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穆雲訶強勢反擊!殺戮戰隊,高端警告!
眼看着四面八方的戰士和刀光劍影,上萬人的狩獵場中,死一般的寂靜,這是第一才人大賽舉辦百年來的第一次有刀光劍影的局面,而這位被人圍攻的人還是一名單薄的‘女’子,但這個‘女’子也算是一名奇‘女’子了,穆王朝甚至是整個天下‘花’癡第一人,如今也可以說是命硬第一人!
但在犀利的流言蜚語和堅硬的鋼刀之中的洛芷珩,沒有人能看見她面紗下的表情,她在包圍圈裡負手而立,火紅的衣裳在刺眼刀光中顯得格外的醒目。她終於擡頭看向最前方戰馬上的男子。平靜的目光裡沒有一絲的‘波’瀾,在面對這種典型的充滿血腥味的戰士的時候,她唯一的反應就是‘誰在針對她?’‘誰有能力能讓這羣人來爲難她?’
“我再問你話,你聽不見嗎!”那戰馬上的面具男子聲音更加凜冽的質問。
洛芷珩的表情變幻一剎那,而後擡手誇張的拍拍‘胸’口,好像一個‘混’‘混’似的說道:“你可小點聲,嚇壞了我,你承擔的起麼?”
爲今之計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現在勢單力薄,又不知道對方是誰是何用意,稍有不慎可能就會吃虧,也就只能‘插’科打諢繼續裝痞子了。
戰馬上的人似虎很不屑洛芷珩的樣子,聲音更冷:“那你是不是洛芷珩!”
“是啊,你看不見麼?我這麼閉月羞‘花’沉魚落雁賽潘安的絕‘色’‘女’子站在這裡,所有人都被我風華絕代的風采給‘迷’住了,昨天還送給我至高無上的熱烈掌聲呢,你竟然還來問我?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慕名而來?想要一睹即將成爲冠軍的我的風采?那算你有眼光。”洛芷珩一邊噼裡啪啦的將自己誇了個底朝天,一邊仿若沒看見四周的刀劍一般,笑得‘花’枝‘亂’顫的走向那戰馬上的人。
她真的看似無害,可她每走一步她四面八方的人便會舉着鋼刀跟隨着她移動一步,他們不阻攔,但他們很防備。可洛芷珩竟然就這樣一步步輕快的走到了那人的馬前,雙眼帶笑,腳步生‘花’。
“哇!好一匹漂亮的駿馬呢,可惜不是俊美的男子,不然也能給我解解饞啊,嘖嘖,瞧瞧這馬‘毛’‘摸’上去就喜人。只是這馬就這麼漂亮,不知道這馬的主人,又該是怎麼樣的俊美‘迷’人呢?”洛芷珩一手撫‘摸’着那匹馬的脖子,膽大而‘露’骨的話充滿了曖昧的挑/逗,一面用‘迷’人的眸子看向馬背上的男人,用這樣仰望的姿勢,微微眯起的眸子裡似乎也有了‘春’‘色’的光。
着實有讓男人心肝驚悸一顫的魅力。
就連那戰馬之上的人,被這樣猶抱琵琶半遮面雙眼‘迷’離大膽的‘女’人,也勾的眼神一暗。以至於他完全忽略了洛芷珩的小動作。
洛芷珩向來不是個吃虧的人,這個人竟然敢在大庭廣衆之下截住她,而且明顯的來者不善,那她就算反抗不了,也要做點什麼找回來點利息,不然她豈不是吃虧?
