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兄妹的對話,已經明顯表現出了不歡迎,蒲文英知道不宜再逗留,否則,把人逼的不耐煩了更不好。
她對着蒲蕭甜甜的笑笑:“堂哥,我這就走了......”
蒲蕭沒什麼表情的點點頭,就從她身邊擦過去了書房。
蒲文英走到桌子邊拿起自己帶來的繡筐,正準備開口跟小小道別,下一秒,“撲通”一聲響從客房的方向傳來。
她疑惑的想要走過去看看,“小小,你家還有別人嗎?”
小小瞬間冷了臉色,她一步閃到到蒲文英面前,擋住蒲文英探索的目光,冷冷的道:“蒲文英,不管我家有沒有別人,似乎不關你的事,既然把你的東西拿起來了,就趕緊走吧。”
蒲文英對上小小那雙沒有溫度的眼睛,心裡打了個冷顫,她暗道:壞了,自己不該這麼冒失的。
“嗯,那堂妹我就先走了......”她眼珠轉了轉,繼續用無害的眼神看了一眼小小才轉身離開。
蒲文英走出院子,糾結的皺起了眉頭,眼裡一片冷茫,她知道自己的糾纏造成了蒲小小的不滿。
可是......她今年都已經十五歲了,她不想繼續在這小山村裡,做一個只能嫁給泥腿子的小村姑,那樣的人生,她不敢想象。
想到這裡,蒲文英的眼神更加堅定了幾分,她一定要儘快弄清楚蒲小小整天都在忙什麼,還有,客房裡到底住着一個什麼樣的人?
被她冷嘲熱諷幾句,又不能掉下一塊肉不是,只要自己藉助她登上高處,將來誰求誰還不一定呢。
她自信的摸摸自己白嫩的臉頰,眼底一片勢在必得,不要問她爲什麼就那麼肯定蒲小小一定有能力幫助她。
一個有強烈慾望往上爬的女人,是不會缺少這種敏銳度的,再說,現在自己也只認識這麼一個有可能幫到她的人不是嗎?
小小目送蒲文英離開,直到她身影消失,她纔不緊不慢的轉身往客房走去。
“那個死女人到底是誰?就因爲她,爺憋了一個上午,還餓了大半天......”咆哮中又帶着一絲委屈的靡靡之音衝着門口喊道。
小小把門關上,就看到一個上半身裹滿白布的妖豔男子坐在地上委屈的瞪着自己,她忍不住笑出聲來。
男子桃花眼一瞪:“快去給我準備吃的,爺還受着傷呢,不是想讓我趕緊走嘛,不給飯吃爺的傷怎麼好的塊。”
說完,他撐住牀緩緩的站起來,一股尿意憋的難受,他顧不得扯着疼痛的傷口,就掙扎着要出門。
小小翻個白眼走過去扶住他,“就你這幅鬼樣子,還是趕緊躺着吧,我讓我哥給你送夜壺過來。”
君澤羽頓時漲紅了靡豔的臉頰,感覺自己還從來沒受過這種憋屈,就連解決最基本的生理都要人來伺候。
當然,他也知道自己強撐着去解決,傷口肯定會扯開,他憋着通紅的臉頰又瞪了小小一眼,才順着她的力道躺在牀上。
然後擺出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背對着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