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巧按照玄寅烈安排的那樣,去了各個府中,製造出一種假象。
誰都知道,曹靖是玄寅烈的人。但卻沒有人知道,兩個人鬧僵了的事情。
玄寅烈這一次要做的事情,便是讓人假扮曹靖的人,前去刺殺皇上這邊的文官。雖然說皇上會損失一點自己的人,但只要能在這個 時候,將曹靖拉下來。就是現在曹靖和玄寅烈的關係,只要到時候許給曹靖一定的承諾,皇上就不相信,倒打玄寅烈的事情也就指日可待。更可況,只要將曹靖給名正言順的抓起來,玄寅烈那邊是怎麼一回事情,還不是他想要怎麼說,就是怎麼說。
皇上這個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將巧巧安排出去做這些事情。
然而,事情並沒有發生的那麼順利。
就在皇上坐在皇宮裡面等着巧巧的好消息的時候,邊關的消息卻率先一步回來了。
皇上看着這個消息表情立刻變了樣子,他冷冷的看着上面傳遞回來的消息,臉色鐵青。上面只有爲數不多的字,曹靖曹小侯爺帶領三千人馬獲得首勝。
不是說曹靖就在府中沒有出去嗎?怎麼突然之間就去了邊關,那侯爺府裡面的那個人,是誰?
皇上的臉色越發的冷,他看着那封奏摺。嘴脣微微的抖動着,那麼一瞬間,皇上真的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但,理智還是將皇上的這個念頭給控制了,他深吸幾口氣,趕緊將叫人前來,他臉色異常的難看,別的話都沒有,只有一句速速將巧巧帶回來。立刻,在一切事情發生之前。
然後,事情還是晚了一步,在找到巧巧的時候,皇上安排下來的人已經全部死去,且留下了指證曹靖的證據。
巧巧是一個殺手,皇上交代的任務,本來就該最快最完美的去完成。
皇上知道這一切得時候,臉上跟一個死人的沒有什麼區別。如今曹靖在邊境,這邊死了人,怎麼都和曹靖扯不上關係了。而這一切的栽贓,又該丟給什麼人。他如今是那樣的孤立無援,第一次多想當初選擇皇后的時候,能夠找一個像蘇玉那樣的人。
什麼女子不過問男人的任何事情,只需要做一個賢妻娘母便行。
好是好,卻根本沒有半點同甘共苦的味道。在一個人最困難的時候,就連最起碼的分享痛苦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皇上,本來就是一個孤家寡人,只是他有些時候,會羨慕,會遺忘。
京城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且事情都是指向了一點,哪一點便是曹靖。
蘇玉就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呆在王府裡面,侯爺府已經被團團包圍,皇上就像是根本就不知道曹靖不在府中的事情一般,暫時將侯爺府給包圍起來,所有人都不得進出。
那些事了家人的人,痛苦流涕,勢必要將曹靖抓出來給一個說法。
幾位大人的府中更是被那些人家給圍住,只求能夠得到一個說法,讓那些老大人們,替他們做主。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皇上再也沒有其他的選擇,如今他也只能夠走一步算一步。好在現在應該沒有人知道曹靖不在京城的事情,玄寅烈做的那麼隱蔽,將曹靖帶去邊境當了他的一大助力。卻也給皇上留下了一線生機。
既
然一直留有一個替身在侯爺府裝扮曹靖,皇上現在唯一能過做的,便是當做,從來都不知道有這麼一個替身的存在。就讓他以假亂真,管他是真的替身還是假的替身,就這樣,快速的將事情給辦好,派人暗中將曹靖殺了即可。
只是這麼做實在太過冒險,許勝不許敗,若是敗了,哪怕是他這一個皇上,都危險了。
侯爺府出事情了,幾位大人自然知道這是王爺這邊的人,立刻便要趕去救。哪曉得那些死了人的家裡,就像是瘋了一般撲倒他們幾位的府上,讓他們幾位大人根本出不了門。
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皇上的禁軍在那裡,誰人敢去說些什麼話。
除非是想死,如今皇上並不在京城裡面,這些事情,更是要複雜的多,也只有看着幾位大人能夠說上幾句話了。
外面早就已經亂成了一團,年雲飛站在王府門口,看着外面鬧成了那樣的動靜,輕輕地嘆息一聲。龍嫺雅現在胎動越來越頻繁,加上年雲飛已經接受她了,更是高興的不行,每到了這個點上,都會好好地休息養胎,期待孩子出世。
而年雲飛,在聽見侯爺府出世的事情,便已經出門了。
他想着玄寅烈出征之前的囑託,嘴角掛着淡淡的苦笑。
這便是命運,玄寅烈從來沒有用過卑鄙的手段將蘇玉從他的身邊搶走,一切,只是因爲有緣無分罷了。
走在這條大街上,年雲飛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他怎麼會不知道,這一次也意味着,他們終將暴露出來,也意味着,皇上和王爺這麼多年的戰爭,算是真正的開始了。