靈活的小手看似無害的撫‘摸’着那匹駿馬的脖子,脖子下面是馬鞍拴着的帶子,帶子質量極好,她好像不經意的撫‘摸’過那條皮帶子,卻從手指尖飛快的將一個鋒利的只有指甲大小的小刀片硬生生的紮在了皮帶裡面。一些列的小動作,她完成的流淌而自然,完全看不出問題。
而她 本就生的‘精’致漂亮,想要‘迷’‘惑’個男人分神簡直易如反掌。她一個不招人討厭的眉眼飛過去,手中的小動作已經完成,放下手,她依然還是那個膽大包天秉‘性’不改的‘花’癡‘女’子。
洛芷珩這樣做了,自然就不怕別人罵她,反正罵她的人從來不少。果然,立刻就有人議論起來,說她太下賤,竟然敢當衆勾/引男子,但,曾經的洛芷珩,當衆‘摸’男子都是有的,這樣一來,人們反而無語了。
戰馬上的人恢復了心神,比之剛纔更加凌厲:“我是代表皇城的安全來找你的,既然你參加了這個比賽,那就要遵守比賽的規則,再敢不按規則‘亂’來,或者藉助外力來幹/擾大賽的秩序和安全,那麼我就會以皇城‘侍’衛隊長的身份來將你請進宗人府住幾天。”
洛芷珩愣住了,就昨天那麼點小事,至於這麼大動干戈麼?可她又覺得奇怪,只有皇家的人進牢房纔是進宗人府的。這個隊長一面叫着她的名字,而她也是以洛大小姐的身份來參賽的,在清理方面這幫人不應該管,也管不着,就算是管,也不應該和宗人府前扯上關係,一旦與宗人府有關,那就證明這羣人是要用洛芷珩皇家小王妃的身份來關押她!看四和光了。
那麼這羣人要關押的就是簡簡單單的是洛芷珩那麼簡單了,他們關押緝拿的還有穆王府小王妃,這件事情會直接的變成皇家的事情。
她自認爲她還沒這麼大的面子,而且這幫人來勢洶洶,這男人的話明顯是話中有話,暗含着某種警告,警告的也許不僅僅是她,還有她背後的穆王府!
這羣人難道和穆王府有仇?想要通過她給穆王府難看?洛芷珩那顆聰明的小腦袋飛快的運轉起來,還真就通過蛛絲馬跡將事情給分析了個大概。但如果真的是她想的那樣,那她豈不是也太倒黴了?竟然被人當槍使不說,還會得罪穆王府裡的人。
洛芷珩當然不會給人背黑鍋,更不會被人當槍使。她揚起那張只能看見大眼睛的小臉,滿眼驚恐慌張和憤怒的大哭道:“不要抓我啊,我只是來參加個比賽而已啊,而且穆王府的人又不幫我,我不是用小王妃的身份來參加的哇,我現在是洛大小姐,你們要是將我抓走了,穆王府的人不會管我的,他們都覺得我來參賽是給他們丟臉啊,他們這樣對我,你們還要抓走我,我不活了啊,一個個的都好狠啊!”
她瞬間變潑‘婦’,哇哇大哭起來,話語更是讓人幸災樂禍,沒有人同情她,只覺得她果然是命不好,攤上事了竟然還沒有人管。
而殺戰隊的隊長面具下的臉‘色’卻非常難看,他們來的目的就是通過洛芷珩警告穆王府裡的王妃,從而警告王妃身後的佟家。所以他們纔會用上洛芷珩小王妃的身份來鎮/壓他們,可洛芷珩這樣胡攪蠻纏不顧臉面的哭鬧一番,還不知道有心無心的將她和穆王府給分清了,反而讓他接下來不知如何是好了。
殺戰隊隊長滿臉煞氣,這‘女’人果然如傳說中一般無二的愚蠢又白癡,她既然是小王妃了,穆王府自然不會不管她的,竟然白癡到有做靠山都不知道!可警告不能放棄,洛芷珩白癡不明白,但還有明白的人呢,比如那些來看比賽的穆王府的‘女’眷,所以他接下來的話完全是說給那羣‘女’眷們說的了。
“總之你好自爲之,昨ri你已經錯過一次了,再敢胡作非爲,在皇家狩獵場上胡作非爲,擾‘亂’大賽的秩序,我立刻將你帶走,到時候別說是你父親來提你,就是穆王府的王妃來提人都不管用。當然,王妃的孃家人用一些雷霆手段來要人的話,我們也許也沒辦法阻止。”這話說的又狠又明白,這是在針對穆王府的王妃和佟家的人啊。
但洛芷珩不明所以,正像繼續耍賴的時候,一把雷鳴般的聲音嘹亮的傳來,霸氣的話語雷動四方的威勢。
“李家小兒好大的口氣!竟然就敢將我們佟家給掛在口邊了!還以爲你們李家是過去的皇族呢?李御風,你如此狂妄,不會真以爲你李家在皇城裡就獨步天下了吧?佟家人,可還沒死光呢!”
