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賞金獵人,毒針沃克?”
洛天站在原地,腦子裡不停的思索着“這些人就是衝着魏海瑤來的,雖然沒有得手,但是毒針沃克的出現又是什麼原因?”
“如果是爲了殺魏海瑤,可剛纔爲什麼不下手,而是轉頭殺了這些人?”
能請到沃克的人,絕對不是簡單的角色,傭兵排行榜第三十七,毒針沃克,傳言他一管吹針行天下,出手狠辣,從不會留下任何活口,但一直獨來獨往,神龍見首不見尾。
洛天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這一切都像一團迷霧,籠罩在洛天的眼前,看不透,摸不着,驅不走。
現在唯一能爲自己解答的,恐怕只有魏海瑤了,於是洛天向她看去。
魏海瑤默不作聲,把洛天的槍拋還給他,獨自走出了公園,洛天見狀,也跟了上去。
“我們好像真的見過,我只是一時間有些忘記了。”他還是不放棄,一切都太突然了,魏海瑤從一個酒店美女老闆,搖身一變,忽然變成了身手不凡,訓練有素的女刺客一般。
“你想多了,我們沒有見過的,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不過......”
魏海瑤欲言又止,雙手緊緊的握成拳。
“不過什麼?”
“我們以後不要在見面了。”魏海瑤狠下心,說出了這一句。
“這是爲什麼?”洛天聽後,更加的疑惑。
“沒有爲什麼,你走吧,以後海峽酒店不歡迎你,永遠也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魏海瑤說完,丟下洛天,快步的向前走去。
“喂,你和我一個朋友真的很像,我們之間真的不認識嗎?”洛天還是在身後喊道,可魏海瑤依舊頭也沒回。
很快魏海瑤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留下洛天一人喃喃自語:“這一天天的,都是什麼事啊!”
......
魏海瑤獨自一人行走在江邊,坐到了一旁的木椅之上,眼淚頓時洶涌而出。
“謝謝你還記得我,可我已經不是當初的“蝶舞”我們註定無法相認。”
她環抱着自己,蜷縮在木椅之上,眼淚無法控制,心中的痛處也在撕扯着她。
從洛天拿出雙刀的時候,她就已經認出了洛天就是當初的“鬼肘”那個從小就和自己一同生長在虎狼窩中的男孩。
那個瘦弱的身軀,一直在她腦海中徘徊,當初連自己的保護不了的男孩,卻拼了命的想要保護她。
......
“你能分給我一半饅頭嗎?我好餓啊!”一個衣衫襤褸,髒兮兮的小男孩坐在蝶舞的身邊,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手中的白饅頭,時不時的嚥着口水。
“不行,這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怎麼能給你,你想吃,自己想辦法。”蝶舞把饅頭緊緊的揣在懷裡,生怕被小男孩搶走。
“我搶不過他們啊,就算搶到了,他們也會打我,我不敢。”小男孩眼裡流露出些許恐懼,顯然是被經常欺負。
“那......那好吧,我分一點給你,不過以後要還給我的。”蝶舞有些捨不得,不過還是掰下一塊饅頭,遞給了小男孩。
小男孩接過饅頭,狼吞虎嚥的吃了下去,隨後跑到一旁的水龍頭處,咕嚕咕嚕的喝了好幾口水,接着擦了擦嘴,走到了蝶舞的身邊。
“謝謝你,我以後一定會報答你的。”小男孩眼裡充滿着感激,呆呆的看着她。
“好啊,你叫什麼名字。”蝶舞雙臂橫搭在身前,長髮飄灑在風中,笑眯眯的看着小男孩。
“我......我不知道,但是我給自己取了個代號,叫鬼肘,因爲我發現我的手肘,異常的堅硬哦!”話音剛落,小男孩擡起手肘,呀的一聲,重重的砸在椅子上。
慢慢的,臉變成了豬肝色,眼睛通紅,像是忍着極大的痛楚。
“哈哈哈,你想哭就哭吧,還堅硬,你看你手都紅了。”蝶舞被小男孩逗笑了。
“這只是一時的,以後我會變得很強的,我可以保護你的,你叫什麼?”鬼肘揮了揮拳,很肯定的對着蝶舞說道。
“我叫蝶舞,你吃了我的饅頭,既然這樣,以後我就讓你保護了,我們拉鉤,你要保護好我哦 。”
“拉鉤......”
......
洛天回到了海峽酒店停車場,取了車後,向別墅駛去,他滿腦子疑惑,一直都不太明白魏海瑤話中的意思。
“永不相見?這是爲什麼,難道僅僅是因爲我知道了她的身手,或者是對手?”
“算了,不想了,你說不見難道就不見啊,我纔不管呢。”
油門一加,疾馳而去。
到了別墅的時候,顏傲雪和米婭正穿着睡衣,蜷縮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洛天回來了,都高興的跳了下來,迎了上去。
“見到老公我,是不是格外的興奮啊?”洛天賤賤的笑道,看着兩女,心裡樂開了花。
“臭無賴,現在纔回來,是不是又迷上哪個美人啦?”米婭嘟着嘴,把洛天拉到沙發上。
“Why?你這是誹謗啊!我冰清玉潔,正人君子,你怎麼能怎麼想呢?”洛天翹起二郎腿,一本正經的說着。
“你就瞎掰吧,既然回來了,就洗洗澡去,一身都是酒味,以後喝酒了,就別開車,安全第一你不知道啊?”顏傲雪知道洛天今天出去的目的,只是見他一身酒味,不由得有些擔憂。
“老婆說了算,我謹記,喝車不開酒,開酒不喝車!”
“你又來了......”
“好了,洗洗去吧,我給你拿衣服,快去。”顏傲雪拉了拉洛天,洛天順手抱住顏傲雪,狠狠的吻了一口。
接着又轉頭抱起米婭,也狠狠的親了一口,這才大笑着往房間走去。
洛天洗完澡後,裹着一條浴巾,坐在牀沿,腦子裡不自覺的會想到魏海瑤的那一番話,她的言行舉止像極了自己相識的一位故人。
只不過,因爲某一些變故,那位故人已經消失了。
“蝶舞,你在哪兒?我說過要保護好你,但我沒有做到,今天我差點以爲她是你,可能還是我想多了吧,我相信我們有見面的一天,你一定要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