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晉江文學城
84、晉江文學城
那年的感情正濃,北方數九隆冬的冰天雪地裡,愛情燃燒正豔,驕陽似火。
那年的農曆新年,也是清河監區最熱鬧的一次大年,整個監區外牆粉刷一新,院落裡張燈結綵,大鐵門上高高掛起兩盞火紅火紅的燈籠。
犯人們在花壇上拉裝飾彩燈,擺雕塑造型。監區上一年各項包乾項目經濟效益特別好,獄警和犯人工資都漲了一級,特美。監獄長小金庫滿了,撥出錢來給大家折騰,熱鬧。
羅強弄完花壇,走出來,離遠了幾丈距離,瞧了瞧,哼道:“真忒麼好看,喜興,這造型搞得,比城裡鼓樓大街、南鑼鼓巷過年的花壇都漂亮。”
順子、刺蝟和胡巖幾個人扎堆聊天,指着大鐵門上的大紅燈籠,說:“咱聽說,舊社會窯子門口才掛紅燈籠呢,西四八大胡同解放前就是花柳巷,整條衚衕都掛滿了紅燈籠!”
羅強心情爽快,嘴脣浮出弧度,西四八大胡同就是他當年發家置業的地方,他的地盤,他的老家,那時候整條街的紅燈籠,都是給他羅老二掛的。
羅強歪着嘴角:“晚上打牌,誰贏得最大給誰牀上掛紅燈籠!”
胡巖插嘴道:“大哥,贏了給啥彩兒啊?”
羅強眯眼哼道:“你小崽子想要啥彩兒啊?”
胡巖歪頭,也不正經着:“我想要啥,哥你還裝不知道啊?”
大夥起鬨道:“小狐狸想在牀頭掛個紅燈籠,晚上讓強哥摸到你鋪上撒野去,是吧!”
羅強伸着腿坐在院子臺階上抽菸,用舌尖讓菸頭在嘴裡左右晃動着,嘴角露出一絲獰笑。
小樣兒的一羣崽子,哪個都跑不了,都是老子的,老子挨個兒操/你們!……哼,要不是老子現在心裡有人了,從身到心就爲咱家饅頭忠貞不屈着,懶得搭理你們這些貨,不然老子還真操/你們一窩!
晚上說好了打牌。
前兩年辛辛苦苦做的一副肥皂麻將牌,讓邵三爺逼着罵着給洗掉了,怪可惜了的。今年羅強可學精了,咱不能拿能洗沒了的東西做麻將牌,咱得用那洗不掉的東西,可循環利用。
於是,晚上邵鈞進屋查鋪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七班天才的大鋪吆喝着手下一羣小兔崽子,把他自個兒夏天睡的涼蓆給拆了。
羅強是早就算好這一出了,夏天讓羅小三兒給他送進來一副特高檔的麻將牌涼蓆,就是那種竹子打磨成一塊一塊餅子形狀然後用絲線整整齊齊串起來的大厚涼蓆。席子拆出一百多塊竹餅子,方方正正的,寫上字,畫上大幺雞,一副麻將又做出來了,一幫人樂得,玩兒瘋了。
這回是邵三爺坐在羅強的上手,倆人就跟串通好了作弊似的,互相給對方喂牌。
邵鈞丟個五筒,羅強立馬吃了,再還個三條,邵鈞又得意地碰走。
胡巖撅了一小嘴,跟身旁的順子嘀咕:“你瞧吧,咱倆就是在桌上湊人頭數的。”
雨後天晴,邵鈞這些天跟羅老二甜蜜着呢,都蜜到牌桌上了,才懶得搭理小狐狸那副酸樣兒,順手把手心裡捏的一隻幺雞拋給羅強。
羅強眼皮都不帶眨一下子,屁顛屁顛兒地接住了幺雞:“吃!”