只聽空氣中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啥事傳來,那包/圍在洛芷珩背後的人羣一陣‘騷’動,而後快速的分開,對面驟然間就仿若一團烈火衝過來一般,火紅的斗篷長袍,從頭到腳的包裹全身,火紅的面具戴在臉上,好像一張張凶神惡煞的鬼魅之顏。
他們整齊一致的衝來,步伐‘交’疊在一起是殺伐的鼓點,眨眼間那羣紅袍男子分佈開來,將黑衣戰士們給圍住。
走後方,同樣是一匹威風凜凜的火紅戰馬,滿身仿若在戰場上浴血而歸,承載着它背上那同樣一身火紅斗篷火紅面具魁梧男子,有力的蹄子似乎邁着優雅而沉穩的步伐,緩緩步入人們眼中。。
於是,四周‘抽’氣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起來,甚至有那見多識廣的人,再也忍不住的驚呼起來。
天啊,是火焰旋風戮戰隊!那戰馬上之人是戮戰隊的大隊長!上過戰場,殺過敵軍,虜過敵將,戰功赫赫的佟將軍!
穆王朝兩支皇帝親兵軍隊,威名遠播的殺戮二戰隊,一直是人們眼中戰神一般的存在。李家和佟家都是有歷史的古老大貴族,他們兩家曾經是君臣,如今同爲臣子,李家涉及廣泛,各種人才都有,但佟家卻是以書香聞名於世。
百年流傳下來的大家族中,到了這一代,就只有佟將軍這一位男丁,可偏偏這位將軍是個喜愛舞刀‘弄’‘棒’的,氣得佟家老祖宗恨不得將他掃地出‘門’,奈何香火更爲重要,就這麼一根男丁,那是打不的罵不得,只能由着他。於是佟家的一個傳奇出現了,十六歲崢嶸戰場,如今已經五十多歲的男人,早已成長成血‘性’男兒。
但佟家因爲這一代就這麼一個男丁,強迫‘性’的讓佟將軍從戰場回來,於是多年之前皇城之中就有了這戮戰對,其實只是皇帝爲了佟將軍而設立的一個禁軍職位,但李家人看不過去,向來和佟家是死對頭,又害怕佟家在皇城有了兵權和勢力會對他們不利,於是他們想盡辦法‘弄’來了一個殺戰隊,從名字上就能看出來,李家是想要壓制佟家的。
如今這兩家冤家對頭再一次碰頭,還是在這樣的情況,在歡樂的第一才人大賽上碰撞,着實令人興奮起來。平日裡見都不可能見到的存在,今日一下就見到了兩位,尤其是令人敬畏的抗敵英雄佟將軍的到來,更是將這場大賽推向了一場狂熱的高/‘潮’。
李御風面具下的臉瞬間就扭曲了,甚至還有一點點的忌憚。面前這位叫他一句狂妄小兒,他不僅不能生氣,反而還要大度接着,誰讓對方是個各方面都硬氣過他的人呢?但是佟家的人出現在這,李御風一下子就想到了可能是爲了洛芷珩而來,李御風臉‘色’就更難看了,本來他們是想要警告佟家的,佟家自稱是以和爲貴,書香‘門’第不惹是非,但在李家人看來那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好欺負,怎麼今兒就這麼大的陣仗了?
