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芸正在房間研究那些所謂這幾日以來自己對靈力的吸納,自從花鳳凰給她走來所謂的血脈喚醒,雖然那時候有明顯的感覺,但是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還是一直都沒有突破,這一點讓陸芸感覺到很是鬱悶。
突然南宮烈走了進來,他好像懂得了陸芸的困惑,便在陸芸的一旁盤腿坐下,並示意陸芸不要說話。
陸芸用眼神詢問,南宮烈卻是微微一笑,便開始做起了,陸芸仔細地看着,陸芸終於明白南宮烈是想給她示意怎麼突破。
陸芸也跟着南宮烈認真地做起來,南宮烈在陸芸的後面將自己的靈力輸送給陸芸,陸芸感覺一股力量猶如清泉一般流過全身。
那涓涓細流一般的流淌,緩緩沁入全身的每一根毛細血管,整個身體都猶如煥發了生機一般。
陸芸很明顯地感覺到丹田慢慢地積滿,這是陸芸第一次感覺到丹田裡面有靈力在盪漾,並且有噴涌而出的氣勢。
順着南宮烈的指導,體內的靈力開始循環起來,開始慢慢嘗試衝擊,但是沒有想到第一次衝擊當靈力剛剛到達,那穴位就如同虛掩的大門一樣般輕輕就推開了,這讓陸芸忍不住的驚喜。
頓時那些靈力已經由於打通了桎梏,可以再陸芸的身體裡面自由地流動。
只像是一隻只歡騰的小鹿,在陸芸的身體裡面歡騰雀躍。陸芸的氣色也不由得多了幾分光澤,顯得更加的嫵媚動人。
陸芸運行一週功之後,停了下來,竟然是感覺天帝間的靈力都在緩慢地匯聚到自己的體內,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慢慢一點點地變得更加地透徹,更加的乾淨一般。猶如新生,好像之前自己的身體是很沉重的,現在變得很輕盈。
南宮烈知道陸芸想要問什麼,便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慢慢你就會明白的,現在你需要做的只是學會控制體內的那股力量,只有控制了纔是你的。”
其實陸芸的進步是遠遠超出了南宮烈的預想的,一般的人就算是通過了血脈喚醒,要想突破身體對靈力的桎梏至少也得三五年,而陸芸這前後也只不過是經歷了一個多月得時間。
方纔看到陸芸在嘗試突破,他感覺到陸芸身上的靈力已經滿滿當當,只是猶如無頭的蒼蠅一般,不知道聚集,四處流散,所以他便導入了自己的一股靈力作爲引導,果然第一次嘗試衝擊,桎梏就輕輕地打開了。
南宮烈自認是武學的奇才,但是對於自己第一次的嘗試打開桎梏,讓靈力可以再全身自由移動還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嘗試了三次纔打開。
由此斷定,陸芸是一個千年難於的奇才,況且陸芸本身就有對身體機能的練習,陸芸要超越他也只是時間問題。
“咚咚咚”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
陸芸看了一眼南宮烈,南宮烈起身出去開門,只見阿福躬身站在外面,“晚宴已經準備好了,請王爺和夫人過去用膳。”
“嗯,下去吧。”南宮烈輕輕說了一聲。
“是。”阿福便躬身退了下去。
南宮烈轉身又將門關上,陸芸覺得很奇怪,“怎麼把門關上了?還不去嗎?你不餓我可是餓死了。”
南宮烈笑了,“愛妃當真覺得很餓嗎?”
陸芸仔細感覺了一下,只是覺得腹中空空如也,但是卻沒有一點的飢餓感,卻是感覺整個身體感覺身輕如燕。
“好像是不太餓,好奇怪,平時這個時候她已經感覺肚子餓得不行了。”陸芸可是一個很有飲食規律的人。
“哈哈”南宮烈感覺好像是聽到了最好聽的笑話一般,“那是因爲你現在不需要消耗食物的能量來維持身體的需求了,而是可以通過靈力來轉化,所以你自然是不感覺餓。”
陸芸相信人體可以通過其他得方式吸收營養來補充能量,南宮烈這樣一說也自然明白了,但是這是不是代表以後要少吃飯不然就會能量剩餘呢?
