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宮裡,三妻四妾是尋常,縱使現在我沒有其他女人,但也不代表以後沒有,”這是他的責任,身爲皇室一員,他就沒法選擇所愛,“你若是認命就隨我回去,否則我們就沒有以後。”他是被迫娶他不愛的慕容修,但他可以不寵幸她,這是他的權利,他想要寵幸誰就是誰。
她看着他,刷白了臉低聲的說:“難道說我連退到一旁也不行嗎?”原本她還盤算着如果南宮烈承認了他們無法廝守,就這麼算了的話,她可以留在這別苑等着明年的雪季,等着他,但他的強硬,使她離去的念頭更加堅定。
“我不要只能在此時擁有你,我還要未來的日子裡有你。”
“直到你厭倦了我?”寒了心,她問道。
“直到我厭煩你爲止。”他重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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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身,陸芸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那好,我在寢室等你。”
她沒有跪退,直接挺的舉着僵硬的腳步回他貌眠的屋子。
“你……”南宮烈搞不清陸芸的語意,霍然的轉過想捕捉住陸芸的表情,卻只見她瘦弱的背影消失在門外。愣了好一會,南宮烈才追上去,怎知平日走起路來十分緩慢的她,今天卻反常的早他好幾步的閃進他的寢宮。
他冷峻的沉下臉,只見她已經除去身上的衣物,就連內褂都隨其餘外衣堆在她的腳旁,火光在她光滑如凝脂的背上跳躍着。
“你在做什麼!”他咬着牙,聲音由先前的無情轉爲瘠症。
陸芸是在挑戰他的意志力,難道她不知道她的裸.身對他的影響有多大?
“我要你愛我,直到你厭倦我爲止。”她全裸的站在他面前,身子微微着,要知道她誓起很大的勇氣纔敢這麼做。
“把衣服穿上!”他命令道。
搖,她拒絕他的命令。陸芸擡起眼凝視他,而南宮烈深沉的眼神梭巡着她的臉龐。
他給她機會,但是她不接受,漸漸的,陸芸閉上眼等着他。南宮烈舉起手輕觸她微張的脣畔,而後滑下她的頸子,像是要記住她身上的每一部分。
陸芸心裡一片混亂,她不後悔自己的輕率,當她開始喘氣時,她更是無法抑制住自己的感情與。
他粗糙的大掌她的頸背,迫使她微微仰起頭,她的頭髮披亂的枕在他手臂。
她不想再當那個天真渾沌的小女孩了,她要南宮烈完成那天早晨未完的事。
這會兒輪到南宮烈猶豫了,他一直不願意再碰她是因爲他怕自己會離不開她,她對他而言是個魔咒,但是她臉上如夢般的表情卻使他情不自禁。
他終於開始撫摸她隆起的胸部,感覺到她微微的。
南宮烈喃喃的低語着,“天啊!”他與壓抑在這聲低喊中解除,他想到這些天的身心煎熬,他低頭狠狠的吻住她。
陸芸被他壓迫
到她脣上的傷口時忍不住的掙扎一下,但南宮烈用手壓住她的後腦袋,不讓她脫逃,“這是你選的。”
“我……我要你。”她放棄了,放棄自我的道。
低吼一聲,南宮烈衝進她未解人事的體內,陸芸捉住他的肩膀,徒勞的想推開他。“不要!”她哀求道。
南宮烈臉上滿是汗水,他停下的動作說道:“太遲了。”
“我……我會痛。”書上、電影爲何沒說第一次會這麼疼,早知道就不要他了,她用力槌打他的厚肩,“我不要,後悔了!”