究竟是什麼讓佟家有了動作?又是誰能請動佟家如今的最高執行者親自出馬?
別看佟家人以前不出聲沒動靜,但佟家人一有動靜,哪怕是風吹草動,都會讓李家人十分警惕小心。
“佟伯父可是大忙人,今兒怎麼有空來着無聊的大賽了?難道也是來看比賽的?”李御風聲音大了點溫度的說道,但其中的調侃毫不掩飾。
佟將軍騎馬立在那裡,就是個威嚴霸氣的存在,他火紅面具下的雙眼淡淡的掃了一眼‘花’枝招展的洛芷珩,眉峰是緊蹙的。剛纔洛芷珩的舉動他看在眼中,不喜在心裡,完全想不明白他那個一向好脾氣甚至沒什麼存在感的外甥,怎麼就因爲這個‘女’孩子而變化的天翻地覆了?
沒來之前,他以爲這‘女’子必定是個晶瑩剔透的‘女’子,因爲只有這樣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也值得他那個俊美到天下無雙‘性’自又溫潤的外甥,他心裡也高興外甥終於找到要站出來,要爭取了。
可是來了之後,聽到看到洛芷珩的言行之後,他很失望。之所以這麼久纔出現,就是因爲他忽然不想管這件事情了。若不是因爲李御風口無遮攔提到了佟家和他的妹妹,他絕不會出現在衆人眼前。
可既然出現了,又是外甥長這麼大第一次開口,他就不能不管洛芷珩了。但到底還是厭惡洛芷珩的。不學/無術、油嘴滑舌、品行不端、不自量力、愚蠢無知!這些都是他這位孃舅給外甥媳‘婦’的評價,可以說着是他活了半輩子第一次對一個‘女’孩有這樣不堪的評價。
他想,外面那些謠言也不一定都是謠言,這樣的‘女’孩,配不上雲訶,說不定還真的是她克的雲訶有了早死的徵兆,那麼,今日過後,他要勸說妹妹,立刻讓雲訶休妻纔好。
冷酷的聲音似乎還伴有這金戈鐵馬的嘶鳴,佟將軍說:“李家的小兒,說話要有分寸,今ri你兩次口無遮攔本將軍可以放你一馬,再有第三次,本將軍就讓你品嚐一下千人斬的滋味。到時候就是你們家老祖宗親自來求本將軍,本將軍也不會給面子的。”
李御風的臉瞬間慘白了起來,千人斬,是一個人捱上千刀,用千刀萬剮來說也不過分。佟將軍出了名的鐵血,什麼都做得出來,所以他的話讓李御風害怕了。
“佟伯父玩笑了,御風怎麼敢在佟伯父面前胡言‘亂’語?”
洛芷珩眼珠滴溜溜的轉,有點‘摸’不明白局勢了,這忽然出現的又是誰?‘奶’娘這時候剛好在她耳邊輕聲的說:“是王妃的孃家人。”
洛芷珩眼睛一亮,旋即又費解起來,王妃的孃家人會管她的事情?是王妃請來的人?她一個小‘女’人,至於這兩大家族如此大動干戈麼?
“不敢最好,這個人是本將軍的外甥媳‘婦’,不管她什麼德行,都還輪不到外人來‘逼’/迫她管教她,只要她還是穆雲訶的王妃一天,就有穆雲訶來管教她,你們李家,沒有這個資格!”佟將軍開口無情,但卻將穆雲訶三個字說的清清楚楚。
穆雲訶的名字,在沉寂了十九年之後,再一次出現在衆人眼前,不再是病秧子穆雲訶,而是佟家的外甥穆雲訶!那感覺,就好象穆雲訶也不再是一個軟弱可惜隨時等死的人了,從佟將軍那洪鐘有力的聲音裡說出來的穆雲訶,似乎同樣強大令人不敢忽視。
洛芷珩心頭一跳,一種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感覺瞬間盈滿於心間,她似乎已經想到了什麼。卻不敢確定。
而接下來,佟將軍在衆人變換的臉‘色’目光中,一揮手,他的部下就帶上來了一個已經渾身被打的面目全非的人,那躲在人羣中看熱鬧的李仙兒,看見那個人的瞬間,面‘色’大變!
