了,就當這一段故事是自己做了一個夢吧。雍齒無奈的走了出來,卻碰到了以前的一個鄰居,挺好的一個老頭子,本來雍齒不想和他打招呼,想迅速的離開這兒。但是這個老頭卻主動的對他說道:“雍齒啊,你還不知道吧?你的女人被沛公派人來帶走了,說是犯了什麼罪。”
“什麼?劉邦帶走了?你親眼看見的?”雍齒不解的問道。
“是啊,這不會有錯的,就是沛公的人,爲首的好像是個叫什麼盧綰的來着。”老頭子的記性相當不錯。
“噢,知道了,謝謝啊老伯。”
“唉,謝啥呀。”老頭了不停的搖着頭走了。
雍齒覺得再去找小女人也沒有什麼意思了,無論劉邦帶走她是什麼目的,是爲了自己還是爲了他,都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了。自己也不願意再去想這些了,還是想想自己腳下的路應該怎麼走吧。
雍齒當天下午出了城,從此他就要浪跡天涯了。
劉邦下令將雍齒的小女人和李副將軍帶到自己的辦公室,盧綰去抓小女人的時候稍微的費了一點事,因爲小女人一見有人來抓她,以爲雍齒的事連累了自己,害怕的死活也不跟着盧綰他們走。最後盧綰只好來硬的,兩個人擡着小女人出去了。自然雍齒的家也被盧綰洗劫一空,用盧綰的話來說,就是如果自己不這麼幹的話,就會便宜了別人的,因爲從此以後這所房子也就是座空屋子了,沒人住了。
盧綰堅信大哥是對這個小女人感興趣了,不然的話也不會專門要自己把她帶過去,所以小女人肯定是不會回來這個地方了。同樣也就是因爲這樣的原因,所以盧綰纔不敢對小女人動粗,而是好言相勸的,最後實在不行了纔來硬的。他主要是怕大哥怪罪自己的。
而那個李副將軍就更好辦了,因爲他自己就屁顛屁顛的去找劉邦了。他覺得自己這麼大的功勞,劉邦是絕對虧待不了自己的。劉邦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子後面,看着臺下跪着的兩個人,一個是所謂的李副將軍,一個是迷人的小寡婦。劉邦決定先把李副將軍的事解決了,然後再說小寡婦的事。
“李將軍,你的功勞不小啊,這次要不是你,我們攻城恐怕也得費不少的事。”劉邦說話的腔調不是那麼正常,陰陽怪氣的。
然而遺憾的是李副將軍根本就沒有聽出來,他還以爲劉邦是誇獎自己呢,於是他激動的說道:“我也曾經是沛公的下屬,其實我一直都對雍齒恨的不行,所以現在看沛公來了,我就迫不急待的把雍齒拿下了,好獻給沛公的。”
“噢?是嗎?那既然如此,你爲什麼上一次沒有獻給我呢?怎麼正好選擇了這麼個好的時機獻呢?是看我這次帶的部隊多?還是你想這次把雍齒搞死了,好霸佔了他的小女人,然後我還可以給你長官,一箭好幾雕啊。你智商不低啊。”劉邦說道。
“嗯,這個,嘿嘿,沛公過獎了。”然後這個李副將軍現在顯然也聽出了劉邦的話不是什麼好話,於是低下了頭。但他的心裡還是心存幻想的,他就不信,自己畢竟是有功的,沛公會不給自己一點好處。
“可是,你知道嗎?我最討厭的就是吃裡扒外,過河拆橋的人。雍齒待你不薄,你不感謝他也就算了,你竟然偷偷的把他的小女人搞了,而且現在又把他往死裡面整,你的心好狠啊。我都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狠的人。”劉邦的話音越說越大,感慨萬千的。
這下子李副將軍明白了,到了現在爲止,自己的所謂的要升官的計劃是肯定要泡湯了,於是他趕緊就“砰砰砰”的磕頭,嘴裡說道:“沛公啊,我真的是爲了你好啊,我還是覺得你比雍齒更有發展前途啊,我還是更想跟着你幹啊,不想跟着雍齒啊。請沛公明查啊。”
“好了,不要說那麼多了,來人哪,拖出去斬了。”劉邦輕輕的說道。
“什麼?爲什麼?這不公平,沛公,你如果這個樣子的話,以後誰還敢幫你?你想想你這樣的做法是絕對錯誤的。你好好想想,你再好想想。”李副將軍的話越來越遠,因爲他已經被兩個士兵拉着出去了。
這時劉邦饒有興致的看着小寡婦,說道:“把頭擡起來。”
