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澤羽詫異的挑眉,“保密這點爺肯定能做到,除了爺和朱茂,不會再有第三人知道,只是......這價錢......”
按說,有這麼好的東西在手裡,蒲蕭要個五十兩甚至一百兩都說得過去,他想不明白爲什麼只要了這麼一點。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個道理你應該懂的,你只要做到我們要求的就夠了。”小小淡淡的道。
她確實是可以把價錢擡的更高一些,但她的最終目的就是賺些銀子,還能不被推到風口浪尖上,現在這樣就已經很好了。
她相信,只要君澤羽守信,再厲害的人也查不到她的頭上。
君澤羽沉默了半晌,也不知道想些什麼,最後點點頭,又道:“我覺得你那金瘡藥也不錯,要不......賣給我點?”
在他受傷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明顯感覺到傷口已經在癒合,當時他很是震驚,沒想到這個小山村裡的東西,竟然比神醫的藥還管用幾分。
原本想着走的時候可以把方子買下來,或者直接把人擄走。
但,經過幾天的相處,君澤羽明白,這兄妹兩人既然敢拿出來。一是對他的信任成分佔一些,二是人家根本就不怕事,只是懶得惹事。
所以,他才選擇退而求其次,在能不交惡的情況下得到幾瓶藥粉也是不錯的,而且人家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至少他這樣選擇,彼此之間的朋友情誼算是交下了。
小小皺着秀眉深深的看了君澤羽半晌,纔算是點點頭,不是她吝嗇,但至少此時,她對這個長相妖孽,身份尊貴無比,並且很有實力的君澤羽還達不到完全的信任。
以她看人的準確度來算,這個人還算是不錯,但,也只是不錯。
從他偶爾賤賤的嬉皮笑臉,偶爾卻在不經意的時候流露出來的憂傷和狠戾,可以看出來,此人,有故事,還是悲傷甚至是悲哀的故事。
不知道在這個妖嬈堪比地獄之花還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男人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
也是,身份越高貴的人,活的越是不自在。
君澤羽見小小點頭,妖嬈的臉上再次流露出賤兮兮的笑,“其實......小小姑娘,你知道西域葡萄酒有多難得嗎?就是咱們當朝皇上,每年也只能得到少數的幾壇。所以......你看你都答應每年送我一些了,這數量上......能不能按我說的算呢?”
這丫想的真是美,我呸,小小暗戳戳的鄙視。
她想了想,認真的道,“如果就我們幾人釀的話,出不了多少貨,而且,葡萄只在每年的夏季到秋季纔有。”
“不過,我可以給你出個主意,你的酒樓在東晉國應該不少吧!我每年最多提供給你兩百壇,你呢......可以選擇飢餓營銷,就是以拍賣的方式價高者得,或者每個酒樓每月只提供少數幾壇出來,你還可以只在在青樓和高檔會所限購銷售。這樣既能打響名聲,還能吊着顧客的胃口,銀子還不是滾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