南宮烈親吻她的嘴角,安慰道:“下次不會了。”這下換陸芸愕然了,他還想要有下一次?如果這檔事都是這麼疼的話,那打死她也不要再來一次了。
過了許久,好不容易他順了不穩的氣息,平靜的趴在她身上,南宮烈用手肘撐起自己龐大的身軀,向下凝視她暗如子夜的大眼,而她則是輕着他頸後的溼發,兩人都不想打破沉靜,方纔的仍餘波盪漾。
南宮烈終於不情願的翻下她的身子,他曉得自己太重了會壓壞她。陸芸對他嫵媚一笑,尚不太願意他這麼快就離開她。
他也回她一笑,“我的酒意全醒了。”他說道。
“真的嗎?”她撫摸他的溼發問道。
南宮烈重新將她擁入懷中,他她體溫逐漸降下的肌膚,“你還好吧?”他語帶關心的問。
“嗯哼。”睡神逐漸控制住她的意識,眼皮漸漸往下掉。
他長吁一口氣,“睡吧!”他是累壞她了。
南宮烈屋內一片沉寂,除了南宮烈的呼吸聲外。熟睡的他像個大男孩,剛硬的臉軟化了,沒有往常的冷然。
無論如何,她離開這裡的事早就確定了,不會因爲他們之間所發生的事而有所改變。
現在的陸芸更確定自己的心,但她的生命裡已承受不了太多的重,南宮烈要面對東嶽皇帝、他的母親、他的子民臣下,而她是多餘的。
一陣簡短的輕咳打斷她的思緒,她迅速站起來穿好衣服。陸芸悄悄的爲他蓋好被子,用不吵醒他的腳步緩緩走到門口。
她從打開微敞的紙門看到手上拿着一包東西的鐘衛,陸芸明白自己離去的時間已到。
“殿下還在歇息?”他壓低聲音問她。
陸芸點點頭撇過臉去,儘管天色微亮,鍾衛還是看出陸芸眼下的疲勞,他有些明瞭了,想來昨夜殿下真的要了她,那他該是不該送走她呢?
“我們走吧。”她不帶感情的說,下了決心,就要趁南宮烈尚未清醒時離去,否則被他逮着了,不但她,連淺田持事也會受不了他的怒火。
不敢再往熟睡中的愛人那裡望去,她堅定的再說一次說:“我們走吧!”
隨着晨光,鍾衛再次的佩服她,爲了殿下,她
可是硬下心腸,換成別的女人,若承受了殿下的恩澤後莫不要求更多,除了她,爲此,鍾衛更加深了要人好好送她至江戶的決心。
他不要她在路上出了岔子,以防他的主子屆時找不到人的火氣。
“她人在哪裡?”像只被惹毛的雄獅,南宮烈捉起離他最近的侍女問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嚇得像片落葉的侍女發抖的回話。
將她重重摔到地下,南宮烈啐道:“一羣沒用的東西,連個人也沒有看牢!”他醒來後習慣性的伸手想抱住烈兒,卻發現身旁該死的是空着的,冷掉的被子再再告訴他,人兒早就走遠了。
“去給我叫淺田來。”他命令道,就算要他翻過這座別苑,吵到他父王與母親他也不在乎,他只想要烈兒一個人。
侍女近乎跌跌撞撞的離開。
沒有好一會鍾衛便領命過來,他沒想到南宮烈會這麼快就發現烈兒的消失不見,但願她人已經走遠了。
“殿下。”他心虛的垂下頭,不敢正眼望向主子。
“她人呢?”南宮烈知道這別苑裡沒有太多的事可以瞞住鍾衛。
“回殿下,您指的可是烈兒?”他大打太極的反問。
氣炸的南宮烈沒好氣的說:“你說呢!”
“奴才不知。”他簡單扼要的回答。
“你豈會不知!”對於鍾衛的回答,南宮烈嗤之以鼻,壓根都不相信,“快說!”
“自從昨晚在書房後,我就不曾再見到烈兒了。”
“別逼我動手。”他威脅的說,必要時他是會殺了跟前忠心的鐘衛。
在鍾衛準備咬牙的推卻時,遠遠的傳來一陣紛亂的腳步聲。
“殿下,大事不好了!”氣喘不已的人是守護北側的武官,他手上揚着一條絲帶,“方纔我們巡守北側浴池時發現了這樣東西。”他將手上的絲帶遞給南宮烈。
霎時,南宮烈的心被緊緊掐住,那是昨夜烈兒系在發上的髮帶,怎會出現在那裡呢?
“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厲聲問道。
“稍早前,烈兒一個人到北側來說是想泡湯淨身,我們見是她便未加阻止,就隨她去了,因爲她是殿下您的人,所以我們不敢造次的守在一旁,也沒人注意到她是否離開過,直到剛纔您在尋找烈兒時我才發現她似乎沒離開過北側,然後就……”他的眼神流露出遺憾,更不敢直望南宮烈暴怒的神情。
烈兒走了、不見了?南宮烈狂笑不已,他們全是在欺騙他吧!
他狠狠捉住武官的衣襟緊緊揪起來,“屍體呢?”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在打撈了。”他同情主子的遭遇,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可以逗主子開心,他們這些下人見了也開心,但現在……一切全隨着女孩的消逝全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