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一笑,一雙眸子瞬間亮了起來。
“本王就說,絕對不會找錯了人!”
將這句話說出口,炎墨遲將人直接放在牀榻上,緊緊的將其抱在懷裡。
就像是在呵護着得之不易的寶貝。
……
白溯月緩緩睜開雙眼,翻了個身。
一條手臂緊緊的箍在她的身上,她一伸手,卻沒有伸動。
白溯月連忙側頭,卻看到躺在自己身邊,是一張美麗絕倫的臉。
她腦海之中瞬間一片空白,差點兒驚叫出聲。
“王爺!”
白溯月連忙半撐起身,將炎墨遲的手從自己身上抓下來,就要向着地上跑去。
可是忽然發現自己身上竟然一絲不掛。
習慣性的一伸手,將被子全都裹在了自己身上,她一低頭的功夫,就看到炎墨遲也和她一樣坦誠。
只一眼,就讓白溯月的臉頰紅透了。
她裹着被子背過身的功夫,牀上的人此時也已經睜開雙眼。
那線條流暢的身軀,讓白溯月心跳越發快速起來,更何況,昨晚還經歷過那種事情。
“還請王爺將衣服穿好再說!”
白溯月的心中有些發慌,耳邊響徹的全都是自己的心跳聲。
炎墨遲低低笑了起來。
“小月兒,昨晚那種事情都做了,你還害什麼羞呢!”
白溯月頭皮有些發麻,聽到炎墨遲的話只感覺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昨晚是昨晚!”
她強硬的將話說完,身體卻被人從身後抱住。
“小月兒,既然是你說,昨晚是昨晚,那現在再來一次可好?”
白溯月頓時搖頭:“不要!”
“有人告訴本王,女人說不要的時候,那還是要……”
“……”
白溯月無言以對,在這種問題上,她絕對不是炎墨遲的對手。
而且昨晚……
白溯月感覺渾身並沒有什麼難受的地方。
шшш▲ ttκΛ n▲ C○ 除了身上青青紫紫的還存在着,她倒是沒覺得有太多不適之處。
甚至在那種地方,還有些清清涼涼的感覺。
很是舒服。
在她睡着以後,炎墨遲到底還對她做了什麼?
白溯月有些無奈。
她竟然被人做着做着,就暈了過去!
她以前好像沒有這般脆弱來着。
“小月兒,昨晚感覺如何?”
炎墨遲低頭在她耳邊親了親:“夫君的能力,你還滿意嗎?”
白溯月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
“一般!”
“……”
炎王殿下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只是那嘴角依舊帶着一抹笑意。
只是那笑容看上去很危險。
白溯月擡起頭,接觸到了那一抹危險的氣息之後,整個人都警覺了起來。
“王爺……”
“一般?”
“月兒不是這個意思……”
白溯月想要反駁,可是有些來不及了。
脣舌被人抓住,瞬間呼吸都有些不順暢起來。
只是,這次炎墨遲並沒有繼續下去。
“小月兒,等本王傷勢好了,再好好收拾你!”
白溯月看到炎墨遲的臉色有些蒼白,心中的擔心瞬間溢滿了雙眼。
“王爺的傷口可是裂開了?”
炎墨遲搖了搖頭:“那倒是還沒有,不過你昨天打斷了本王審問叛徒,你今天,要給本王一個什麼交代?”
白溯月蹙了蹙眉。
炎墨遲此時,已經將長袍穿好,伸手點了點一旁的櫃子。
“衣服都在那裡,要不要本王親自幫你穿?”
“不……我自己來!”
白溯月連忙從裡面把衣服拿出來,躲在櫃子後面換好。
一身淡黃色的長裙,包裹着玲瓏有致的身軀,面前出現的女子,讓炎墨遲眼底微微一亮。
那張白皙如凝脂一樣的面容上,五官精緻的彷彿畫中仙子。
清冷的眉眼間,卻又透着一種極爲誘人的風韻,高貴而不可侵犯。
白溯月見到炎墨遲一直盯着自己的臉,微微愣了愣。
銅鏡子裡並不能看清臉上的膚色,白溯月看自己倒是和平時沒什麼太大區別。
只是她卻不知道,如今的她只要從這房間之中走出去,便會驚豔所有人。
“王爺,你在看什麼?”
她回頭看了看自己兩側,好像並沒有什麼吸引人的東西。
房間的大門被人敲響,秀兒見到門未關,直接推門走了進來。
陽光落在白溯月的容顏上,秀兒手中的托盤,啪嗒一聲落在了地上。
那眼底震驚和不可思議的神色,讓白溯月有些迷糊。
“秀兒,你怎麼了?”
白溯月邁步走到秀兒面前,想要幫她將東西撿起來。
秀兒連忙搖頭。
“沒事沒事,只是被王妃驚訝到了!”
王妃?
“秀兒,我可不是什麼王妃!”
白溯月瞬間笑了,雖然不知道還沒有大婚就先洞房的事情被人傳出去,會造成多大的轟動,可是她現在確實還不是王妃。
秀兒搖了搖頭,語氣堅定:“王妃就是王妃,王府之人認定的王妃只有您一個!”
秀兒這番話,讓炎墨遲的面容上露出了滿意的色彩。
“小月兒,你都拿了本王的聘禮,難不成還想賴賬不成?”
炎墨遲走到白溯月身側,一雙眸子裡劃過一道冷色:“還是說,你佔了本王的便宜,就想不負責人了?”
白溯月瞬間被炎墨遲質問的有些目瞪口呆。
她完全不明白,這些問題是炎墨遲怎麼想到的。
可是聽在心中,白溯月卻莫名的感覺十分高興。
“炎王殿下放心,溯月一人做事一人當,絕不會丟下炎王殿下不管的!”
白溯月彎了彎眉眼,精緻的眉宇間劃過一道如沐春風的暖色。
那一笑,美的彷彿出淤泥而不染的蓮一樣。
白溯月當然不知道如今的自己到底有多大的殺傷力,揹着手邁步向着大門口走去,“王爺放心,不出三天時間,月兒就能將那奸細交給你!”
炎墨遲聽到白溯月如此信誓旦旦的決定,脣角頓時露出一抹笑意來。
就連他都不能這麼快的將那藏匿之人揪出來,他很好奇,小月兒到底還有什麼法子。
……
白溯月先是去了糧草被劫持的城外轉了一圈。
然後又去炎墨遲受傷的地方看了看。
等到這一圈順利轉完了,白溯月也將事情瞭解了個大概。
再加上了解到,當初知道糧草押送到京城消息的人只有那天見過的幾個掌櫃,也大概將一切都弄了個清晰明白。
白溯月如此信誓旦旦的保證,並非是因爲她聰明,能夠將這件事調查個徹底。
而是因爲,她擁有前世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