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亞笑了笑道:“本殿下還以爲是誰,原來是三谷主!正讓本殿下驚訝啊,沒想到三谷主冰冷的面具下居然生的如此妖豔的一張臉。”
陸芸沒有回答他,只是冷眼看向眼前這個替南宮晉擋掉箭的老人。
玄機老人也上下打量着這個一身芸衣的女子。
“你就是傳聞中的東嶽三谷主,無憂谷的玉面修羅?嗯!果然和你母親長的一模一樣!”玄機老人說着。
“正是!”陸芸回答了一句。
“哈哈哈……說話如此乾淨利落,可惜就是冷了一點兒,難道平時師兄沒有教你見到長輩要有禮貌嗎?”
陸芸緩了緩神色說道:“師叔公有禮了,不知師叔公到此有何貴幹?”
玄機老人說道:“老朽正爲徒兒而來,不知師侄孫又是爲何而來呢!”
陸芸笑笑,“師叔公不是明知故問嗎?”
玄機老人一聽,臉色變得鐵青起來。
“陸芸,剛纔那箭是你放的?”南宮晉問道。
陸芸冷眼瞟了一眼他說道:“不錯!”
“爲什麼?”南宮晉表情有些痛苦。
陸芸與南宮晉纏身而過走到南宮烈身邊,看了南宮烈一眼,然後緩緩的轉過頭說道:“只要和桑玉嬋有關係的人都得死!很不幸,你是她的兒子!”
“你爲什麼這麼恨母后?”
陸芸笑了,那種冷豔的笑,笑的百媚橫生。
“那你何不去問問你的好母后,你的好表妹楚烈燕,要不是她們我陸陸芸也不會有今天!”陸芸變得憤怒起來。
說曹操曹操就到,只見楚烈燕載着桑玉嬋騎着馬飛奔而來。
衆人見到這樣的情況甚是不解,怎麼烈王妃和太后同騎一匹馬而來,難道……
“住手!”楚烈燕大喊道!
“……燕兒,你反了……快放姨娘下來!”原來桑玉嬋被楚烈燕點了穴道。
“母后!”南宮晉看到母親被挾持連忙準備衝上去。
陸芸發現南宮晉的意圖,連忙先他一步飛過去,踢掉馬上的楚烈燕,一手拉過桑玉嬋,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來到中間。
楚烈燕沒反應過來,被踢下馬,口吐鮮血倒地。
“烈燕!”南宮明連忙飛過去扶起她。
“陸芸,快放了我母后!”南宮晉好吼道。
“南宮晉,你不是想知道本谷主爲什麼這麼恨她嗎?”然後又偏過頭盯着桑玉嬋說道:“桑玉嬋,五年前本谷主發過誓,要你們血債血還,本谷主也要然你們嘗一嘗一年四季都不能動,一年四季都被忽冷忽熱的煎熬着,然你們也常常被侵泡在毒蟲蛇蟻中的痛苦,當你們看着自己的肌膚上滿是蜈蚣般的傷痕,你們又有多痛!”
聽着陸芸的痛恕,南宮明的心猛地一怔,此時此刻他才知道他的芸兒原來/經受了這麼多的痛苦,他的心就像千根針萬根刺在扎着,難受得像要停止呼吸。
“陸芸,放了母后!”
陸芸看着眼前的衆人,冷冽的笑了笑。
桑亞興味的打量着眼前捏着她表姑脖子走過來的女人,這女子也是他愛慕的人,一心相擁入懷裡的女人。
“陸芸,放了表姑,更本殿下回東嶽,等本殿下登基,定封你做皇后。”桑
亞不知道東嶽已在陸芸的掌控之中還在那裡大言不慚的說道。
聽着桑亞這麼說,南宮明,南宮烈,南宮晉都想知道陸芸的答案。
翡翠趁人不注意,立刻上前,一手拉過桑玉嬋,一手將劍架到她脖子上。
桑玉嬋一個緊張,脖子上立刻劃出一道血痕。
“別動,否則你死無全屍!”翡翠冷聲喝道。
桑玉嬋嚇得不輕,但依舊堅持說道:“恆兒不要管母后,大事爲重。”
陸芸沒有回答桑亞的話,依舊看着桑玉嬋,冷冷的說道:“桑玉嬋,你還是靈頑不靈,他都自身難保了,你怎麼就還想着你們的大計,你和你的寶貝兒子害死了你的丈夫他的父親不說,還想一石二鳥,把責任推到本谷主的身上,這個如意算盤你恐怕打錯了吧!”
“你!”
“怎麼?說不出話來了?”陸芸問道。
桑亞的聲音再次響起:“陸芸,本殿下的提議你考慮的怎麼樣?”
陸芸放開桑玉嬋後就直盯着看看,然後冷笑着從身上掏出虎印舉起來,看着虎引,桑亞頓時臉色蒼白。
“你……你怎麼?”
“本谷主怎麼會有東嶽皇帝的虎引?”陸芸的臉上依舊掛着笑容,“哦,忘了告訴你,東嶽已經被東嶽攻陷了。”
衆人一聽,全傻眼了。“怎麼會?”