佟將軍指着那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冷酷的道:“他膽敢襲擊穆雲訶的妻子,我得了穆雲訶的信件,按照穆雲訶的意思,這個人必須死!但在死之前他必須要當着衆人的面給洛芷珩磕頭認錯,穆雲訶說,他要讓衆人看看,這……就是得罪和傷害他‘女’人的下場!”
佟將軍有力的嗓音霸氣的話語,每一個穆雲訶都叫的格外響亮和狠絕,讓人們也感覺到了那位神秘的小王爺穆雲訶,在說這些話時候的狠辣與冷酷,衆人不禁噤若寒蟬!
一個病病歪歪的小王爺也許高貴,但不會有人放在眼中。但一個有強大靠山,並且這個靠山愛願意爲他的事情而奔‘波’,再加上本身也夠狠的小王爺,就足以令人忌憚和害怕了。
原本就臉‘色’不好看的李側妃,真的這些話都是穆雲訶‘交’代的之後,她臉‘色’簡直可以用五顏六‘色’來形容。這樣的狠辣,並且用最快的速度從大賽中將對李家不利的人帶走,就是爲了給洛芷珩出氣?這個穆雲訶,還是那個一向與世無爭的穆雲訶麼?
人,其實都有底線,沒人踩中的時候都好說,一旦被人踩中了那根對於本身來說最脆弱的底線的時候,那麼反擊是一個人最大最直接也最應該的本能了。
很不巧,洛芷珩在於穆雲訶的朝夕相伴中,漸漸成爲穆雲訶自己都不知道的不可被人觸碰的那根薄弱底線。更不巧,踩中這根底線的人,是李家!那被惹怒的穆雲訶自然就要給予更‘激’烈的反擊。
穆雲訶這個人,看似溫潤,但骨子裡的‘陰’暗與冷酷是外人所不知道的,穆王爺總覺得這個孩子和他最像,那麼穆王爺‘性’格中的狠辣智慧,他未嘗就沒有。他不出手則以,但凡出手,力求一擊就中,讓敵人傷筋動骨爲止!
洛芷珩心頭泛起了一股巨大的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浪’‘花’,愣愣的看着那個已經奄奄一息的人,她沒有任何同情,因爲這個人攻擊她的時候是抱着讓她毀容的心態,那就等於是毀了一個‘女’人一輩子。而穆雲訶竟然無聲的幫她做了這些,一下子,洛芷珩之前的那些沮喪感和孤獨就全沒了。
穆雲訶不是無動於衷的,她也不是非要在看見穆雲訶的時候才能感覺到力量和支持。現在,穆雲訶正在用他的方法和態度來支持她,或者,保護她!洛芷珩‘激’動的甚至手都在發抖,直到這一刻她才真切的感覺到,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她真的不是在孤軍奮戰!
那個人已經沒有了磕頭的力氣,卻還是被佟將軍的人抓着腦袋對着洛芷珩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然後那人被帶走。
佟將軍看着還在感動中的洛芷珩,以爲她是被這場面嚇傻了,當即對洛芷珩更加的不喜,撐不住場面的正妻拿來也是丟臉的,若當初真的是那個洛凝霜嫁給雲訶,倒是勉強配得上雲訶的。
“那男子的父親是六品官員,如今已經查出來多年貪污,還敢‘私’自販鹽,如今已經被革職入獄了,他的家人也要跟着受牢獄之災,還有他那個沒出閣的妹妹,一旦她父親被定罪,她也會列入奴籍,永生永世只能當一個奴隸。”佟將軍冷酷的說着讓人覺得天寒地凍的話。
因爲得罪了一個洛芷珩,就遭到了穆雲訶瘋狂的報復,甚至牽連家人,那個男子若是泉下有知,不知道會不會悔不當初?
