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張波在一旁發泄一番之後,玄寅烈淡淡的站起身來,直接越過張波走到朝着門外走去。哪怕玄寅烈走的時候連招呼都不會打一個,還是沒人任何人敢 上去阻攔玄寅烈,畢竟這個人是王爺。
還有,今日玄寅烈來到底是什麼意思也沒有人能夠明白,自然更是不敢上前搭話。
次日,京城門口雙上高調送張波出城,京城之中自然是沒有軍隊的,他還要去兵營之中去調兵遣將,所以也就只能夠看起來毫無氣勢的幾個人站在那裡。
讓人真正想不通的是,這一次,玄寅烈又出現了,玄寅烈居然親自送張波出城。
張波當真是萬般受寵,再加上今日酒醒之後,家裡人見昨夜之事告訴了張波,張波更是惶恐不安。看見玄寅烈的那一刻,若不是皇上在場, 玄寅烈還真的就跪地認錯了。
張波看了看玄寅烈,行禮說道:“微臣見過四王爺。”
玄寅烈高冷的看着那幾個人,看樣子,那些老頑固根本就不肯給這張波半點面子,在京城中,那些精英張波到底還是沒有能夠帶走。淡淡的看着發生的這一切,玄寅烈也不做任何表態。
倒是皇上在看見玄寅烈來了的時候很是驚訝,他還真的沒有想到,今日,玄寅烈也會來。
張博揹着皇上走到玄寅烈的身旁,心中十分忐忑的說道:“王爺,昨夜的事情,下官確實是喝多了,還望王爺能夠不計較。”
昨夜耳朵事情,玄寅烈連提都沒有提一下,顧左右而言他道:“好帶現在也是三軍統帥,這職位也算不得低了,還是 注意自稱。你說是吧!一個統帥到底還是該將自己的威風給拿出來的。”
張波不知道該說什麼事情,低下了頭。
皇上站在遠處看見兩人交頭接耳,心裡面有點不放心,淡淡的笑了笑,卻是十分不放心的走了過來。
走到玄寅烈的身邊,開玩笑的說道:“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們感情這麼好,今日,倒是讓朕很是意外。”
“爲了 國家去效力的人,本王都很佩服,,這趟過來,就是鬆鬆他。”玄寅烈高冷的說道,隨手牽了一下手中的寶馬,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張波,大家都不能夠明白玄寅烈是個什麼意思的時候,玄寅烈已經上了馬,準備離開。
皇上眉頭輕輕地皺了皺,往前走上一步,看着玄寅烈淡笑道:“四弟,難道你沒有什麼話想要對朕說的嗎?”
“臣弟想要說的都是家事,沒必要在這個地方說吧!”玄寅烈依舊是那冷冰冰的模樣。
皇上點點頭,表示很諒解。只要有事情就好,這到底讓皇上懸着的一顆心給放了下來。若是沒有事情,那張波成爲主帥便是一場陰謀。若是有事情,皇上相信,除了蘇玉,應該沒有別的事情還能夠讓玄寅烈放棄虎符。
而這日一早,在李老大人的家中,來了好幾位大臣。
他們來了支護,相互問好,爾後都不再說話。
若是仔細一點算,這來的人正好是五個人,正是那五個被玄寅烈拒之門外卻又送上藥材的人。
那五位大人坐在一起之後,便將身旁的傭人全部都給攆走。他們呆在書房裡面,這些上等人也自己動手做起了斟茶倒水的事情。
說
起來這五位大人也算的上是人物,這兵權三分之二都在這五位大人手上,而他們也是玄寅烈的人。說白了,這兵力四分之三都是玄寅烈的。但凡玄寅烈想要反,是多麼輕而易舉的事情。
“幾位大人都應該看出來王爺的用心了吧!”李大人輕輕地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
“王爺到底沒有讓我們幾個老人失望。”張大人也笑着說道,他們本就是粗人,笑起來也十分好爽,說起話來到時直接的很,“當時在大殿上的時候,老夫簡直氣死了。”
“真不知道王爺這一次是打的什麼算盤。”林大人也跟着說道,“老夫還以爲王爺正是爲了那個叫做蘇玉的女人,要放棄兵符。”
“不會的。”李大人接着說道:“王爺對我們的暗示你們也看見了。他這是讓我們找到一個好理由,好好地出去頤享天年,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養精蓄銳,在王爺還沒有出頭的時候,便養精蓄銳,只要王爺一聲令下,到時候,纔是我們大顯身手的時候。”
“真是同情那個可憐鬼,到頭來都不知道自己去奔向斷頭臺區去了。”
“那邊的情況如此兇險,若不是那張波狂妄自大,都不將那邊的事情談查清楚,又怎麼會去趟這趟渾水。”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句,到底將事情給交代了個清楚。
當日,便有大人帶着全家去鄉下避暑去了。這也是年年都有的事情,也任何可以懷疑的地方。