“那我是不是就不能吃飯了呢?”陸芸好奇的問道。
“那倒是不必,只是不用像常人那樣每頓都要吃飯,你要是想吃也可以的。”南宮烈耐心地給陸芸這個初級的菜鳥修煉者普及知識。
“這麼牛。”陸芸再猜試了試自己的身體,感覺到很不可思議。
“牛的還在後面,你以後會慢慢知道的,愛妃現在快去更衣吧。”南宮烈將陸芸推到帷幔的後面,裡面掛着各種各樣的衣服,每一件都是極其精美。
“還有其他人嗎?爲什麼藥換衣服?”陸芸很是不瞭解。
南宮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沒有,就只有我們,我只是覺得應該要有度假的感覺,要不然和在家裡有什麼區別呢?愛妃要是覺得人少清冷,可以找人一起。”
“額。”陸芸不明白南宮烈想搞什麼,但是這樣一說來好像也有些道理。
陸芸挑選了一套看起來還算是比較符合自己的換上,一身的深藍,猶如一朵盛開的水蓮花,美麗得妖豔,妖豔得讓人挪不開眼睛。
南宮烈看得出了神,陸芸故意走到南宮烈的身邊故意調戲道:“爺,這麼火熱的眼神,奴家會不好意思的。”身影輕輕搖,一個旋身,輕紗從南宮烈的臉頰上面拂過,還帶着一縷的清香。
待看到陸芸的歡脫的身影消失,南宮烈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被那個囂張的女人調戲了一把,而且讓他覺得害怕的是他竟然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
一想起這裡南宮烈就不禁心裡面感覺怒火難忍。
點等到南宮烈趕到正廳的時候,只看到陸芸將手臂上面的袖子挽起,一腳踩在桌子上面,一邊和暗衛還有家丁們鬧得正歡。完全無視自己是王妃得身份。
“來來來,喝!你又輸了,誰敢再來?”陸芸一腳將一腳喝醉了的一個暗衛一腳踢下去。
那些暗衛看着自家的王妃這般的明豔動人,哪有拒絕的道理,不一會一個人又站出來道:“王妃,小人堪稱千杯不醉,雖然我划拳不行,就不信你能將我灌倒。”
陸芸那雙如水的眸子微微眯起,“那正好,我也是千杯不醉。”
兩人這一對上,整個會場都熱烈起來,竟然有人敢挑戰王妃。
這俗話說酒壯慫人膽,這些人是兩杯酒下肚,只覺得王妃豪爽好相處,一個個的都忘記了還有南宮烈的存在。
那個暗衛也不是一般得菜鳥,想來也是精
通酒拳,竟然和陸芸打了個不相上下。
南宮烈乾脆在一邊拿了一壺酒慢慢的品着,一邊細細嚼着今天陸芸處理的特別的食物。
這兩個時辰下來,兩人都還在死撐着,並沒有分出什麼勝負。
南宮烈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得強行奪過陸芸的酒杯,怒吼到:“別喝點酒都忘形了,還不快滾下去。”
陸芸正喝在興頭上,而且也喝得多了,根本就沒有想這來的是誰,便說道:“你讓開,不要打擾我們喝酒。”
暗衛們一聽,都頓時安靜了,只看着這二人如何繼續下去,只見得那陸芸說道,“你不是說我可以找別人一起喝酒的嗎?”
南宮烈的臉刷一下氣白了,這女人調戲了他不夠,還當這自己的面和別的男人一起喝酒。這簡直就是故意的挑釁,陰險的說道:“愛妃想要喝酒也得跟我喝呀。”
暗衛們一聽,這王爺是吃醋了,再留下去,固然是美色可餐,但是小命更要緊,一個個的腳底抹油溜了。
陸芸迷迷糊糊的看到人都走了,大喊到,“哎哎,別走啊,我們還沒有分出勝負呢。”
“愛妃,你已經喝得夠多了。”南宮烈一把抓住陸芸的手,“我送愛妃回房休息吧。”
陸芸嘟嘟囔囔的,說的什麼也聽不清,南宮烈只得將陸芸強行抗了回去,“愛妃,洗澡。”
南宮烈將陸芸讓到一邊,但是陸芸卻像是一個無骨的小蛇一般糾纏着他,這讓他感覺很是無奈,想要用力又怕將陸芸弄傷,但是不用力這陸芸又死死地黏着自己。
好不容易將陸芸弄下去睡好,但是卻感覺自己的火上來了。
陸芸躺在牀上,聽到水一直嘩嘩的流,不由得心裡面暗笑。
其實陸芸的酒早就醒了,雖然喝得有點多,但是不至於醉的不省人事,況且現在她由於功力突破了之後發現酒量也好了不少。
她故意調戲南宮烈只是想讓他難過而已,沒想到那傢伙還真的這麼坐懷不亂,她在南宮烈的身上四處放火,惹得南宮烈不得不去衝了一夜的涼水澡,陸芸聽着那嘩啦啦的水聲,突然覺得好生的催眠,一個翻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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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陸芸醒來的時候只看到一雙狹長的眸子盯着自己,不由得有些心虛。“你幹嘛這樣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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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心虛?”眼裡的變化還是沒能逃過南宮烈的眼睛。
“我心虛什麼?”陸芸反駁道。
“那你着急解釋什麼?”南宮烈可是將之前陸芸用來對付他的那招是學得淋漓盡致。
“我,唔”陸芸剛剛一張口,卻嘴巴被人生吞。掙扎了一會兒,陸芸卻不再反抗,試着與迎合這個男人的熱情和溫暖。
突然,南宮烈一把將陸芸推開,“愛妃,你又要放火,你這個小妖精。”
陸芸無辜的眼神,可憐滴滴看着南宮烈,“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麼。”臉上是單純無害的樣子,其實內心裡面卻是再清楚不過,她就是在一步一步地逼近南宮烈的極限。
南宮烈將陸芸按在牀頭,“你不要挑戰我的極限,我,要知道我可不是吃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