年三十的下午,整個監區氣氛歡天喜地,大操場上黑壓壓坐了幾千名犯人,每人都搬個小板凳端正地坐着,興高采烈地,參加新年聯歡會。
新年聯歡會是監獄裡每年必備的節目,犯人們自編自演,自娛自樂,大夥吃着糖,嗑着瓜子,樂呵呵得,享受高牆之內難得的熱鬧與溫情。
每個大隊都要出倆節目,哪個隊搞不出節目的,扣你們全隊的工分。
邵三爺他們一大隊整了個小合唱,羅強都被逼着上去了。大夥以前哪聽過羅強唱歌?哪見過一大隊七班鐵血凶神般的羅老二上臺演節目啊?底下各幫各派的人嗷嗷地起鬨,鼓掌,跺腳,千年等一回,樂瘋了。
他們合唱了一首《真心英雄》,又唱了一首《朋友》。羅強壓根兒沒怎麼出聲,酷着一張冷臉,在臺上擺個特惹眼的pose,聲音基本都是小胡和大學生那幾個人嚎的。
監區長帶頭起鬨,喊口號,“好不好聽!同志們再來一個好不好!”
邵三爺在臺下翹着二郎腿,剝着橘子皮,一邊看一邊扯嗓子叫好,臀部在椅子上不安分地隨着音樂扭動,等待着屬於他閃閃發光靚爆全場的激動時刻……
聯歡會進程過半,監獄長監區長上臺講話,動員,犒賞民心。
幾位領導多囉嗦了幾句,臺下的羣衆羣情激昂,已經不耐煩了,最煩領導瞎雞/巴扯淡,我們要看節目!有人忍不住吼,監獄長來一個!監區長來一個!指導員來一個!
那幾個領導講完話,把話筒往架子上一豎,互相打個眼色,這時候一起低頭開始掏褲兜,掏,掏,嘩啦啦,每人手裡抖出一副快板。
臺下羣衆頓時陷入瘋狂。
監獄長站在最右,打頭陣,左手邊依次是二監區長,三監區長,以及政治指導員,都是清河農場最頂頭的幾個領導,平時在犯人面前一個個黑眉立目冷麪肅殺,從來沒個好臉色,今天站在臺上,警帽戴着,正裝禮服上麥穗肩章閃着金光,滿面堆滿生動的笑容。
監獄長拿皮鞋腳點地,快板一打,開始抖他的臺詞兒。
“噯——竹板兒這麼一打呀,別的咱不說,
說一說武松打虎,武呀麼武、二、哥!
話說那麼一天,武松他抄傢伙,
直奔咱們清河縣,景陽岡,他心裡樂呵呵!”
監獄長和三監區長這倆老傢伙,都是隔壁來的正宗的天津人,別看平時板着一張條子臉,挺橫的,骨子裡還是透出天津衛勞動人民的歡樂與幽默。這幾個活寶領導湊在一塊兒,十分無良地篡改炮製了一出天津快板,《新編武松打虎》。
三監區長抖着快板,活靈活現地指着監獄長。
“老虎它還沒露小臉兒,武松頭一個嚇跑了。
監獄長一拍驚堂木,派出了田隊長!
走在監道里,他心裡暗琢磨:
號裡的老虎它到底多大個兒?
是公還是母兒,是高還是矬?
一個還好辦,我跟它能比劃,
要是上來七八個,我可打不過!”
田隊長被監區長拎出來開涮了,大夥哈哈哈地樂。
監獄長這邊竹板一抖,話鋒一轉,往臺下人堆裡歪戴着警帽翹着二郎腿的某人一指。
“監獄長爲打虎,又派出了邵三爺!
戴紅花兒,騎大馬,送他上了山!”
邵鈞聽到這句,屁股底下一出溜,差點兒鑽前邊人凳子底下去,左右四周所有人的眼睛齊刷刷扭過來,幸災樂禍,看着邵三爺怎麼被編派。
“邵三爺,他也琢磨,他可怎麼說?
他繞過大操場,他繞過小食堂,
老虎忒可怕,打也打不過。
我說我感冒,我說我咳嗽?
我說我有病假條兒我被窩裡歇兩天?”