“殿下怎麼又覺得不會?你以爲你們的計劃天衣無縫,你以爲小善帶兵進南漢我們的後方就會空虛,進而東嶽就趁虛而入,桑亞,你太小看我陸陸芸了。”
“你這女人,你把我父親怎麼樣了?”桑亞面露兇光。
陸芸笑臉如花的說道:“貴主正在我東嶽做客,不過殿下放心,一時半會兒他還死不了。”
南宮明扶着楚烈燕過來,走到陸芸面前停下,他深情的望着陸芸,可自已用光瞟了他一眼後目光變得冰冷。
楚烈燕看着南宮明望着陸芸,心裡很不是滋味,心裡一激動,一口鮮血噴出。
“烈燕,烈燕……”南宮明邊喊着邊抱住緩緩下滑的身子。
陸芸將這一切視若無睹。
“烈王爺,我們做筆交易如何?”
南宮明猛然的聽到陸芸在叫他,他停下呼喊聲,擡頭望向陸芸,可是在她的眼裡看到的沒有一點感情,而是仇視。
“本谷主把這個殺害你父親的兇手交給你,不過要拿楚烈燕來換,怎麼樣?”
南宮明看着她,久久不能言語。
“烈哥哥?”楚烈燕聽後,立馬把頭轉向南宮明。
“南宮明定定神,看了看懷裡的楚烈燕,又看了看陸芸說道:“芸兒,我知道,是我傷害你太深,可是事情與烈燕無關,所以我不想把她給扯進來。”
“哈哈哈……”陸芸想聽了什麼笑話似地大笑道:“南宮明呀南宮明,如今你還是不明白,識時務者爲俊傑,何況你認爲楚烈燕就真的沒有參與嘛?別忘了,她可是東嶽的郡主,再者這也由不得你。”
說時遲那時快,陸芸一個向前一掌拍向南宮明拉起楚烈燕飛身上了閣樓,與此同時,翡翠將桑玉嬋推給南宮烈也飛了上去。
楚烈燕被抓到閣樓上還不停的喊着“烈哥哥,烈哥哥救我”。
“好煩!”陸
芸大吼。
“啪!”翡翠一記耳光打在了楚烈燕身上。楚烈燕的臉一陣火辣辣的疼,她憤恨的想要去還手,不料還沒得逞又被翡翠一耳光扇來。
“你要搞清楚你現在的處境!”翡翠厲聲說道。
“你……”楚烈燕不和翡翠說,直接轉向陸芸,“你這個見女人,你最好放了我,不然烈哥哥絕不會放過你的!”
翡翠正想一耳光扇區,可是陸芸卻制止了她!
“呵呵!怕了吧……!”楚烈燕得意的說着。
話還沒說完,陸芸就一個掌風劈來,楚烈燕順勢彈在地上,喉嚨裡又一陣血腥味兒。
“看來你還是沒搞清楚狀況!”陸芸冷冷的說着。
南宮明不知道閣樓上的狀況,心裡十分擔心。
“南宮明,快放了母后,不然朕要你死無全屍!”南宮晉大吼。
“南宮晉,你串通皇后桑玉嬋殺父弒君,死一萬次也不足惜!”南宮烈說着。
“南宮烈別跟他羅嗦。”說完看向南宮晉說道:“你投降吧,你我兄弟一場,留你個全屍。”
“你少做夢,來人,給朕殺!”
泊萊城。
三方人馬在城中大戰,當然,桑亞是幫南宮晉的,他們互相廝殺拼鬥,場面十分慘烈。
長劍無情縱橫,大刀激烈揮舞,斷肢殘臂橫飛,鮮血飛濺,慘叫之聲,響徹整個泊萊城上空。
無數的精兵在廝殺,在拼搏,大刀狠狠地劈下,有的被劈成兩半,血霧飛濺,血流成河,屍骨迅速堆積。
鮮血噴濺到士兵的臉上,激起更加猛烈的攻掠,濃烈的殺氣和戰役狂飆,場上廝殺一片,血濺大地,屍骨遍野,十分慘烈,讓整個泊萊城變成了修羅場。
陸芸抱着羅剎古琴坐於閣樓上,一身芸衫,森森寒人,銳利的雙眸如冰刃,直逼下方廝殺的戰場,面容寒澈如冰。但是,當目光看向對面閣樓的屋頂時,微眯的雙目露出一絲藏於心底的慌亂。
桑亞和南宮晉怎麼也沒料到,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在重兵把守,緊關了城門的情況下,有第四方的精兵攻進城來。現在南宮明的兵力一拼下來都死傷過半,現在另一批人攻來,也不知是敵是友。
南宮明冷冷的注視着前方軍隊前面的身影,那人帶着面具,他是誰?哪裡領來的這麼多兵馬?又如何進來的?
當師父巖帶着面具領着無憂谷的精兵通過密道趕到城內的時候,發現三方的軍隊正在廝殺,陸芸坐在琴架後,顯然看到了他,然後站起來對他笑了笑。翡翠挾持着一名女子站在閣樓的欄杆旁,那名女子嘴角流着鮮血,臉龐微腫,眼中的淚水流了下來,翡翠用劍抵住了她的喉嚨,隱隱露出絲絲血跡。又擡頭看了看另一邊屋頂上的人,師叔?師父說的沒錯,他果真來了。
南宮晉見這麼久都沒救下桑玉嬋,心裡有些急了,看着桑玉嬋奄奄一息的樣子,他不能再拖了。
南宮晉雙手緊握成拳,大聲吼道:“南宮明,快放了母后!”
“休想!”南宮明冷冽的聲音響起來。
師父巖飛身上閣樓來到陸芸身邊。
南宮明看那面具人飛向了陸芸這才明白,原來第四隊人馬是陸芸的人,只是都不知道來人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