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寅烈根本就沒有在意他說的話,耳朵裡面聽見的話只有那一句,和蘇玉有關的事情。
真的是他做的,可是玄寅烈就答應了年雲飛不會傷害龍嫺雅。但是他的心裡面已經忍不住了,想要傾訴,殺了這個女人。
但是挑撥他和蘇玉關係的人,他都不會讓他們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龍嫺雅看見玄寅烈痛苦,他的心裡就會很高興,好像總算能夠報復到一點。玄寅烈的痛苦就是她最開心的事情。
玄寅烈已經氣到了幾點?看見他去呢,還在那裡笑,頓時怒從心起,厲聲說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害了別人,居然還笑的出來,你到底都給他說了些什麼話?如果你不想你和你的孩子,還有你的家人收到去年的話最好是給我老老實實的說出來。”
“怎麼,你又想害我的孩子了嗎?難道你叫我們害得還不夠嗎?”龍嫺雅一天說到自己的孩子又要受到傷害,頓時不管不顧的衝上去,要和玄寅烈拼命。
玄寅烈一把將他推到地上,眉毛尖上都結了一層寒冰,恨不得立刻就把他殺了他!可是想着自己的承諾又硬生生的將都是匆匆的個人住。再一次提着他的脖子,將他從地上提起來,又一次摔在地上。
龍嫺雅好歹也是千金大小姐,什麼時候是個這樣的折磨,再叫他痛不欲生,讓他比死還要難受,可是人家根本就不停,就讓它一個女人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
年雲飛有些看不下去了,要不是她一直強行忍住,恐怕已經衝進去了。年雲飛知道玄寅烈是什麼樣的人?他不會要了龍嫺雅的命。最重要的是,年雲飛你想聽一聽,到你是出了什麼事情?
好在龍嫺雅所以讓他們失望,這麼殘忍的對待之後,龍嫺雅總算是張嘴說話了。
他整個人都趴在地上,雙眼紅通通的,“不愧是你!就算你當時帶了面具,是你真的對我做的事情,這段時間沒有什麼區別。都是那樣的,殘暴,還不講理。來殺我呀!我十月懷胎期將臨盆的時候,你沒有將我殺死,現在就來殺我呀。”
“你這個瘋子!你到底想要說些什麼?”玄寅烈簡直就是不明白他在說些什麼話?龍嫺雅說的牛頭不對馬嘴,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事情?
難道說的是中毒的事情嗎?年雲飛心裡一驚,當時問龍嫺雅關於中毒的事情,他都推脫,就說不知道,那麼現在怎麼又和玄寅烈扯上關係了?
“玄寅烈,你少在這裡裝蒜了,在蘇玉面前裝裝可憐,也就罷了,你根本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龍嫺雅你是不管不顧的,豁出去了,更何況這些事情埋在心裡面,實在太久了,以前加的,她快要喘不過氣來。能夠說出來,這樣是一件好事。
玄寅烈眉頭皺了皺,還是不明白他在說些什麼事?但是又隱隱約約明白了,他說的是些什麼?
自從那一次龍嫺雅設計要殺蘇玉,還將證據指向年雲飛開始,他們就在暗中調查他。你在不知不覺當中找出來許多的事情出來。
現在看見他這麼猙獰的說話,說的事情你和他們調查出來的差不多。玄寅烈心裡面已經明白了七七八八。
龍嫺雅越是瘋狂
的厲害,玄寅烈也就平靜了,已經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情也就沒有什麼好問的呢?
看見玄寅烈這麼平靜,龍嫺雅反倒是不安起來。他近乎咆哮的說道:“當初是你強暴了我,我懷了身孕,又是你讓我在他酒裡面下藥。你說做的這一切就是爲了挑撥蘇玉和年雲飛之間。然後就是你在皇上的面前求情,讓皇上給我和年雲飛賜婚,你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蘇玉?”
“好啊,現在你已經得到他了。本以爲我們兩個可以相安無事,過着各自所需要的幸福,你自己說說,爲什麼,爲什麼,又要害我和我的孩子。”龍嫺雅說到這裡的時候,淚水忍不住留了下來,“虎毒不食子啊!那也是你的孩子,你怎麼可以讓你的手向來暗殺我呢”
龍嫺雅說的聲淚俱下,想着一世楚楚可憐。
卻沒有人注意到,門外的那個人纔是真正的可憐。現在唯一能夠讓他開心的就是自己的孩子了,雖然說孩子先天不足。但是看見這個孩子,年雲飛纔會發自內心的去笑。可是現在他們在說什麼?這個孩子不是他的。
“現在是愚蠢到了極點,你說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本王,我哥哥是有些本事? 你自以爲是自己那麼聰明,還不是一樣被人耍得團團轉。到到最後就是誰在耍你都不知道?真是一個可憐人。”
“你是說皇上?”龍嫺雅不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的聲音發出來。
但就在這個時候,有人一把將門給撞開了。進來吼道:“倒是有誰給我講講,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
“雲飛,你怎麼進來了?”龍嫺雅最害怕年雲飛知道這件事情,看見玄寅烈衝進來,你可以從地上一咕嚕的爬起來,緊張地說到。
年雲飛看都難得去看龍嫺雅一眼,“說孩子到底是誰的?”