邵鈞聽得咬牙切齒,在人堆裡捂着大紅臉,姥姥的,監獄長這是嫌你三爺爺請病假請太多了嗎!
監區長還沒白呼完呢:
“邵三爺,他志氣高。
我還得把山上,我還得去拼搏!
打了虎,出了名,那可了不得!
哪個是陳老大?哪個是賴紅兵?
羅老二見了我,他也提前得溜活!”
就這兩句,一大隊的崽子們“轟”得一聲就爆了,集體樂抽抽了。監區長蔫兒壞地把邵小三兒跟一大隊裡那幾個刺頭熊玩意兒一起拎出來開涮,羅強在人堆裡坐着,一張冷臉從嘴角處浮起一層一層紋路,胸腔裡震出沉沉的笑。
監獄長監區長後邊還白活啥了,一套一套的,羅強已經沒心思聽,就斜眯着眼,遙遙地盯着他家大白饅頭的側臉。
邵鈞胸膛起伏着,摘掉帽子,從凳子上一躍而起……
聯歡會的最□就是他們一大隊教官出的節目。節目是在掩人耳目的狀態下悄悄排練的,事先誰都不知道內容。
天這時候稍微暗下來,舞臺的背景色幽藍空靈,遠處山脈起伏。
舞臺下方的燈突然打開,幾道橙紅色的燈柱交錯盪漾地打向天空,由下往上,照亮邵鈞一張黑眉俊臉,酷酷的表情。
刺激的電子樂聲驟然響起,邵鈞的身體像通電一樣緩緩搖擺起來,臺下傻不愣地圍觀的羣衆全部靜默,幾秒鐘之後,集體炸窩了,山呼海嘯……
邵小鈞和馬小川倆人在臺上,每人身前背一把橙色的電吉他。
這套裝備是邵鈞從他家小珣子那兒借來了,以前這夥人在楚珣朋友的錄音室裡經常玩兒樂器,做音樂。邵鈞這回就是憋着露一小手,震一震監區裡這羣沒見過世面的土老帽。
邵鈞抖着腰胯,兩條長腿在臺上無比炫目,挺拔。他衝上前,突然急停,手指靈活地撥動吉他弦,彈弄出一串燃燒着金屬質感的串燒音,舞臺上火花四射。
邵鈞眼角光芒一掃臺下,尋找他眼裡唯一的那個人。
他手指遙遙地模糊地往人叢裡一點,眼裡光芒閃爍,嘴角迸出笑,伴隨着強勁的鼓點節奏,嘶吼出來。
“每一次閉上了眼就想起了你,
你像一句美麗的口號揮不去!
在這批判鬥爭的世界裡,每個人都要學習保護自己,
讓我相信你的忠貞,愛人同志!!!!!”
臺下的羣衆確實沒見過什麼世面,監獄裡哪見過這個?大夥都瘋狂了,高舉着雙手,伴隨着邵鈞扭動的臀部一起搖動雙臂,鼓掌。
監獄長坐在臺下領導席裡,狂咳嗽了幾聲,指着臺上的人,手指頭點着:“太不像話了,這還穿着警服呢……嘖嘖,簡直太不像話了!……”
監區長重重地點頭,附和着:“太不着調了,這邵小三兒,玩兒得太瘋了,搞這麼帥,幹啥呢……”
邵鈞確實穿着制服,薄呢子的冬裝制式長風衣瀟灑地甩在身後,襯衫上面三粒鈕釦敞開着,袒/露出漂亮的脖頸和胸膛。長褲緊緊繃住扭動的胯骨,繃出肌肉的線條,厚底皮靴在臺上碾出刺激的節奏。
他腦頂一叢頭髮用髮膠抓得油亮,溼漉,俊美的臉龐映出舞臺上五彩凌亂的燈光,額頭和脖頸細微的汗珠在燈下發光。
羅強一動不動坐在人羣裡,本來就瞎一隻眼,另一隻眼也快讓大靚饅頭給閃瞎了,眼珠子往外凸,一顆老心都不會蹦了,徹底暈了……
邵鈞用手指瀟灑地撥出間奏,那個美妙的瞬間笑得暢快,帥氣,每一次甩動臀部,兩條長腿在舞臺上擰出極其誘人的姿態……
“也許我不是愛情的好樣板,
怎麼分也分不清左右還向前看!
