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杏也站出來,指着蒲簫,猶如看一個拋家棄子的浪子,“你怎麼能這麼說話?你欺負了我妹妹不說,還不想負責......你算什麼男人?你這樣會遭報應的!”
蒲簫退離三人三步之遠,以免被唾沫橫飛洗禮到。
蒲生財眼看着張麻子娘仨演的有模有樣,他也不知道怎麼開口,轉頭,看着圍觀的村民,無奈的道:“你們說說看,是怎麼回事?”
“里正,是這樣的,蒲簫趕着牛車過來,李寡婦巴拉巴拉巴拉........”
“不是,你說的不對,明明是蒲簫讓紅杏這丫頭讓開,這丫頭不讓.......”
“是,大嘴你說的對,俺看到的也是這樣,蒲簫這小子啥也沒做........”
“嗯,里正,俺看到的跟大嘴一樣,這紅杏丫頭不知道爲啥就哭了!”
“是,她還說啥,她跟蒲簫小子是清白的,咱也被她搞蒙了呢!”
“可不,還是蒲簫家裡的那個丫頭給大家捋順了.......”
.......
村民你一嘴我一句的說着,紅杏猶如被被烈火炙烤一般,渾身不自在,都怪那個樑憶,要不是她說的那些話,她現在已經成功了。
紅杏死死的攥着自己的手心,她不能就這麼放棄,她不要嫁給那個又醜又窮的狗蛋,她要丰神俊朗,才貌過人的蒲簫哥哥。
想到什麼,紅杏眸子裡閃過決然,她猛地對着人羣嬌喝一聲:“你們別說了.......別說了.......反正.......反正我也沒了清白........我還活着做什麼?我不活了........”
說完,她猛地就擠出人羣,往村頭不遠處的河邊快步跑去。
張麻子嚇的懵了一瞬,扭頭狠毒的瞪着蒲簫,“你給我等着,我家紅杏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老孃饒不了你.......”
說完,張麻子趕緊跟着紅杏的腳步追去。
蒲生財則被嚇到了,他趕忙大喊,“快,都過去,別讓人出了事!”
青杏則左右看看,忽的指着蒲簫,嚷了起來,“大家快看啊,蒲簫這個人渣,畜生不如,欺負了我妹妹,還逼她去死啊!”
而村民都被蒲生財帶着往河邊快步跑去,沒人搭理她。
小小翻個白眼,跳下牛車,慢慢的走過去,“你這姑娘也是奇怪,你妹妹都要跳河了,你還在這數落別人的不是。真讓我懷疑.......這是不是你們提前串通好的?”
青杏不知爲何,她每每對着不溫不火,雲煙風清的小小,總有一種自己低入塵埃,自愧不如的羞愧感,這使她咬牙切齒的道:“都是你們兄妹倆,你們是罪人,你們要遭報應的.......”
“行了行了,你不過去,我們可過去了!”小小揮手打斷她的話,對着自家哥哥比了個過去看看的眼神。
兩人亦步亦趨的往河邊走,不見着急,步子也不算慢,讓一直跟着他們的青杏氣的牙齒咯吱咯吱響。
跟蒲簫並肩的小小,圓溜溜的眸子裡盈滿的都是笑意,都這麼算計他們了,她還能視而不見,那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