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衝您這份信任,小女子待會也要給您做一桌好菜,整兩壺好酒。”小小笑彎了眼睛,招呼君澤安,“安王稍後也一起留下,換心的事我們還要在談一談。”
北宮烈聞言便笑了,摩拳擦掌一副很饞的樣子,他說,“那感情好,本家主對小姑娘的廚藝可是垂涎很久了,早就聽說簫夫人做菜如何如何好吃,以前本家主還不信,前兩天這臭小子倒是有幸嚐了嚐,回來跟本家主一陣炫耀,這可把本家主氣的……”
說着北宮烈便很無奈的搖起了腦袋。
君澤安紅粉紅粉的臉頰,也跟着猛點頭。
是呢,早都聽說簫夫人做菜美味無比,原君澤安也沒怎麼在意,自己這一身病體,吃什麼都不過是苦藥湯子味,便沒多放在心上,誰成想今日不但身子輕便了不少,還能嚐到簫夫人做的美味?
君澤安忽的有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就連算不上優雅奢華的小客廳都仿若開滿了繁華叢叢,心底沁人心脾的清泉更是潺潺不息……
蕭默看着君澤安,忽然說道,“安王若是沒了其他安排,不若搬來小院住些日子。我們起碼還要在待個五六天才會離開,屆時安王也可一起上路。”
君澤安聞言,愣了愣。
小小眸子一閃,卻是明白了,她點頭說,“瞧我,人家都說一孕傻三年,我還不樂意承認,這不,考慮事情就是不夠全面。安王還是依蕭默所言,搬來住吧,你得了金烏丸怕是不太安全。”
君澤安聽完,頓時恍然大悟,這麼一想,腦門上便出了一層密汗。
這光顧着高興了,竟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
可不是麼,那慕容家主緊盯着他金烏丸的樣子,他可沒忘記。慕容家主那火熱的眼神若不是在這許多人面前,怕是早就動手搶了。
“多謝蕭公子簫夫人,本王一時大意竟把這事給忘了。”君澤安定定的看着蕭家兩夫妻,心裡滿滿都是感動,打定主意若是簫夫人真能把他治好,這輩子他的命都是這兩人的了。
那跟着君澤安的下人亦是恍然明白,立時嚇出一身冷汗,都怪他,主子高興他也便跟着高興,把這麼重要的一茬都給忘了。
北宮烈掃了一眼這對主僕,倒也沒多說什麼,只另起了話頭,“小姑娘看哪天方便,小女今日上午已經被本家主接過來了,就看小姑娘這邊的打算了。”
小小聞言笑着回道,“北宮伯伯何須這般着急?咱們先吃飯,這看診的事怎麼也要比試完才成。”
說着,小小便站起身準備去做飯,“不過這看診是看診,治病是治病,希望北宮伯伯能有心理準備,也要體諒一下小丫頭我,在未祛除身體裡的寒氣保住兩個孩子之前,小丫頭我是不能輕易動用醫術的。”
爲何沒看病人,小小就提前這麼說?
還不是姬長生提前跟她說過北宮菱悅的情況!
無緣無故體弱,每月十五月圓之夜發狂,並且六親不認變得異常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