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睡着時的它也這般突兀!再想想,她當時好像一手掌握不住來着!
天哪!天哪!天哪!
我去!
那豈不是,以後···以後···
太可怕了,她這小身板可承受不住啊!
小小雙手抱頭,開始爲自己婚後的xing生活擔憂了起來。
想來想去,腦子裡來回轉動的只有兩句話。
一句是:她能不能拿個磨刀石給他磨一磨?
一句是:她能不能換個老公·······
這一夜,小小是在糾結與擔憂中度過的。
翌日。
晨光還未破曉,只有一道微弱的淡光從窗戶縫隙照到屋裡,透過這道微光,還看不大清楚屋子的情景。
牀上。
一夜好眠的蕭默顫動了兩下睫毛,緩緩睜開了漆黑的眸子。他眨巴着眼眸,看着陌生又熟悉的房間,他的意識瞬間回籠。
把昨夜發生的事回味了一遍,蕭默疑惑的揉揉額角,他怎麼覺得昨晚療傷的時候,不是在這臥室裡來着?還有,他剛融合完內息,正是清明的時候,咋還暈倒了呢?
蕭默想不明白,略微煩躁的動了動身子,卻猛然發現,一顆黑色的腦袋正趴在他胸口,呼吸平穩,正睡的香甜。
伸手輕揉的撫上那一顆黑色的小腦袋,蕭默不知覺的勾起了脣角,跳動的心臟滿滿的都是柔情蜜意。早已把心裡的疑惑拋到了九霄雲外。
心裡想的盡是,若能每天睜開眼,都是這種情景,他怕是做夢都會笑醒。
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他開心,滿足的呢!
然而,這溫馨靜逸的時刻並沒有停留太久,就被小小的一句夢話打破。
“不行!你別過來!太大了,我受不住!”
這句突兀的夢話傳進蕭默耳中,他忍不住狐疑的問了句,“什麼太大了?”
“還有啥!還不是你那東西!我告訴你,要麼你就找個磨刀石磨小一點,要麼我就不跟你結婚了?”
小小可能是真的被嚇到,就連在夢裡都惦記,擔憂着這件事。
蕭默眨眨眸子,“結婚?”是成婚的意思嗎?她要成婚的人除了自己,還有別人嗎?
那要是他的話,那他“那東西”又是什麼?
什麼東西太大了?他也好聽她的話,去找個磨刀石磨小一些······
“小丫頭,什麼太大了?你告訴我,我去磨一磨。”蕭默心裡無比擔憂,這若是就因爲“那東西”,這丫頭不嫁給他了,可咋辦?
睡夢中的小小卻只是唔噥了一聲,眨巴眨巴嘴,繼續換一個舒服的姿勢睡覺。
蕭默着急了,這新媳婦他是非娶不可的,“丫頭,你先告訴我,那東西是啥?”你要不說,我咋去磨啊!
“你煩不煩!”小小被吵,煩悶的揮舞了一下手臂,然後挪挪身子,從他身上下來,背過了身去,繼續睡。
這可把蕭默着急壞了,他跟着挪動一下身子,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再次輕柔的問:“你告訴我,我現在就去磨。”
“告訴你啥?”小小唔噥出聲,明顯的不耐煩。
“那東西是啥?就是你讓我去磨的東西。”蕭默急急的道。