“這些罪名……都是真的?”李御風到底還是沉不住氣,他們李家做賊心虛,自然知道那官員販鹽還貪污的事情,只是佟家竟然這麼快就查出來,可見是早就有所察覺了,這簡直讓人恐懼。
販鹽,在穆王朝可是大罪,而李家,一旦被牽連出來,絕對難辭其咎,因爲那個六品官員就是李家的‘門’人。
“是不是真的都要‘交’給皇上聖段,不過皇上也有話,雖然穆雲訶這一次是誤打誤撞發現了那官員的污穢之事,還是因爲洛芷珩才發現的,但皇上口諭還是褒獎了洛芷珩一番,皇上讓你好好比賽。”佟將軍說話一直很利落,但今日這好好比賽就有些言不由衷了。
洛芷珩昨天比賽的盛況已經傳遍大街小巷了,對於剛正不阿的佟將軍來說,洛芷珩就應該從這滾蛋,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洛芷珩感動到無與倫比,聽見這話,她立刻立正站好,大聲的道:“舅舅大人放心吧,我一定能夠會好好比賽,不給皇上丟臉,不給小王爺丟臉,不給舅舅大人丟臉的。”
洛芷珩向來見縫就鑽,如今拉上這幾位大人物,想必她以後的比賽就會順利好多了吧。想想就開心。
佟將軍嘴角有點‘抽’搐,完全不想理會洛芷珩,今天的事情做好了,他也要見一見這個沒見過幾次的外甥了。他對李御風說:“你的人舉着刀不累麼?”
李御風‘陰’冷的道:“還不快放下刀,再敢對小王妃不敬,當心戮戰隊的人宰了你們。”
如今佟家完全壓住了李家,李家還不足的和這件事情有沒有關係呢。李御風要趕快回去報告家主,但也不能直接就走,就道:“佟伯父,今日之事可能都是誤會,我們也沒有爲難小王妃,不過是讓她尊搜一下比賽規則而已。”
洛芷珩立刻拉着‘奶’娘站到了紅衣人身邊,膽子也打了,表現的更加囂張的道:“我可看不出來你剛纔對我大呼小叫的是誤會,你還要抓我去宗人府呢。你們不就是看見我舅舅大人來了,所以不敢欺負我麼?哼,你們李家人以後要是再敢來招惹我,我就讓我舅舅大人將你們全都抓起來倒過來‘抽’打你們。”
落井下石!洛芷珩這個無恥的踐人!竟然還敢給他落井下石!李御風恨不得‘弄’死洛芷珩,可他必須忍,就對佟將軍道:“剛纔的事情是我語氣不佳,讓小王妃誤會了,御風這就告辭了。”
洛芷珩眼中閃爍着樂悠悠的期待目光。只見李御風用力一拉馬繮,那本來很淡定的駿馬忽然用力的揚起脖子,尖銳的嘶鳴起來,不同的胡‘亂’跳躍和鳴叫,好像發瘋了似的。將威風凜凜的李御風給顛簸的非常狼狽,不管他怎麼喊怎麼安撫都沒用了。
人羣瞬間‘騷’‘亂’起來,發瘋的馬已經撞到了一個人,人們快速後退,剛纔還高高在上的李御風在完全控制不住馬的時候,就想要跳下來,但前提是他要抓緊馬繮,可他越是抓緊馬繮,那馬就越狂躁。忽然間好沒回過神來的李御風被他的愛馬給掀翻了摔到了地上,整個人狼狽極了。
殺戰隊的人一起衝上去,纔將狂躁的馬給控制住按倒,這時候棕‘色’的大馬脖子上的血液已經流了下來,所有人面‘色’大變。
是誰,竟然能在衆目睽睽之下暗下毒手?還讓人們發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