是個未知力量的牽引,
使你我迷失或者是找到自己!
讓我擁抱你的身軀,
愛人同志!!!!!”
……
邵鈞唱歌的聲音很動人,既不靦腆小家子氣,也不是那種過分粗豪的爺們兒嗓。他的聲音坦白,清澈,直率,有一種浸在骨子裡的激揚,青春勃/發。
事實上,唱得好聽與不好聽,對於臺下聽歌的人已經不,羅強面無表情,胸口翻江倒海,全身每一片皮膚毛孔都焦渴糾結。邵鈞唱的每一句,每一個笑容,都是抓撓他的心肝肺腸。
每一句,每一字,每一個得意暢快的笑容,都像是衝他來的,是做給他看的。
爲邵鈞彈琴和聲的小馬警官,相貌身材也挺帥。然而在帥得驚天動地無與倫比慘絕人寰的邵三爺面前,馬小川悲催地徹底淪爲背景色,被晃動的燈光吞沒。邵鈞唱着,蹦着,上身搖擺,隨後突然半蹲下來,快速激烈地彈撥琴絃,彈出花哨炫目的金屬音。
邵鈞隨着節奏,一下一下地送胯,擺臀,又用電吉他巧妙地擋住過分風騷的重點部位,半遮半掩似的,騷得欲說還休,騷得淋漓盡致!
別人眼裡那一身帥氣的警服制服,看在羅強的眼裡,其實就是皇帝的新裝,穿了簡直就跟沒穿一樣。
他眼裡的邵鈞,全身上下赤/條條一/絲不/掛,晃動着身體,還偏偏在屁股前面擋一個破吉他!
羅強眼球發紅,渾身都發燙,想要幾步跑上臺去,扯掉那把吉他……
兩個人一個臺上,一個臺下,遙遙相望,邵鈞用眼神一次又一次撩撥着他。
周圍一切不明真相的傻帽羣衆,都像是在爲他們兩個人歡呼。
邵鈞的一張臉在羅強瞳膜上放大,無比清晰,尖銳,完美。
邵鈞的聲音在他耳畔迴盪,撕攪着他的情緒,心口激烈地碰撞……
“哦——邊個兩手牽,
悲歡離合總有不變的結局!
哦——兩手牽,不變的臉,
怎麼都不能明白我不後悔,
即使付出我青春的血汗與眼淚!
如果命運不再原諒我們,
爲了我靈魂進入了你的身體!
讓我相信你的忠貞,
愛人同志!!!!!
請你相信我的忠貞,
愛人同志!!!!!”
……
聯歡會結束之後,那晚,大夥吃過餃子,圍坐着一起收看央視的春節晚會,吃着監區新年派送的糖果、花生、橘子。
領導、管教和犯人們都聚集在小禮堂看電視,隔壁辦公大樓內空無一人,所有的窗子漆黑一片。
黑洞洞的走廊最盡頭處,一間辦公室的門縫裡擠出一串粗重的喘息……
肌肉糾纏碰撞……
門框被撞得悶響……
羅強從身後緊緊勒着人,興奮而急迫,粗魯地從後面親吻邵鈞,吻邵鈞的頭髮,吻邵鈞的下巴,脖頸,撕扯邵鈞的衣服。
邵鈞嘟囔:“釦子!……釦子又讓你丫弄掉了!”
羅強粗喘着:“掉了老子再給你縫。”
邵鈞襯衫半咧着,露出一側佈滿咬痕的肩膀,領帶還歪歪地套在脖子上。
制服長褲不知啥時候已經被扒掉了,內褲頑強地摽在膝蓋上。
羅強近乎粗暴地啃邵鈞的後脖子,快要啃光一層皮,還嫌不解氣,難消心頭的YU火,然後開始啃邵鈞後背上一整條排列整齊的脊椎骨,從上至下……
邵鈞讓這人推着,擠着,摁在門框上,身體難耐地抖動。羅強啃到他腰窩,屁股,狠狠地一大口,啃到那個通了電亂搖亂晃的屁股上!