侯爺府越來越熱鬧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不多時,一個將領抓出一個華服少年。
只是這個少年一直低垂着頭,讓人看不清他的臉,可是看着那背影和身高,確實是小侯爺沒有錯。
“你們這是抓的誰呀!”年雲飛這個時候穿過人堆做了進去,高聲說道。
帶頭抓人的頭領看着這樣的情況之後,也認出來了這個人是年雲飛,略微驚訝年府什麼事胡也變得多管閒事了。
但向着皇上說過,這一次的事情事關重要,必須要妥當完成。
頭領就當做是完全不認識年雲飛一樣,粗着嗓子說道:“你這是在幹什麼,你是什麼人,禁軍辦事由不得你們這些刁民胡鬧。”
“禁軍,什麼時候禁軍也管起抓人的事情,能夠直接讓你們抓人的,怕就只有皇上吧!”年雲飛就像是一個路人甲一樣,在一旁說三道四的。
雖說被殺的人裡面,有不少的人都在皇上派人的挑撥之下去找了幾位大人求個公道。但,也有很多氣的不清的人,要來侯爺府看看這個殺人兇手,哪怕是罵上幾句心裡面也要舒服一點。
聽見年雲飛在那裡說話,有些氣到了極點的家屬說道:“皇上仁慈,替我們主持公道,年公子你就不要再這裡胡說八道了。”
到底年雲飛還是有些名氣的,也是禁軍頭領裝模作樣,這才裝作沒有認識他。
現在人家都已經將年雲飛的名字給叫出來了,在這麼裝下去,也不是一回事情。無奈之下,頭領尷尬的笑着說道:“原來是年公子,之前多有得罪,還望年公子見諒。”想了想那頭領
又說道:“我們都知道年公子與曹小侯爺是好友,但這一次他手段實在是血腥的很,這一次的事情,怕 是不能夠看在誰的面子上了。”
說罷,便招呼人趕緊走,以免夜長夢多。
年雲飛慎重的點點頭,但在他麼要離開的時候,又一次將他們給攔了下來,十分不解的問道:“不對吧!既然是曹靖犯錯,你們應該將曹靖抓起來纔是,這個人是誰?”
“這不是曹靖嗎?”有幾個機靈的家屬立刻反應過來,趕緊問年遠非。
年雲飛很疑惑的搖搖頭,“到底是那麼多年好友,曹靖長成什麼樣子,難道我還是不知奧嗎?”
“年公子,我們知道你們已經鬧了許久矛盾,或者是年公子已經忘了曹靖的模樣。”頭領護眼的說了一句,慌亂的喊道:“時間已經不早了,大家也別在這裡歇着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現在就走。”
“等等!”走,沒那麼容易。
年雲飛上前一步將禁軍給攔下來,大聲說道:“這個人,不是曹靖。”
現在那裡能夠容年雲飛胡說八道,他們頓時便慌了。頭領一把將年雲飛給攔下,示意後面的人趕緊走。
年雲飛看出來他們這是想要幹什麼,將頭領推開,便要去抓曹靖。
哪知道頭領已經帶着一些人留下這裡將連退運費攔住,而那一邊的人,已經帶着這男子離開。
“年公子,勸你還是理智一旦,和禁軍動手意味着什麼,相信你應該很清楚。”頭領看着年雲飛,到底還是威脅他。
就算哦所有人都看出來不對勁,那又怎麼樣,他們,那裡敢和禁軍動手。
年雲飛無奈的嘆息一聲,看來今日,他是真的要牽連年府了。
拔出他那把難得一見的軟劍,到底還是動起手來。
既然已經動手了,那還說什麼,禁軍更是毫不客氣的拔劍,企圖將年雲飛攔下。
皇上吃了一次虧之後,這一次也是謹慎的很,拍來的禁軍全是高手。年雲飛到底寡不敵衆,看着他們將那個人帶走,卻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頭領現在看着能夠將年雲飛攔住,大聲喊道:“年雲飛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想要妄圖救下這個殺了那麼多人的惡魔。”
許多人在外圍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還當真以爲就是頭領說的那麼一回事情。
而其他禁軍已經帶着了那個人朝着另外一邊走去。
年雲飛心中着急,若是讓他將人給帶走了,那可就大事不妙了。年雲飛趕緊使出全力去對付他們,哪知道,心中一着急,便露出了破綻,一不小心被刺傷不說,還差一點,就讓人給抓住。
“年雲飛大膽行刺禁軍。”頭領一邊叫着,便要抓住年雲飛。到底是寡不敵衆,年雲飛終是不敵。
可就在這個時候,王府的護院突然將他們給團團圍住。包括那個正要被帶走的曹靖。
禁軍頭領大驚,蘇玉從裡面走出來,看着他們淡淡的笑了起來,揉了揉鼻子說道:“那啥,曹靖欠了我的錢,在你們抓他之前,是不是應該讓他出來,見我的賬還了再說。你們也知道,這抓進去的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我也是出於無奈之下,才走這一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