龍嫺雅很清楚,能夠在這裡保持着這樣的地位,到底還是給他生的兒子脫不了干係。要是連這個孩子都沒有,龍嫺雅可不會覺得,年雲飛對她還有什麼感情可言。
他此刻抱住年雲飛的雙腿,淚水跟着流,抽泣着說道:“這些都不是我的錯,真的不能夠怪我。都是因爲這個人。”
龍嫺雅說罷,怒視着玄寅烈,吼道:“就是因爲這個人害的,孩子也是他的,我實在沒有辦法才這麼做。真的不能夠怪我,你應該知道,我是有多麼的愛你,你不能夠無視這麼久了,我對你的真情!對我難道就不能夠公平一點嗎?”
年雲飛現在已經接近暴走了,他將腦袋緩緩的轉過來,眼睛變得通紅,一口一口喘着粗氣,質問玄寅烈:“我一直對你忠心耿耿?爲什麼要這麼對我?帶着我心愛的人也就散了,爲什麼因爲能讓我活下去的兒子,都要是你的。”
“愛一個人是這樣的嗎?你愛着他,我一樣愛着他,可是你這樣用卑鄙的手段,他就能夠接受你,和你在一起嗎?”年雲飛心痛到了極點,誰能夠知道這個孩子給他,但是希望的火苗。
現在變得孩子也不是他的,那他還有什麼活下去的意思。
最愛的人離開了他,最信任的人也算計她,現在他想要一些撫養的人卻是別的孩子。年雲飛真的有一種想要哭的感覺。
“你相信他說的話嗎?苯王要做什麼事情需要遮遮掩掩戴面具這種事嗎?”玄寅烈看見年雲飛很難受,從來不需要向誰解釋的他,一次解釋起來。他不想讓他誤會,明明就是他沒有做過的事情。
可是事情已經糾結到了這個地步,誰對誰錯,又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說的清楚。
好在玄寅烈和曹靖一直都在關注這件事情,也找了不少的證據!原本想着是之後拿來對付龍嫺雅,沒有想到卻是夜了來解釋,他們之間的誤會。皇上這一招,還真的是高明瞭,怎麼以前就沒有想到這真的是一個一箭多雕地好計謀!
年雲飛之前情緒那麼激動,是因爲他聽見了,孩子不是自己的。可真的要的將所有事情都扣在玄寅烈的頭上,年雲飛還不會那麼傻?玄寅烈去邊境的日子裡面,京城裡的事情都是他在打理。
關於皇上的許多面目也浮出水面,只是沒有想到,這樣醜陋的面目也會落在他的身上,被沒有想到,皇上還會算計他。
從龍嫺雅口中說出來,那個男人一直都戴着面具,而且還派了一個丫鬟一直都跟着他。知道他嫁進了年府,那個丫鬟才離開。可是後來也來過幾次,其中一次就是讓他去殺蘇玉。
龍嫺雅說出的時間和人物,都不能夠和玄寅烈對號。別人不知道,年雲飛在這一點上面還是比較清楚的,玄寅烈的暗衛裡面,從來就沒有女人。暗衛不是一年兩年就能夠訓練得出來的,這樣忠心耿耿能派上用場的暗衛,少說也要八年以上的訓練。
然而八年前的暗衛,年雲飛是參與了,訓練的。都有些什麼人,他也知道。
他生吸了兩口氣,看着正要解釋的龍嫺雅,冷冰冰的說道:“你不用再說什麼了,我想你的不會騙了吧。那個人根本就不是王爺。”
就連她都想不明白的問題,就不知道爲什麼蘇玉會產生那麼大的誤會。會去相信龍嫺雅說的話。
“王爺,依照你看你覺得可能是誰?”年雲飛本是恨的膩害!他恨有人將這段感情破壞,更狠將自己的兒子掉包。
年雲飛非常的喜歡這個孩子,就算不是他的孩子,他也願意將他撫養成人。只是爲什麼要對着無辜的生命下毒呢?這樣歹毒的人!一定不能夠讓他逍遙法外,在外面活的自在。
玄寅烈心裡面早就有了合適的人選,他嘆氣一聲說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親哥哥。”
“不不可能。真是好笑的很,竟然將這些事情怪在皇上的頭上。”龍嫺雅頓時就咆哮了起來,“要是知道你今日要來,我就該在茶水,你下了砒霜,最好是能夠毒死你。”
“你都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嘛?,這麼狠毒的話你都能說的出來。”年雲飛簡直驚呆了!知道龍嫺雅的所作所爲,也就夠吃驚的了。沒想到他的新廠居然這樣歹毒!怎麼樣子的話都能夠不分場合的說出來。這就是面具下的龍嫺雅。
“本王也不想在這裡哭訴,既然已經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本來也就該回去了。”玄寅烈說完就要離開,不打算繼續待在這裡。他已經知道了蘇玉爲了什麼事情誤會他,現在就應該講蘇玉找回來,像蘇玉將事情解釋清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