羅強還不解恨,低聲罵道:“老子咬死你,讓你當着全監區的人騷情!”
邵鈞喘着:“我……我……我騷給你一人兒看的!”
羅強眼底燃着火苗,霸道地咬他耳朵:“你現在騷給老子看!……屁股騷給老子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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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漫長牢獄生活裡,時常偷個小情,親個小嘴兒,可是很少有機會像這樣,毫無顧忌、酣暢淋漓地幹上一場。
羅強彷彿一頭不知疲倦的野獸,在牢籠裡憋太久了,偶爾發一回瘋,幾乎把眼前人拆了,吃了,骨頭都絞碎,碾碎。
他確實愛死了邵鈞,愛得快瘋了,撞擊帶着狠勁兒,像是在發泄男人骨子裡最炙熱旺盛的愛慾,佔有慾,肆虐欲!
羅強勒着邵鈞的腰,從後面幹了好一會兒,快把自己攪合射了,BA出來,晾了幾秒鐘,猛然把邵鈞調轉過來。
“你是我的……”
“你是老子一個人兒的……”
“我的,寶貝兒,我的!”
低沉的聲音在邵鈞耳邊迴盪,羅強惡狠狠、兇巴巴得,眼眶因爲動情而發熱,發紅……
他撫摩着邵鈞讓他折騰得通紅汗溼的一張臉,再一次用力拱進去,凝視着,撞擊着,看着邵鈞整個人胸腹,腰胯,甚至脖頸和手臂的肌肉都隨着他的動作起伏顫動,讓他完完全全佔有……
“我的……”
“是我的人嗎!”
“是老子的人嗎!”
……
邵鈞整個人掛在門上,渾身像從水裡撈出來。他讓羅強一直操到SHE精,一汩一汩地射出來,黏稠而濃郁。
他射出來的瞬間被從未享受過的巨大的快樂吞沒,突然覺着委屈,想哭,眼淚無聲地往下流。他被羅強含住眼角,動情地吸吮,撫慰。羅強把他從皮帶上解下來,抱到懷裡揉……
那天晚上,羅強估摸着春晚零點的鐘聲就要響起來,禮堂裡看節目的人快要散了,才從邵鈞辦公室裡溜出來。
邵鈞讓這熊玩意兒折騰得快不行了,路都走不利索,兩腳拌蒜,爽過之後反應很大,頭髮溼漉凌亂。
羅強扭過頭,迅速親了邵鈞一口,捏捏臉。兩人的眼神在黑暗中無聲無息地交匯,萬分留戀,爽過還想再爽一回,地老天荒……
羅強悄無聲息穿越漆黑的樓道,身形隱蔽,已經十分的小心,以他的經驗,應該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樓道另一頭,窗外的月光籠罩出一枚瘦小的人影。
人影冷冷地盯了羅強一眼,一步步退走,消失在陰影中。
作者有話要說:以上爲省略版,怕肉太多了反而大家看着煩,當然想看全肉的大家自便哈~這是兩人之間真正的第一次結合。今天字數好多哈哈很甜蜜很帶感,喜歡騷包鈞鈞,抱抱每一隻追文的大萌物!求花~
可能大夥不太瞭解天津快板的,很可愛~天津快板《武松打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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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丹楓寫意、Judy、little麟的手榴彈,感謝Emi218、candy、靜水、以後了的、逍遙神劍、vianda、eiriyuki、超人不會肥、minmin、anikalr、7兮也、、書沫、小宇、楓葉如丹2002、潼這些讀者的地雷,~
貓鈞兒:“那熊玩意兒,霸王龍,伺候得少爺舒服死啦……”
監視器備份錄像帶密碼37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