小寡婦微微的擡了一下頭,一下子遇到劉邦那火辣辣的眼神,她急忙又羞澀的把頭低了下去。劉邦的盡頭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他孃的果然有味道啊,怪不得雍齒爲她死去活來的,差點把小命兒都搭上了。劉邦離開了自己的座位,竟然從臺上走了下來,站在小寡婦的面前,小寡婦把自己的頭更低了。
“你說說,我對他的處理合適嗎?你說他這樣的人該不該死?”劉邦竟然問起了小寡婦這個 問題。這令旁邊站着的蕭何不住的搖頭。
“我,我也不知道,沛公的做法自然都是對的。”小女人緊張的說道。
“是嗎?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是我的決定,就是對的?”劉邦還不依不饒的問道。
蕭何看劉邦都已經和這個小女人開始調起了情了,就不想再在這兒呆下去了。
“主公,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就先回了。”蕭何對劉邦說道。
“好的好的,你先回,有事我可以通知你的。”劉邦頭也不回的說道。
蕭何搖了搖頭,對另外幾個站着的將軍們使了一下眼色,讓他們也都跟着自己走了。
離開的時候,盧綰竟然還非常貼心的替劉邦帶上了門。
“說啊,你還沒有回答我剛纔的問題呢?”劉邦繼續對小寡婦說道。
“什麼?什麼問題?”小寡婦由於緊張已經把剛纔的話都忘記了。
小寡婦擡起頭來後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辦公室的其他人都已經走了,於是她就更加緊張了起來。渾身竟然莫名的發起抖來,劉邦一看她這個樣子,竟然莫名起了一陣陣漣琦。
“你不是說只要是我的決定,你就覺得是對的嗎?現在我決定讓你的情人死,你覺得對還是不對呢?”
“這個,這個,我覺得,無論有什麼樣的錯,讓人死總不太好吧?”小寡婦吞吞吐吐的說道。
“哈哈哈,你真是太逗了。不過你的話已經晚了,他估計現在已經被處死了。”劉邦竟然覺得這個小寡婦越來越有意思了。
小寡婦低下了頭不吭聲了,光能聽到她微微的出氣和呼氣聲。
“你和我說實話,他倆你更喜歡哪一個呀?”劉邦問的話越來越不着調了。
“我,我也不知道。”小寡婦臉通紅的到了脖子裡。
“怎麼會不知道呢?你不是和他們倆個都睡過覺嗎?據我所知,雍齒被抓的那天,你剛剛和姓要的睡過,然後接着就和雍齒睡,然後雍齒正和你那個的時候,就被抓了,是不是這樣?”劉邦突然對這一類的話題有一種莫名的巨大興趣。
“沛公,沛公,你不要再說這樣的話好嗎?你有什麼話就問吧,想怎麼樣處置我也隨着你的便就是。”小寡婦微微的喘着氣說道。
“真的?想怎麼處置都可以?”劉邦邊說着邊用手去摸小寡婦的臉蛋兒。
小寡婦躲避着劉邦,但被劉邦一把託着了她的下巴,讓她擡着頭面對着自己。然後劉邦卻微微的低下了頭,離小寡婦越來越近,五公分,三公分,兩公分。兩人都能彼此的感覺到對方的呼吸了。劉邦瞪着眼睛逼視着小寡婦,然後小寡婦在劉邦的逼視下,竟然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劉邦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然後他就伸嘴和小寡婦吻在了一起。但小寡婦雖然是閉上了眼睛,卻怎麼也不把自己的嘴張開,死死的咬着自己的雙脣,不讓劉邦進去。任憑劉邦怎麼快速的還是慢速的親吻,小寡婦就是不妥協。弄的劉邦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他只得暫時的鬆開了她,然後站了起來,也一把將小寡婦拉了起來。
劉邦緊緊的將小寡婦抱在了自己的懷裡,感受着柔軟的小寡婦傳遞過來的快感,然後繼續吻向了小寡婦。劉邦這一次用了點激烈的親吻效果,不停的速度極快的霸道的親吻着小寡婦的臉蛋兒,她的雙脣,她的脖子,很快小寡婦就有些呼吸不暢了,然後竟然主動的張開了自己的雙脣,把自己的那軟溜溜的小香舌伸了出來,微微的露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