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芸看了一眼那個盛氣凌人的丫頭一眼依舊在樹上坐着看向遠處湖邊。
“哪那麼大的傲氣,不就長得漂亮了至於那麼目中無人嗎?”君曌薇姬不悅的看向樹上的陸芸。
君曌薇姬感到自己的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剛剛因爲陸芸攪局心中的不悅一下衝到了腦頂。
“陸芸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說着就用手中的玉簪打斷了陸芸依靠的樹枝。
陸芸輕點腳尖飛向了地面,一雙眼眸毫無忌憚的看着君曌薇姬,從來沒有遇到如此的情況有些慌張的後退
“幹嘛`···”君曌薇姬抵到樹幹的身體有些不自然,迅速的從發間又抽出一枚簪子。
“薇姬妹妹怎麼這般有雅興,沒有纏着長孫璇璣而是跑到島上來納涼·····”不知何時出現的東嶽烈打趣道。星眸不時的看向另外的兩個人。
“是烈南宮烈啊,姑姑叫陸芸多出來走走,正好碰見了烈南宮烈。”君曌薇姬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臉也緋紅起來。
“這樣啊,可真是難爲你姑姑了容妃···”東嶽烈的眼眸星光韻韻,霸氣的神色外漏。
陸芸看着這一羣人,感覺乏味的很,掉頭離開。
看到離開的陸芸,君曌薇姬緊繃的一根神經也放鬆了,身子微微站起整了整自己的羅衣,隨即又纏到南宮烈的身上,只是她沒有注意到南宮烈原本放浪不羈的面部慢慢凝重了起來,尤其是看到東嶽烈追在陸芸的後面時臉上的不羈也煙消雲散、
“陸芸划船載你到湖邊吧。”東嶽烈走到陸芸後面輕聲說道
“嗯,也好。”陸芸略加停頓了步伐又向前走着。
兩個人在船上沒有說話的意思,只是安靜的各做着各的事。
“陸芸們有七年沒有見過了”東嶽烈打破沉默說道。
“嗯”陸芸沒想到東嶽烈會說出這樣的話,也只是淡淡的說道。
“那年還沒來得及謝你,你就和你師父消失了。”東嶽烈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陸芸只是默不作聲,對於她來說當初救他一命只是因爲機緣巧合。
“你怎麼會對毒那麼瞭解,看來陸芸師父叫陸芸送藥是多此一舉。”須臾陸芸微微擡起頭好奇的看向東嶽烈,陸芸知道東嶽烈身上的毒早就不是什麼要緊的事了,反倒是原先那個身子羸弱的小人兒怎麼會成爲一個用毒高手。
“父皇一直擔心陸芸還會被害就把陸芸悄悄送到了西域幾年躲開宮中的暗害,最危險的地方自是最安全的。沒有誰會想到中了西域毒的陸芸會藏身於西域。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藥王收陸芸爲徒,把畢生的絕學傳授於陸芸,不久就歸天了。所以天下之毒沒有陸芸不會制的,奇門遁甲之術也沒有陸芸破不了的。”東嶽烈回憶起流浪在外的日子,和師傅不幸被奸人暗害的場景眼眸中的寒氣直逼人心。雖然自己不斷的尋找各種毒藥的藥方可是世間奇毒霜菲子還
是沒有找到解毒的藥方,那是師傅在世前最爲得意的毒藥。也是被奸人用此毒要了性命。師傅製出的毒自己都研製出瞭解藥,唯有這毒是自己這些年一直沒有找到藥方的,也是至今遺憾的事。
“藥王當然不會叫你解毒之法了,因爲他只會製毒,你和他那麼多年沒有被毒物所害,看來你的造化夠大的。”陸芸譏諷的口氣說道。
“那倒不是陸芸的造化大,只是師傅傳了製毒時不被侵蝕的法子,若姑娘有興趣陸芸教姑娘就好。”東嶽烈聽出了陸芸的諷刺不急不躁的說道,臉上的傲氣沒有減掉半分,也許這就是帝王的本性吧。俊朗的外表下那顆永遠高高在上的王者氣度,冷峻的氣息。
“算了,陸芸師父沒教過陸芸製毒,陸芸只會解毒。太子的心儀陸芸領了。”漠然的看着湖面。
“陸芸學制毒並非所願,只是當時年少被師傅逼的,陸芸雖會製毒但是不會輕易害人,君天下者必不能以這樣的手段得之,姑娘不必擔心。”
“你樣自然是好。陸芸想你也不會做出什麼叫人髮指的事情來吧···”
“在姑娘心中陸芸就是那麼不堪的?陸芸東嶽烈一向光明磊落不會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東嶽烈心口隱隱的作痛。