但是緊接着,這五個大臣都這樣那樣的事情離開了京城。皇上眉頭一皺,心中煩悶道了極點。哪怕玄寅烈爲了一個女人失去了前程,他們都要爲了玄寅烈賭氣,離開京城都不會輔助他這個先帝欽點的儲君。
氣歸氣,但這些事情都是預料之中的事情,這些老頑固,一點認定了一個人就要至死追隨什麼的。讓他們回去冷靜一下也好,也好讓他們看看,這個玄隱國,沒了玄寅烈這個人還是會一樣的運轉。
這種人雖說可氣,但等到他們想通之後,這纔是自己最忠實的奴才。
換上個想到玄寅烈想要讓他答應的小事情,還是儘快的說開比較好。一回到宮中,便讓人跟進去請玄寅烈進宮。
可惜,玄寅烈送了張波根本就沒有回去,而是去了別的地方。但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一個地方,拿着一個精美的食盒,等在一個滿是油污的臭豆腐攤位面前,眼睛瞧着油鍋裡面翻滾的臭豆腐。
公公來到了王府面前,一聽說是王爺出去買東西去了。
那公公當場驚呆了,什麼,王爺居然會親自去買東西,一般不管是珠寶還是布料,都是店家親自送上門的 ,怎麼會親自去買。
興許是有什麼例外,管家是宮中的老人出來的,公公自然不敢怠慢,輕言細語的詢問王爺到底是去買了什麼,在哪家店鋪。
皇上交代下來的事情,公公又怎麼敢耽擱時間,眼下看來,是要去親自尋找王爺。
管家想了想,這王爺去了哪裡還是真不知道,但管家去很準確的告訴公公,王爺是給蘇玉買東西去,走的時候帶了食盒。
這下,可是將公公給難死了,不管怎麼問,再也問不出其他來。
想要問問蘇玉知不知一些細節,蘇玉直接來一句,洗澡不
見客。
眼下誰不知道蘇玉在王爺心裡的地位,得罪了王爺也不要得罪蘇玉。眼下更是不敢問了,只好給管家留了話,滿大街的去找王爺。不管是什麼高檔的點心鋪,還是吃食,都是看了,就是沒有王爺的身影。
這下可是將公公給急壞了。
但玄寅烈就坐在馬背上,遠遠地站在油鍋前面,食盒放在臭豆腐攤位面前,看見玄寅烈來了,老闆很自覺的重新換了一鍋油。
好在,玄寅烈實在是太耀眼了。
他去臭豆腐攤位面前的事情,被小巷子的人給傳開了,公公這纔打聽到玄寅烈的去向。
可惜,公公捂住鼻子趕到臭豆腐攤位面前的時候,王爺已經站在王府門前。
既然已經回去,公公也不必繼續跑腿。
他率先一步回到宮中,見今天自己的見聞給皇上說了一遍。更加強調了一下,那個小巷子裡面,所有的東西,都是算幾文錢的。
皇上原本正在吃茶,聽到公公的彙報,差點將茶水給吐出來。
“你是說他,居然站在又臭又油膩的地方,排隊買一塊幾分錢的臭豆腐。”
皇上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連問了好幾遍,得到的都是相同的答案之後,這下徹底笑了出來。
玄寅烈啊玄寅烈,看來你應該好好的謝謝你的哥了。若不會這麼精心的安排了這麼一切,你又怎麼可能會遇到你心中那麼深愛的女人。
而還沒有等待他笑夠,玄寅烈便來了。
“遠遠地便聽到皇兄在笑,不知道有什麼大喜事?”玄寅烈也不經人通報,直接就走進來了。那當班的太監只能夠爲難的站在後面,確也不敢阻攔。
皇上到沒有掩飾一下自己的行爲,大笑道:“四弟,真想不到,你居然會爲了蘇玉去那種地方買自己最討厭的東西。”
“只要 她喜歡就好。”玄寅烈也沒有半分掩飾的感覺,直接說道:“皇兄,既然你已經得知了這件事情,那想來你也知道,這一次來,我是爲了什麼。”
皇帝輕輕地咳嗽了兩聲,輕聲說道:“你應該是知道的,依照蘇玉的身份,要做王妃,簡直就是不可能。若是當年他父親還是上卿大人的時候,她也沒有叫嫁人,那個時候起碼還能夠做個側妃,畢竟她的名聲可不好。”
“我要的,是王妃。”玄寅烈冷冷的說道。
“那是不可能的。”皇上毫不猶豫的拒絕,“先不說太妃答應不答應,首先你是皇家子弟,婚事本就不是自己能夠做主的。念在這一次,正只能夠做到這樣一步,哪怕是這樣,也算是違背了祖宗家法。”
“明日,朕便會下旨,冊封蘇玉爲側妃,這已經是很給她面子了。哪怕就是這樣也夠她光榮耀祖。”
“再也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嗎?”玄寅烈眉頭輕輕的挑了挑,看的出來,這個結果,讓他很不滿意。
皇上也是一聲冷笑,開玩笑,玄寅烈名聲早就威懾地方,這王妃的位置,到時候還要用作安撫榮國的用途,讓榮國公主做是四王妃,相信,兩個國家都會皆大歡喜的,“這便是,最大的讓步。”
皇上都這麼說了,玄寅烈也沒有說任何話,緩緩地站起來,朝着外面走去,一步不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