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哥哥和粱憶就回來了,到時候讓粱憶去吧。”南星是女人,化裝成南星的自然也得是女人。而家裡這些女人都沒有功夫,自然是不行。
可是讓粱憶去,她又不大放心。
粱憶的武功進步始終很慢,到時候露了餡怎麼辦?
“我跟粱憶一起去吧,只是扮成南星去問君默然一個問題,出了事我好帶着她跑路。”
蕭默果斷拒絕,“不行,你要實在不放心我去就是了。你那空間好好給我藏着,君默然那別院就跟銅牆鐵壁似得,要真暴露了,就算你能把人救出來,空間還不是一樣暴露了?”
小小發現自己竟無言以對!
“可是你也說了君默然的別院就像是銅牆鐵壁,到時候要真動起手來,你怎麼辦?”
蕭默輕笑着刮刮小小的鼻子,“對爲夫就這麼不自信?打不過我還不會跑嗎?”
“可是到時候你帶着粱憶,是兩個人……”
“沒有那麼多可是,相信爲夫。爲夫還沒有跟你過夠呢,不會讓自己有事。就是你這肚子,感覺過了好長時間了,怎麼還沒到三個月?是想憋死爲夫嗎?”
“去!沒個正經……”
“誰沒正經了?爲夫這可是正經的不能再正經了……”
“你給我滾!”
“滾?怎麼滾?滾牀單?那我們一起滾吧……”
“……”
蒲蕭一行三人的確如小小算的那樣,在兩天後回到了柳州。
這天,天氣晴朗。
小小準備好了給君澤羽兄妹解毒,便一起用了個早飯,順便說說解毒和治療君澤羽筋脈的事。
粱憶歡脫的聲音猛地傳來,打斷了幾人的談話,“主子……主子……粱憶想死你了!”
“哥哥回來了!”聞聲小小迅速起身迎出去。
粱憶一路小跑進來,正好聽到被自己念道的主子說的話,頓時噘着嘴不樂意了,“主子您您心裡只有別人,一點都不想我,虧得粱憶那麼想你……”
“喲喲喲,這一副被拋棄的小娘子樣是作甚?”小小沒好氣的拍了一下粱憶的額頭,眉眼卻是笑的眯成了月牙。
蒲蕭白衣翩翩走來,迎着陽光如同一個遺世獨立的謫仙。
見到妹妹,蒲蕭臉上的笑意遮都遮不住,好心情之下便打趣了起來,“這丫頭就是個不讓人省心的,你都不知道,這一路可給我折騰的啊……”
蒲蕭搖着頭,一副拿粱憶沒辦法的樣子。
粱憶聞言,紅了臉頰。
若不是看自家哥哥清明的眼底的確沒有一絲男女之間的情意,小小都要以爲出去一趟,兩人成了好事呢。
“哥哥你這話可不對啊,粱憶可是自家人,照顧她不應該嗎?”小小沒好氣的瞪了自家哥哥一眼,這人真是一點都不上進,那麼好的機會竟一點進展都沒有。
蒲蕭假裝沒看到妹妹的鄙視,搖着頭往客廳走去,“哥哥爲了早點趕回來可是餓了一早上了,臭丫頭不想着給我弄點好吃的,還數落你哥哥,真是沒大……”
眼簾陡然撞進一個婀娜的身影,蒲蕭的聲音猛地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