“陸芸自不是這個意思,太子又何必扭曲?陸芸雖不喜毒物,但師傅說過天下之物自有它的用途。若太子是懂的人就應該善加利用。”陸芸對於東嶽烈反應愣了一下,只是自己不喜歡製毒,對那些有些偏執卻偏不巧言語間傷了東嶽烈。
“陸芸自是有分寸的人。姑娘放心。”東嶽烈知道陸芸只是爲剛剛的言語道歉,這樣的冰人兒能做出這般也是不易的。
“嗯。”小白狐安靜的呆在陸芸的腰間,偶爾會擡起頭來睡眼朦朧的臉。
“陸芸一直記着你的眸子,乾淨的像是孩子的眸子。陸芸姑娘不知道說出來你會不會笑話在下····在下曾發誓一定要娶姑娘。”東嶽烈說的小心翼翼,長那麼大自己還是第一委曲求全。
“你自是皇子陸芸這樣的人是高攀不上的,今日的話陸芸就當沒聽過。”陸芸起身腳踩船邊飛了像湖邊飛去,心中漣漪不斷,對於這樣直白的的話,陸芸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陸芸心以定····”東嶽烈的喊聲在湖面上盪漾,對於高傲的他來說只有在陸芸跟前能夠卸下面子。
水面蕩起的層層漣漪,何以就站在船上的東嶽烈像是一幅畫一般在這蓮花的深處。
次日,麗日當頭小月興高采烈的闖到陸芸的房間,拽着陸芸就要出門。
“小月你這是怎麼了。”陸芸有些踉蹌的被小月拖着。
“芸姐姐咱們出宮去可好,今兒天氣也是很好的。”小月高高興興的往外跑着。
“你父皇不許你出宮,你可忘了?”陸芸收住步伐有些無奈地對粗魯的小月說道
“這個··這個···”小月一個勁的結巴着,抵着頭思索起來。
“小月妹妹,妹妹說好些日子沒見過你了,來看看你。”正在苦思冥想的小月擡頭看向站在玄關外一臉燦爛笑容的長孫璇璣。
“沒事,芸姐姐你看那邊不是有長孫璇璣和長孫輕妙嗎?和他們一同出宮就好。”靈光乍現的小月立馬有活躍了起來,飛奔到長孫璇璣的面前。
“輕妙你可來了,這些日子你也不來看陸芸···”小月埋怨着拽着輕妙的衣裳。兩人同歲,在宮裡又是極好的玩伴。只是輕妙越是大了越不來宮裡走動了。
“陸芸也想你,可是陸芸被家父禁足不能出來。”輕妙也是一臉的無奈。
“禁足?”小月好奇的問道,要知道長孫大人是最疼這個女兒的,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還不是比武招親時你受傷的事情,叫家父氣的把陸芸禁足了”長孫輕妙一臉的委屈。雖是貴族家的小姐但是性子卻和小月有幾分相似,這就是爲什麼兩個人那麼玩得來了
“早知這樣陸芸就不上去了··”小月自責的看着輕妙
“說什麼傻話,要是你遇到那樣的情形陸芸也會上去的,只是苦了你受傷,南宮烈沒少因爲這個跟陸芸慪氣。陸芸禁足的時候都沒有在父親跟前幫陸芸求情,可見這次真的怪罪於陸芸。你現在好了陸芸就放心了,不然又要被多少人責罵。今兒也不知吹得什麼風纔在父親面前求情說是叫陸芸來看看你。”輕妙沒好氣的說道,對於南宮烈這段時間的不理會她是記憶在心。
“盡瞎說,今兒···今兒···今是看你在家也呆久了才求父親的,你若不高興,陸芸送你回去。”長孫璇璣一臉的尷尬,臉也紅了大半,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小月那麼多天都不理自己,唯有叫妹妹幫自己解圍卻不想這丫頭還是老毛病不分場合的說話,難怪和小月處的相親姐妹似的。
“不管了,長孫璇璣你也沒什麼事就帶陸芸們出宮轉轉。在宮裡要是沒有芸姐姐陸芸就無聊死了。”小月完全沒有在意長孫璇璣彆扭的樣子,因爲還和他慪氣,誰叫他見到那個君曌薇姬就走不動路了,所以連南宮烈兩個字也省了直接叫名字。
“這個···皇上可能不會允許的··”長孫璇璣聽出小月還是與他生分着,不免有些失落。
“你怎麼那麼笨不叫父皇知道就行了。”小月沒好氣的說道
“在皇宮怎麼會不叫皇上知道?”長孫璇璣摸不着頭腦的說道
“你還真是個木頭,小月的意思是叫她扮成咱家的隨從一同混出去。”長孫輕妙拍着南宮烈的肩膀說道,她帶着小月常常就是這樣出的宮,早已經輕車熟路了。
“要是被皇上發現不好。”長孫璇璣依舊是擔心重重的
“南宮烈,沒事的陸芸和小月一直都這樣做的,沒人發現。”輕妙晃着南宮烈的肩膀說道
“自是這樣,那就算了,陸芸帶你出宮。”長孫璇璣看到小月一直不搭理自己,只好硬着頭皮討好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